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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每次發(fā)作便如蝕骨之蛆、疼痛深入骨髓,并且發(fā)作時間也變得越來越長,讓閆鳴岐著急不已。而且從那日以后,慕君庭便強硬地不再接受閆鳴岐幫助,而齊東禹就算想替代閆鳴岐為他運功逼毒都不行,因為只要他和慕君庭兩人獨處超過半柱香時間,就一定會被舒行打斷,并且由于幾人之中屬他武功最高,別人拿他完全沒辦法。至于逄嬋……“不需要,我還未脆弱到連這點痛都受不了。”慕君庭直接拒絕。閆鳴岐怎么也想不出原因,倒是逄嬋好像隱約察覺什么,仔細回想,慕君庭一直討厭接近自己,更別提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了。總之,在幾個法子都沒用以后,慕君庭決定先回玄清觀再從長計議。閆鳴岐雖對邵玄芝有諸多抵觸,但對方畢竟是劍仙之名,有他在慕君庭的性命便有了保障,所以也就無法反對。可舒行卻是已被逐出師門,自然不能與他們同去,齊東禹打算先帶他回陳州軍營暫居,好說自己大小也是個歸德郎將,現(xiàn)在又不是戰(zhàn)時,他帶回一個人也沒人敢說閑話。舒行自然是老大不高興,他原本和齊東禹游歷江湖好不自在,若不是因為范儀儀傷了齊東禹,又怎么會在此地耽擱這么長時間?可是無論他如何撒潑耍賴,齊東禹都鐵了心要先回軍營。原來是軍營離湛明山不遠,他怕萬一有什么狀況,也好去幫閆鳴岐的忙。也不知為什么,他那天生神準的直覺老是預感到最近會有事情發(fā)生,當時自己胞弟出事前幾晚,他也有這種感覺,所以現(xiàn)在才怎么也放心不下。逄嬋和董純則是要跟慕君庭他們回湛明山。董純的原因簡單明了的很,大家也都明白慕君庭暫時甩不掉她,而逄嬋,他原本就是替師父捎口信于沈星樓,現(xiàn)在左右也沒有什么要緊事,而好友閆鳴岐遇到難題,他自然是要義不容辭的跟在他身邊了。***當?shù)弥嫘械热艘x開的時候,神火雷霆寨里的那些人別提有多高興了,尤其是范明蒼,簡直恨不得哭出來,以表示送走瘟神的快樂。閆鳴岐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怪不得這幾天一直沒見到范儀儀,原來那少年在當時傷了齊東禹后,就被舒行一氣之下綁了起來,塞進了寨中一間破爛的柴房內(nèi),雖說可以解綁也可以送吃食給他,但絕對不準他踏出柴房半步。而且舒行可怕的跟個怪物一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每次范儀儀想偷跑出來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然后就少不了一頓胖揍,復又塞回柴房里,對此范明蒼當然憤恨不已,但無奈打不過舒行,便只能讓自己的寶貝獨子受委屈。恐怕在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教訓”以后,少年再也做不出因為一言不合便出手傷人的事情來了。第二十二章因為擔憂慕君庭,所以由閆鳴岐做主,幾人連夜趕路,不出幾日便到了湛明山。董純素來嬌生慣養(yǎng),原本無法忍受此番奔波,但她心里不想就這樣放棄慕君庭,所以盡管滿腹牢sao卻還是硬撐到現(xiàn)在。到了玄清觀的大門,閆鳴岐一直擔憂的心總算放下些許。路上慕君庭又毒發(fā)了一次,閆鳴岐讓逄嬋他們扶住全身乏力的慕君庭,又喊了兩個路過的小道士請他們把人帶到慕君庭的房間,他就火急火燎地跑向大殿去找邵玄芝了。慕君庭本想阻止他,無奈渾身像被千斤壓過一般,別說抬手了,竟然連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閆鳴岐在道觀內(nèi)一路狂奔,玄清觀早就像他的第二個家,對這里的路線當然相當熟悉,幸虧大多數(shù)道士都認識他,才沒有對他這樣無禮的行為多加阻攔。剛剛抵達大殿,閆鳴岐就看見柳乘風捧著茶盤走出來,那胖胖的小道人看見他,鼻孔都要撅到天上去了,但還是難掩驚喜的問:“哼,你怎么在這里……是師兄回來了嗎?”閆鳴岐哪有空理他,只是在路過的時候匆忙揉了一下他的頭頂,算是打了個招呼,就一步邁進了殿內(nèi)。“哎哎哎!師父有客人!”柳乘風的提醒哪還來得及,人影早就不見了,少年撇了一下嘴,心道這人還是那么討厭,便匆匆忙忙去找慕君庭,連茶盤都沒有空放下。一進大門,閆鳴岐就看見了坐在主位上的邵玄芝,他跑過去“噗通”一聲便跪下:“恒陽真人!我……”“君庭呢?”邵玄芝卻打斷他的話語,一雙美目冷冷掃過他,問。邵玄芝不喜歡自己,閆鳴岐一向知道,所以他也只是繼續(xù):“真人,君庭中了很奇怪的毒,我們找不到方法……”“什么?”邵玄芝轉(zhuǎn)瞬間便已經(jīng)站在了閆鳴岐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速度快的就好像憑空出現(xiàn)一樣。道人剛才見到他的時候臉色就很難看了,此時更是可怕,邵玄芝冷聲道:“我昨日晨曦之時卜得一卦,算過君庭今年將有死劫,只是……這劫數(shù)果然因你而起?!?/br>閆鳴岐一聽慕君庭身上的居然是死劫,當下嚇得血色全無,完全愣在了那里。對閆鳴岐說完,邵玄芝便轉(zhuǎn)身離開大殿,倒是屋內(nèi)另一個人趕過來沖閆鳴岐道:“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呢?你趕緊起來吧,帶我去看看他。”閆鳴岐抬起頭,一看到眼前的人,登時覺得一口氣悶在胸口,幾乎說不出話。那是一個讓人看了便過目不忘的女子,容貌秀麗出眾,言語輕柔,舉手投足都帶著溫和優(yōu)雅,連此時催促閆鳴岐時語調(diào)都糯糯的,十分可愛。閆鳴岐看著她,機械的點點頭,便站起身帶著她向外走。這個人他當然是認得的,還很熟悉。畢竟當年慕君庭作為定情信物的玉簪,就是自己代為轉(zhuǎn)交給她的。***一進到屋里,那女子就不再需要礙事的閆鳴岐,她小手一伸將青年推到一邊,跑過去動容地看著半坐在床上的人:“君庭,你現(xiàn)在怎么樣?怎么無緣無故會中毒呢?”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慕君庭看著她,也有幾分驚訝,他硬抵過身體上的不適,道:“芷玉,你怎么會……?”“我就知道當初不應該離開你,”傅芷玉哭的梨花帶雨:“從沒想過你會有這么虛弱的樣子……為什么你總是學不好照顧自己呢?”“你別哭了,”慕君庭有些不自在的道:“我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嗎?”他本來對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很是排斥,可又想到什么似的,有些猶豫的用大拇指揩去女子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