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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好久沒和亦礿睡了,要穿得有紀(jì)念意義一點(diǎn)……”“我說你咋不買件情趣內(nèi)衣呢?”方亦礿笑著伸腿踢了下他的屁股,用一副北京大老爺們問小媳婦的口氣道。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沈宗嗖地站起來:“你這么一說……我剛才好像看見隔壁街有一家成人性用品店!”“你他媽真要去啊?”方亦礿嘴角抽搐。“為什么不呢,”沈宗神采飛揚(yáng)地望著他。“你買回來不用洗?。肯戳酥罅栏刹挥脮r間???”“也是,”沈宗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原來亦礿你已經(jīng)這么等不及和我睡了嗎……”“滾?!?/br>沈宗笑得更燦爛了,趕緊抱著換洗的睡衣鉆進(jìn)浴室。方亦礿看著他進(jìn)了浴室后在椅子上又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換了套睡衣,掀開被子直接上了床。他瞥見床頭有一本英文書,標(biāo)題是,一看就知道是沈宗的,于是拿起看了起來。雖然方亦礿英文很好,但這種專業(yè)詞匯滿天飛的書還是免不了晦澀,除了圖片外都不是人話,看了幾段后就開始哈欠連連。這時沈宗洗完澡出來了,一看見方亦礿正抱著自己的書便驚訝道:“亦礿,你怎么在看我的課本???是在催眠嗎?”“是啊,都快睡著了?!?/br>方亦礿發(fā)現(xiàn)沈宗跟自己呆久后嘴巴也變得厲害起來,也學(xué)了點(diǎn)自己黑色幽默。“亦礿,你穿這睡袍真好看?!鄙蜃诓林^發(fā)走近床邊,笑意盈盈地望著他。方亦礿放下書,看著裹在一套深藍(lán)色睡袍里的沈宗,本來就白的皮膚顯得更細(xì)嫩了,腿的曲線很漂亮,全身帶著剛沐浴后的熱氣和香味,整個人就像個清純的處子兼天使。也只是看起來而已。“亦礿,我們今天真的不做嗎?”看起來清純的處子開口了,“我剛才洗澡的時候清理過一遍了,覺得不做有點(diǎn)可惜,難得我們同床共枕一次……”“姓沈的你怎么饑渴成這樣了?是不是老子滿足不了你?。俊?/br>“不是的,是我太喜歡和亦礿做了……”“那不就是太饑渴的意思嗎?!?/br>“嗯,亦礿說是就是吧。”沈宗將毛巾撇到一邊,一腳跨上了床,一臉欲求不滿的笑意靠近方亦礿,伸手環(huán)住了后者的脖子,湊近了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方亦礿看著他膽大包天的勾引舉動,淡定地把放一邊,雙手按著沈宗的背將對方攬過來吻了上去。“唔……嘶!等、等一下……”“干什么?!狈揭嗟j拉開距離問。“我的背疼……我先擦點(diǎn)藥,亦礿你等等啊?!鄙蜃谶谘肋肿斓毓鹕恚仟N地彎著腰伸長手到床下拿藥。他這個姿勢屁股高高撅起,睡袍下擺那里還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里面的內(nèi)褲都看見了,看得方亦礿生生硬了起來,喉嚨都覺得有點(diǎn)干渴。“別找了,”他從床上跪坐起來,對著沈宗屁股用力拍了一掌,然后抓住對方的細(xì)腰扯到自己胯間,掀開睡袍兩只手指便迅速而準(zhǔn)確地深深潛了進(jìn)去,“先讓我干你?!?/br>沈宗被偷襲得猝不及防,驚喘一聲腰便塌了下來,雙手因為后面的快感緊緊攥著床單,張開嘴發(fā)出不穩(wěn)的呻吟。“先、先拿安全套亦礿……嗯……”方亦礿拆開他買的安全套,戴上后不滿地皺起眉:“姓沈的,買這么小的尺寸你他媽幾個意思?”“我、我以為這種可以的……我不是故意的嗯……啊啊亦礿輕點(diǎn)!”“被干了那么多次還不知道老子什么尺寸,真是笨得可以?!狈揭嗟j用力搗了幾下后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然后扶著勉強(qiáng)穿上三分之二安全套的yinjing一舉攻入,“今天就讓你好好記清楚?!?/br>“嗯??!已經(jīng)……已經(jīng)清楚了……啊哈……”沈宗食髓知味地仰起脖子,腰部嫻熟地扭動著迎合插在身體里的那根粗長,嘴里還不停叫著方亦礿的名字。他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被身上的男人進(jìn)進(jìn)出出了近百下,興奮得口中不斷溢出yin言浪語,到了后面聲音都快啞了。“亦礿、亦礿……你的、嗯、已經(jīng)很大了……不能再大了……啊哈……再大……我會、會死的……”“放松,sao貨,”方亦礿被他超常的反應(yīng)激得興致大發(fā),也不懂沈宗是吃錯什么藥了,一起睡個覺也能興奮成這樣。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此刻也極度興奮,無論是rou體還是心靈上。他看見沈宗一邊被他狠干一邊回頭,淚眼模糊的表情充滿著被凌虐的美感,心口頓時感覺有什么在規(guī)律地撞擊,一下又一下。即使他們的rou體已經(jīng)契合了無數(shù)次,然而現(xiàn)在在酒店不算寬大的床上火熱交媾,就好像和第一次一樣瘋狂。透明粘稠的yin液從兩人交合處源源不斷地涌動、噴濺出來,伴隨著沈宗啞了的yin叫聲,根本無法控制。“戴這東西有個屁用,”方亦礿將安全套扯下來扔到一旁,心想這種時候還戴套簡直是煞風(fēng)景,弄臟就弄臟去吧,他已經(jīng)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目光了。他將脹大到發(fā)紫的yinjing重新插入那sao得流水的rouxue里,用最后沖刺的狠勁將沈宗干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哭著模糊地胡言亂語,最后被內(nèi)射時顫抖地伏在床上,淚水流得都濡濕了被單,胸膛起伏得厲害。“亦礿……亦礿……”他看著沈宗衣著凌亂地翹著屁股伏在床上,活生生一個被蹂躪到哭泣的雌獸。他背后的睡袍被扯下來了一些,露出白皙皮膚上的淤青,就是今天被椅子砸出來的。“姓沈的,別瞎叫喚了,趕緊起來?!狈揭嗟j直起身去拉他的睡袍,“老子幫你涂藥?!?/br>沈宗聽到這句話立即精神了,艱難地?fù)沃仓逼鹕习肷?,滿臉潮紅地回過頭:“你……你要幫我抹藥嗎?”“你想自己來也可以?!狈揭嗟j拿過藥膏扔給他。“我想亦礿幫?!鄙蜃谟职阉幐鄴伣o他,一臉期待的笑意。方亦礿翻了個白眼,將蓋子打開命令道:“轉(zhuǎn)過去。”沈宗主動把睡袍拉下來露出光裸的背,然后又轉(zhuǎn)過身擺出那種待cao的姿勢。他做這些動作時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少女懷春的羞澀表情,本來就紅潮未退的臉更如粉面桃花,眼睛還水汪汪的。方亦礿看著好笑,靠過去將睡袍拉下遮住沈宗那還沾著jingye的后xue,“你他媽又發(fā)什么sao,老子給你抹的是背,不是屁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