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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極盡寵愛的姿勢令他們想起許久的從前,沈鉞抵著他的額,失神般呢喃:“你總也不回來……總也不回來……”宣和一遍遍摸他的臉頰,耳朵,親吻他的唇角,顫聲道:“你等我,再等我最后一次……你說過的……”“我說過的……會一直等你回來,”沈鉞無意識地低喃道:“我愛你。”宣和驟然收緊了手臂,那一下箍得沈鉞痛極,伸手去摸他的臉龐,竟觸到了眼角一點濕意。宣和扣著他下頜,迫他低下頭,繼而瘋狂地吻了上來。唇舌火熱肆虐,野獸般侵襲著他口中每一處,沈鉞被他吻得幾近窒息,不甘示弱地將宣和壓倒在地,跨在他腰間,扣住他脖頸,霸道地回吻吸吮著他的唇舌。二人俱是呼吸急促,糾纏廝磨間,仿佛有一股洶涌熱潮在體內(nèi)激蕩,令他們止不住地震顫,沈鉞喘息道:“我……”他的話不曾說完,旋即翻身將宣和抱了起來,抵在墻壁上,低頭吻咬他頸間肌膚。宣和含著他的耳垂吸吮,以氣音道:“想要?”沈鉞的回答是徑直撥開了他的衣襟,手掌穿入,反復(fù)撫摸著他腰腹間堅韌肌rou,停了片刻,往下探入長褲內(nèi),摸上那胯|間灼熱硬挺的欲|望。宣和倒吸了口氣,禁不住一顫,繼而劇烈喘息,手掌往下?lián)荛_沈鉞腰帶,自腰后摸入他衣內(nèi),撫摸那剛硬堅毅的背脊。……沈鉞到底天賦異稟,很快熟練起來,變換著姿勢角度近乎粗暴地迅猛抽頂。宣和咬著牙不肯發(fā)出聲音,所有的呻吟便都化作了鼻腔中短暫急促的一點哼聲,并不嫵媚,卻有種yin|靡的性|感。這一場漫長的歡|愛令兩人俱如置身夢中,宣和xiele次,沈鉞仍硬得厲害,抱著宣和自后狂猛抽|插,宣和跪在地上,死死攥著掌下衣物,手背青筋暴突,忍不住呻吟道:“慢、慢點……”沈鉞只覺體內(nèi)如烈火灼燒,目不能視,更讓他所有觸感敏銳起來。感覺到宣和伸手來摸仍在他體內(nèi)進出的物事,沈鉞臉頰潮紅,疑道:“怎?”然而宣和摸了片刻,卻是又往后捏著那雙rou|囊揉了揉,繼而忽地并指不輕不重點在囊后會陰處,沈鉞頓覺一股尖銳的快感沖上腦海,rou|根劇烈勃動,一股灼液激射入宣和體內(nèi)。“你!”沈鉞愕然一怔,旋即怒火頓起,然而實在無法說出口,只得消了聲。宣和翻過身,躺在地上,拈著沈鉞垂落的一縷發(fā)絲親吻,笑道:“累。”沈鉞被這一吻安撫,摸索著握住宣和一手,十指交扣,亦躺了下來,二人抱在一處親吻廝磨。宣和伸出一臂讓沈鉞枕著,一手緩緩地在他身上不斷撫摸。沈鉞平素體力極好,方才也是精力充沛,然而不知為何,此刻竟是漸漸有些困頓。“累了?”宣和問,吻了吻他的眉心,鼻梁抵著他臉頰反復(fù)摩挲。沈鉞搖了搖頭,精力卻已有些不濟,模糊道:“唔……不,我還要問你……”然而宣和方才還說著累,此刻手指卻是已摸到沈鉞后處,溫柔地探入一指。沈鉞雙眼覆著黑紗,茫然地仰頭看他,推了推他胸口,近乎耍賴般道:“不。”宣和笑著吻他的唇,將他翻了個身,擴張片刻后,溫柔地進入了他。沈鉞臉頰蹭著宣和手臂,被人緊密抱在懷中,赤|裸肌膚摩挲,有種滑膩的愜意感。