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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劉梵音,又怕萬榮問起來,只好含糊道“就我以前干過的一個小子”第二天起床,阿武只覺得神清氣爽,以為飄在二人頭上的烏云已經(jīng)散去,美好的未來在向他招手。萬榮心情也不錯,老瞅著空打電話回家,說些甜言蜜語。阿武本來還想挑逗萬榮來次電話性愛,又怕萬榮在公司上班出什么差錯,只好作罷,只賣個關(guān)子說等萬榮下班回家再好好伺候他。晚上,阿武做好飯,估摸著萬榮快回來了,趕快沖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一邊搓著胯下那一根,一邊哼著小曲盤算著晚上怎么做。17洗完出來,就聽著電話滴滴亂響,一聽,原來是萬榮“阿武,我剛回來的路上,跟別人的車不小心蹭了一下,頭破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會兒晚點(diǎn)回去”阿武一聽,心都提起來了“頭破了?厲害么”“嘿嘿,要是厲害,還能跟你打電話么,放心吧,就刮破了皮”阿武要問哪個醫(yī)院,去接萬榮,萬榮怎么都不肯說,只讓他老實(shí)在家待著,自己很快就回去。放下電話,阿武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但又沒法子。一會,電話又響起,阿武怕萬榮又有什么事,趕快接了起來,這回不是萬榮,而是那個他躲都來不及的陰人劉梵音。“嘿嘿,阿武,萬榮回來了嗎,我找萬榮”阿武根本不想理他,說了句“沒”,就把電話掛了,劉梵音也不惱,又打過來“怎么這么晚還沒回來,都下班好久了”阿武心煩,吼他“關(guān)你屁事”,接著又掛。劉梵音再次打來“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吧”正好戳到阿武心尖上,他連話都沒說就直接掛了。劉梵音出奇的好脾氣,竟然又打來。就這樣,一打一掛,一打一掛的。阿武終于煩了,他怕萬榮再有什么事,打不進(jìn)來,只好沖著電話大吼“你他媽到底有什么事”“嘿嘿,阿武,萬榮的傷還好吧,我聽說頭破了,沒腦震蕩呢吧”阿武呆了,萬榮剛剛受傷,劉梵音怎么就知道?他覺得不妙,遲疑的說“孫子,是你干的?”劉梵音嘻嘻一笑,“阿武,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就不干這種下三濫的事,還派人去保護(hù)萬榮,保證他渾身上下干干凈凈,只有你的牙印”頓了頓,又說“哎,我說,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干得挺爽的?我今兒瞅萬榮神采奕奕,容光煥發(fā),后頸那還有老大一個牙印。怎么,不陽痿了”阿武覺得自己被一個叫劉梵音的大黑垃圾袋套上了,憋得無法呼吸,也無法看清外面的樣子。這個陰人,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又活過來了,我也挺高興的。一個多月沒挨cao,我很想你那根呢。怎么,不過來可憐可憐我?”阿武又害怕又厭惡,半天才吭哧吭哧說“我不去,過會萬榮要回來了,我得等他”“好忠心的一條狗,行啊,等萬榮回來,替我轉(zhuǎn)達(dá)一下我親切的問候,讓他以后開車小心點(diǎn),下次就不是刮點(diǎn)皮的事了”“你別!”任阿武再憨,也聽出劉梵音赤裸裸的威脅“你到底想怎么樣,我跟你沒仇,就算以前cao你不高興了,你上次那樣折磨我也算回本了吧。我,我認(rèn)栽,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牽扯,我現(xiàn)在就想和萬榮好好過日子”“呵呵,阿武,我沒有不高興你,我也沒想怎么樣,只是,自己的狗總要自己牽著吧,老讓人家喂著也不是個事”“我不是你的狗!”阿武終于受不了了,這個男人,總是在侮辱自己“我不是任何人的狗,我和萬榮,我們是愛人!”“嘻嘻,”劉梵音笑得樂不可支“愛人?你把萬榮當(dāng)愛人,萬榮也把你當(dāng)愛人么?告訴你,萬榮和我一樣,都把你當(dāng)成條好使喚的狗。嘿嘿,愛人,好神圣的詞啊?!?/br>半晌,劉梵音聽著阿武沒有回音,又補(bǔ)了句“反正這事你看著辦,是自己主動的換個主人,還是要我?guī)兔?,幫你換個主人”18掛了電話沒多久,萬榮回來了。頭上裹了一圈紗布,看得阿武心驚不已。萬榮看阿武跟前跟后一連愁苦的樣子,知道是為自己擔(dān)心,心一熱,好言安慰了許久。躺在床上的時候,阿武想著劉梵音今兒說的話,忍不住問萬榮“萬榮,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關(guān)系”萬榮一愣,不知道阿武為什么問這話,只試探著說“我怎么對你,你還不知道?你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萬榮,我......我喜歡你,你呢”萬榮失笑,搞半天阿武是想尋求安全感“我天天對你說的喜歡還少么,再說一遍,我喜歡你”“什么樣的喜歡”阿武不依不饒的“寶貝一樣的喜歡”萬榮摟住阿武,親了親他脖子,“怎么了這是”“沒”阿武用自己的兩條粗胳膊緊緊箍住萬榮,他想想萬榮一直對自己百依百順,如果只把自己當(dāng)成狗的話,那一個月陽痿的時候,他應(yīng)該早把自己踢出去了,除了性愛,他還能帶給萬榮什么呢?可萬榮沒有,還老是舔著那根,親自己的屁股,幫自己重振雄風(fēng)。萬榮怎么可能把自己當(dāng)狗,反倒是劉梵音,從來就只會讓自己舔他,干他,都沒摸過自己一下,別說舔了。一想到劉梵音伸著舌頭舔自己的guitou的畫面,阿武就勃起了。真是賤,阿武恨恨的唾罵自己。萬榮不清楚阿武的心理活動,還以為他又憋得難受了,笑嘻嘻的伸手去搓。阿武覺得這樣就跟萬榮做,很對不起他,但怕不做,萬榮又有什么想法,就借口“你頭上還有傷呢,我怕過會晃得你頭暈”。萬榮怕他硬挺著難受,仍然堅持給他擼出來。阿武心里愧疚,覺著自己沒能耐,還給萬榮帶來危險。他下定決心,無論怎樣都得保護(hù)萬榮,不能再讓他遭劉梵音的毒手。劉梵音的性子很急,沒兩天,趁著萬榮上班不在家,就跑來了。瞅著阿武戒備的表情,嘻嘻一笑,“阿武,想好了么,跟著誰”阿武低下頭,為難的說“我不能跟萬榮在一起么,你想要的時候,我就過去”劉梵音摟著他脖子,裝的很親熱地樣子揉著他下身,說“那怎么行,我經(jīng)常半夜睡不著覺,就想著你這根,你能半夜過來么,就算能過來我也等不及”“可是.......我不想離開萬榮”剛說完,頭皮一痛,被迫抬起臉看著劉梵音露出夸張的表情“阿武,你這么說我會嫉妒的,我的狗,心心念著別人,再說了”劉梵音伸手撫摸阿武臉上那道疤“我都在你身上刻標(biāo)記了,你還蹲在別的窩里,那不是讓我過意不去么”阿武猛地把劉梵音推開,“你變態(tài)!”劉梵音也不惱,還是嘻嘻笑著,“知道我變態(tài)就好,阿武,我屁眼癢得很,最多只能再忍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我叫你干嗎你就的干嗎,聽到?jīng)]”臨走時,他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