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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玄清觀主!”“你難道以為,你真的只是山野村婦之子?單是這張皮囊,就無法說的過去!”邵玄芝死死掐著他的脖子,將少年提了起來,直到少年臉色鐵青近乎暈厥,才放開了手。“你現(xiàn)在真是弱小的可憐!你父母全都被jian人所害,便是那閆鳴岐……我現(xiàn)在一只手都可以將他碾死!你毫無自保能力,反抗,你又拿什么反抗我?這世界,強者為尊!”慕君庭驚訝的看著邵玄芝,他這是第一次聽到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事情!可對方顯然不愿再提。“你若不愿修習、自甘墮落,我自然也無法阻止,但我告訴你,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檢查你的進度,若是無法讓我滿意……我會讓閆鳴岐、死的不是那么容易。”從大殿離開,邵玄芝看著門口昏倒的少年,面孔盡是冷意。他想起自己的師父、慕君庭的親生母親,那有天人之姿的女子,當年所說的話來。“不,我并不打算傳位于玄芝,”女子站在竹林旁,似乎在與什么人說話,只是那人被另一端的竹葉遮擋,邵玄芝看不清面容。“為何?”那人問,聲音渾厚沙啞。“玄芝雖勤奮努力,但在修行上,阿行天資勝他太多。更何況……這孩子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無法擔我玄清觀大任。”那女子聲音清冷,理智的近乎冷酷。邵玄芝渾身顫抖,完全沒想到在自己最喜歡的師父眼里,自己竟然是這種形象!多年以后,女子羽化,只留下兩三歲的慕君庭。邵玄芝看著那與師父有些許相似的面容,想恨,卻又無法完全去恨。他對師父的喜歡,尊敬,仍然存在心底,盡管那顆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我并不是師父說的那種小肚雞腸的人……相反,我一定會讓慕君庭出人頭地,讓他能夠接任掌門之位,甚至,修成仙身!”“我不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人,不是!”邵玄芝滿眼血絲,執(zhí)念之深,如迅速生長的大樹,在他腦海里生根發(fā)芽,并成為他多年之后修行停滯不前的一大阻礙。第二十八章此刻審過崖上,閆鳴岐看著這熟悉的地方,難得的嘆了口氣。他基本上是不會嘆氣的,認識閆鳴岐的人都知道,他總是像個小太陽般活力四射,仿佛天塌下來他也不介意一樣。但很顯然,他也會有煩心事。一想到這幾日看見傅芷玉時,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讓他充滿了壓力。少年時期,他與傅芷玉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只是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漸漸不愿和自己相處了。甚至現(xiàn)在再見到她,女子看向自己的目光還有一絲隱藏很深的怨毒。青年又嘆了口氣,索性不再去想了,只是把雙手放在嘴邊,似發(fā)泄一般沖懸崖對面的高山大吼:“慕君庭你這個大傻蛋——?。。。。。。?!”“……為何這么說?”閆鳴岐完全沒有防備,被嚇得往旁邊跳了一大步。“你怎么在這里?!”青年大驚失色。“你能在,我怎么就不能在?”慕君庭手掩在嘴邊,似乎是被他的反應(yīng)逗樂了,笑道。閆鳴岐咳了一聲,搔了搔下巴,慕君庭本來就長得好看,此時一笑簡直有種天地都黯淡了顏色的錯覺,在閆鳴岐眼里只剩還在微笑的他了。不過慕君庭的笑容沒維持多久,他很快攬起笑意,走近閆鳴岐身邊,眼光閃爍,道:“為何不與我說一聲就要走?難道是我……哪里惹你不快?”閆鳴岐倒抽一口氣,雙手擺的跟撥浪鼓似的,急忙說:“當然不是!我,我只是……”慕君庭眼中精光一閃,抬手就要去抓閆鳴岐手腕,青年吃了一驚,也瞬間知道他想做什么,趕緊往后退了一步把人隔開。“你……你做什么?”閆鳴岐眼珠亂瞟,一副心驚膽戰(zhàn)的樣子。慕君庭道:“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想再看一次你的脈相,來,把手給我。”“我……”閆鳴岐臉色變了幾番,剛打算拔腿跑路,就聽得腦袋上方有一個聲如洪鐘的聲音叫道:“慕君庭!你今日大限已到!”青年道士臉色一變,擋著閆鳴岐退了幾步,就見一個身材結(jié)實的大漢“轟”地落地,在他身后還跟了八個黑衣男子,各個功力不俗,統(tǒng)一用黑巾遮面,看不出長相。“你們是什么人!”見對方來者不善,閆鳴岐抽出劍來直指前方,慕君庭也是右手搭在劍柄上,面上滿是冷意。“取你狗命的人!”那大漢目標明確,根本不愿再多話,抬起手來就是殺招。慕君庭反手將閆鳴岐推到身后,抬劍和那大漢纏斗在一起,而剩余八名黑衣人有五人也向慕君庭攻去,只有三人沖到閆鳴岐身邊牽制他。“……也太不重視我了吧!”閆鳴岐面皮抽動,一看那六人合力圍剿慕君庭,只想速戰(zhàn)速決去幫他。他一聲暴喝,身影如雷電一般急速沖出,手上劍花凜冽,氣勢過人,竟逼的那三名黑衣人齊齊倒退。只是這氣急攻心不是好事,閆鳴岐一滯,居然發(fā)現(xiàn)三花毒有提前發(fā)作的征兆。那三名黑衣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們功夫雖不及閆鳴岐,但勝在人多,此時分開站立,一齊攻擊他,霎時劍影就如同大網(wǎng)將他籠罩在其中。閆鳴岐冷哼一聲,就算毒發(fā)也得先幫慕君庭解決這個麻煩!這么想著,他右手震腕,腳踏七星,一手隱逸劍派的形意劍便被他施展出來,劍隨意動,意隨心動,短短幾招就將那三人再次逼退。三名黑衣人暗暗心驚,可能因為閆鳴岐身邊總有一個堪稱逆天的慕君庭存在,所以他在江湖上名聲并不特別顯露,因此他們沒想到這人武功造詣竟如此高深。“哼,極瞈道人,你現(xiàn)在居然還有空管別人?”此時在另一方,那大漢面帶不甘地開口,雖然他們這里開始有六個人,但幾乎剛一照面就已經(jīng)被慕君庭斬殺一人,青年道士的果斷與狠辣,很是讓他吃驚。一旦確定了敵對關(guān)系,慕君庭便不回留手,這都是這么多年邵玄芝潛移默化教給他的。在確定閆鳴岐沒有危險以后,慕君庭冷著臉把目光收回,這幾人在他眼里根本不足為懼,除了面前這大漢以外,其他人都不用浪費他一炷香時間就可以解決。“是誰派你們來的?”他問。那大漢不回話,只是專心攻擊他,但見對方那云淡風輕的樣子,就暗道不好,這人的真實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