身后快感緩慢積聚,令他如置身遼闊而溫?zé)岬暮Q笾校従徥幯?,不片刻,竟就此墜入夢中?/br>第45章枯榮寺中沈鉞醒來時,感到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暈眩,令他起身的一剎便重又跌回榻上,腦海中一陣嘈雜嗡鳴,身體由內(nèi)而外竄上來一股莫名的虛弱感。周遭一片詭異的空冷死寂,除了他輕微的呼吸聲,再無半分活人氣息。沈鉞心中猛地一沉,腦中翻江倒海地疼,他卻似全然感覺不到,躺在榻上,只茫然喚了聲:“師父?!?/br>——無人回答。竟是……南柯一夢?!沈鉞靜靜躺著,閉上了眼,片刻后,緩慢抬起手臂遮在眼前,強烈的失落與尖銳的痛楚一瞬間淹沒了他——似乎無論經(jīng)過多少等待,他永遠也留不住那人……總是鏡花水月般給他一點微渺的希望,猶如牽系著紙鳶的那根線,不管他飛去哪,飛得多高多遠,到頭來,也總歸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若然有朝一日,那根線就此斷了,他也便成了無根的浮萍,沒了扶搖而上的依托,要不了多久,便即萎于塵泥。沈鉞深吸口氣,寒冷的空氣沁入肺腑,稍稍遏制了那股澀然痛意,他翻身坐起,身上衣裳齊整,連頭發(fā)都規(guī)整地束著,沒半點凌亂痕跡。若非身后那處隱隱的異樣感,他倒當(dāng)真要以為,昨夜種種,不過是他思念成狂之下的一場旖旎情夢。沈鉞木然坐著,片刻后,抬眼打量身處的房間。只一眼,他便確定了,此間不是別處,正是數(shù)年前,他在枯榮寺中的居所。沈鉞心中一緊,當(dāng)即下榻打開了門,一瞬間,外界種種細微聲響盡數(shù)侵入耳內(nèi),猶如自死界一步踏入人間,門里門外,被無形的屏障分隔開來。沈鉞一抬眼,鉛沉的蒼穹下,細碎的沙雪簌簌落下來,院子里有一人長身而立,撐著把傘,正背對著這處,聽見聲響,那人立時轉(zhuǎn)過身來。剎那間,二人打了個照面,程明瞳孔驟然縮緊,聲音發(fā)沉:“你——”他快速朝沈鉞方向踏了兩步,旋即又倏然頓住——在他身后,守了許久的門開啟,燕岑曄一身素色錦袍,肩上罩著暖裘,陰冷的眼神盯著院中兩人。一瞬間,漫天冰雪仿佛都凝滯下來,無聲而沉重的對峙,片刻后,沈鉞緩緩屈膝,單膝點地,垂首道:“參見陛下?!?/br>燕岑曄未答,少頃,舉步出來,并回身掩上了門,方才朝著沈鉞走過來。程明迅速轉(zhuǎn)身,將傘撐在他頭頂。“朕竟不知,沈卿還有這等本事?!?/br>詔獄那地方,幾乎比皇宮更加守備森嚴,怎可能有人無聲無息地出逃,卻還無人來向他稟報?唯一的可能,怕是甚么奇門異術(shù)也未可知。燕岑曄站在數(shù)尺外,審慎地打量著他,目光警惕而冰冷。沈鉞沉默片刻,電光火石之間,已有了決定,低沉的聲音道:“臣有要事請見陛下,卻苦無人引薦,唯有自己設(shè)法前來,但請陛下聽臣一言?!?/br>燕岑曄冷笑,道:“說?!?/br>沈鉞緩緩抬頭,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