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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和鄭真和好,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他,累得鄭真射完最后一泡翻著白眼就要昏睡過去。然后連屁眼里的jingye都來不及摳,扶著軟的跟個面條樣的腰飛似得竄回自己的房子,拿了身份證護照信用卡,搭著當夜的飛機就去了美國。下了飛機,在老情人的幫助下(老情人在番外里會提到),直接就去luca的學校,哄得小孩子跟自己上了醫(yī)院,花了不少錢,很快拿到DNA鑒定書,挨個給董事會里的幾個大股東送過去。說是董事會,由于是家族產業(yè),大大小小的董事們也都是劉家的直系或旁系親屬。大家族總是有一些古板又變態(tài)的規(guī)矩,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身為劉家的家長,董事會的董事長,必須有健康的男性繼承人。由于劉梵樂陽痿(這是后話,有興趣的話可能會在番外里細說),根本沒辦法得到繼承人,為了競爭家長的位子,他讓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劉梵音幫自己在外面播種,抱了個兒子回來說是自己的。劉梵音和劉梵樂本來就是同卵雙胞胎,劉梵音的兒子跟劉梵樂自然也有不少相像之處。各大小董事們光看臉,也就承認了luca是劉梵樂的兒子,加上劉梵樂聰明能干,綜合素質是各候選人中的最好的,很快就正式成為劉家的家長。劉梵音這次拿著科學鑒定書,把這事一捅,攪得劉家上下一團亂。別說劉梵樂生不出兒子,就是拿侄子當兒子使這事就足以讓族里的老人們憤怒了,覺得劉梵樂道德有問題,為了得到家長的位子不擇手段,喪盡天良。盡管還沒決定是否讓劉梵音代替劉梵樂的位子當家長,但至少劉梵樂是做不下去了。劉梵音本來不想見劉梵樂,畢竟在自己親兄弟背后捅一刀子不是個光彩事。只要他下臺,沒人再給鄭真撐腰,就可以立馬回去爭阿武了??蛇@人衰起來,是事事衰,越不想見著的人就越堵在門上讓他見。劉梵樂的反應也不大,什么話都沒說,就是直直的看著劉梵音,眼里的哀傷濃烈無比,都快把劉梵音給薰跪下了??伤吘故莿㈣笠簦瘟藘苫?,站得穩(wěn)穩(wěn)當當,只是心虛不已,勉強說了句“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你太狠了,鄭真他媽的不是人”劉梵樂跟沒聽到似的,還是那樣直直地瞅著,襯著身上板正的黑西服,活像正在參加他親爹的葬禮。劉梵音想著,國內還有個鄭真還等著自己趕快回去對付呢,不能再賠這憂郁青年發(fā)愁了。他咬咬牙,說了句狠話“樂樂,我真不覺得我還欠你什么了,你就,你就放過我一馬吧”,說完,推開劉梵樂就想離開。只聽身后終于飄來一句“又是為個不值當?shù)哪腥恕?/br>劉梵音一聽這話,新仇舊恨全上來了,轉過頭,揪著劉梵樂的領子嚷嚷“什么叫不值當?shù)哪腥?,我的男人值不值當要你來評判?”劉梵樂也不反抗,只說“音音,那些男人不配你”“不配我配你?你知道鄭真是怎么對我的嗎?他虐待我!”“我選的人我知道!”劉梵樂突然也激動起來,一把揮開劉梵音的手,“如果他不愛你的話,我也不會幫他!你看看你找得那兩個,錢懷民,還有那個拍黃片兒的,你光趴著他們,他們愛你嗎?他們根本不愛你”劉梵音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前的種種全涌入腦子里。他扭曲著臉,張著個嘴,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愛誰,誰不愛我,都與你無關。你他媽,你他媽以后別再管我的事”說完,覺得不解氣,可又沒辦法,只能揮了揮拳頭,可笑地威脅了句“否則我揍你”等回到國內,見了鄭真,劉梵音更是惡心劉梵樂的那段話。愛我?愛我就虐待我,還不如那兩個不愛我的呢。想到不愛自己的錢懷民和阿武,劉梵音心里有些黯然,但很快,他又振作起來。這世上還有真愛自己的人么?連父母都因為自己是同性戀而拒絕與自己往來,除了春節(jié)的時候才準回家;劉梵樂,從小到大就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要么就是利用自己。算了,要什么愛我的人,只要能抓住我愛的人那就是最好的了。想想這一個星期來發(fā)生的事。劉梵音很是得意,覺得自己在那么短的時間內一下就扳倒劉梵樂、鄭真兩座大山,在通往阿武的道路上,只剩下萬榮這座........小土包,不對,萬榮才是最難對付的,畢竟在那半年里,怎么折騰,阿武都對萬榮念念不忘。為了讓阿武心甘情愿的跟著自己,劉梵音決定從內部突破,先瓦解他們兩人的關系。40兩個多月來,阿武第一次接到劉梵音的電話,很是激動,一個勁的問他怎么樣,有沒有被鄭真使壞。劉梵音聽著阿武焦急的口氣,覺得他對自己還是有心的,又得意又感動,故意撒嬌抱怨“鄭真那人心理變態(tài),把我捆起來,虐待我,還霸占我的公司,想把我整死”阿武空長一身rou沒有腦子,就聽著劉梵音細細說那鄭真怎么性虐自己,好不心疼,想當初自己cao他的時候,稍微兇一些,劉梵音就哼唧著疼,那一身細皮嫩rou,怎么受得了鄭真使那些陰毒的手段呢。又聽他說鄭真怎么把自己折磨得無法勃起、大小便失禁,想他那根粉嫩的jiba原來是多么敏感,一嗦就硬,現(xiàn)在只能噴尿了,更是難受得“哎呀哎呀”的亂叫。待萬榮晚上回到家,阿武就把今天聽到的嘩啦嘩啦全說出來了,大肆批判鄭真不是個人,對劉梵音及盡流氓之能事。萬榮聰明,一聽就知道劉梵音打什么主意。只是心驚他好有手段,那么快就逃出來了。想想鄭真現(xiàn)在蹲在看守所里,沒人能掐住劉梵音,自己一個人要護著這大寶貝估計也不容易。萬榮心煩意亂,只嘆口氣道“劉梵音那人會折騰,我只知他跟鄭真確實是一對,不知道現(xiàn)在兩個人怎么鬧別扭了,搞成這模樣”阿武一急,說“劉梵音怎么可能和鄭真是一對呢,那半年,劉梵音跟我住一起,從來不在外頭過夜,也不把鄭真往家里帶,根本就不是呀”萬榮一聽,心里又苦又恨,嚷起來“那劉梵音跟誰是一對?跟你嗎”阿武看萬榮惱了,知道自己又說錯話,忙上前摟著安慰“怎么可能跟我,萬榮你跟我才是一對呀,喏,我們連戒指都有了”萬榮心里煩他,猛一推開,連話也不想說,徑直進了臥室,鎖上門,不肯出來。第二天,萬榮上班,劉梵音又打電話過來,嬌滴滴的要阿武過去陪他。阿武想著萬榮昨天晚上惱恨的樣子,知他肯定不喜歡自己跟劉梵音一起,便拒絕了劉梵音,讓他好好休息。劉梵音見傻大個不聽自己的話,忙又裝起可憐“你嫌我被鄭真搞過了?也是,他那段時間天天摳我屁眼,都成大松貨了,哪有萬榮的屁股緊”阿武聽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