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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圓形的。對此,陳歡有些質(zhì)疑:“我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弄成這樣干什么?”顧顏答道:“你以為你還能像從前那樣逍遙快活么嗎?設(shè)計師的工作是沒有時間限制的,活多的時候,熬夜是家常便飯,這里弄的舒服點(diǎn),也省得你跑來跑去的太辛苦?!?/br>噢,這樣子!很快,陳歡就明白這張床的作用了。開張的第一天,顧老板親自來剪彩,雖然要招兵買馬了,可目前陳歡還是光桿司令一枚,于是,在慶祝新部門正式成立的這一晚,陳歡將最后一幅畫框釘在墻上時,顧顏拎著食品袋,帶著香檳酒,大搖大擺地下基層視察工作來了。聊了很多關(guān)于景觀這塊如何發(fā)展的方針策略,早一開始陳歡就覺得顧顏一談工作就是話匣子關(guān)不上的人,果不其然,喝著酒,聽著JAZZ,望著璀璨如珠的京城,倆人磕了一宿的開心果,喝了足足一箱的啤酒,陳歡從來沒覺得一個設(shè)計師要想賺錢光靠畫圖是不行的。顧顏和羅可都屬于野心勃勃的人,但是……羅可的野心總叫人有點(diǎn)看不起,甚至最好敬而遠(yuǎn)之。而顧顏的野心倒叫人多了幾分欣賞,需要微微抬頭仰視。就這樣,醉醺醺的兩個人昏天黑地結(jié)束了工作暢想,第二天,渾身酸痛的陳歡睜開紅腫的眼睛一看,自己趴在地板上,懷里還抱著個酒瓶子,而顧顏則睡在那張圓形的床上,香夢沉酣!至此,陳歡徹底明白了,老板就是老板,從來沒有白花錢的道理。第21章景觀部成立后,很快人馬齊備,陳歡親自面試,從來都是被人挑選,這次也挑了回別人,兩男兩女,搭配不累,陳歡挑選的原則只有一個,心思干凈,話別太多,知道干活就行。明華有了自己的景觀設(shè)計部,很多項(xiàng)目就不用再找第三方合作了,顧顏說的沒錯,陳歡沒那么逍遙了,活多的時候還真得加班加點(diǎn)的干。開始跟著明華的項(xiàng)目走,常去總部開碰頭會,明華大部分人對于一躍成主管的陳歡沒有感到特別的驚訝,彼此都客客氣氣的,早知道這個陳歡沒那么簡單,當(dāng)然,其中不乏八卦之能事者,居然翻出陳歡的老爸曾經(jīng)給某首長做過腦部手術(shù),于是乎,陳歡背景資深,干得再好也是托他老爸的福,諸如此類,云云耳……那些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和竊竊私語,畢竟叫人不怎么舒服,除了工作,陳歡盡量不去明華總部,帶著自己的人馬埋頭在那世外桃源般的工作室,倒真有點(diǎn)感謝顧顏這樣的安排,讓自己遠(yuǎn)離那些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和是是非非。顧顏偶爾會來,起初那幾個新人并不認(rèn)識老板,顧顏也不讓陳歡主動介紹,說是好不容易串趟門,還給別人帶來壓力,自己也待的不自在。后來幾個小孩去明華的次數(shù)多了,才知道偶來串門的是老板,對陳歡這么年輕就能坐上主管的位子不禁多了幾分感悟,原來,年輕的主管和老板之間總有種看似上下級,實(shí)則更勝似朋友的微妙感覺。老板來了,也不見陳歡特別的招呼,偶爾老板還買點(diǎn)吃的喝的,甚至有幾次,陳歡在外間工作,老板倒在屋里酣然大睡,睡醒了,精神抖擻的走了,真把這里當(dāng)行宮了。不過,這個主管在設(shè)計上很有自己的卓見,人又帥氣,雖然話不多,可待人很溫和,不是那么難相處的,進(jìn)了明華已經(jīng)是種福氣,跟著這樣的領(lǐng)導(dǎo)更是福上加福。幾個人死心塌地的跟著陳歡,吃苦受累也都沒什么怨言。陳歡按著顧顏的部署,開始接洽外邊的合作,自景觀設(shè)計部成立后,也獲得了業(yè)內(nèi)不少客戶的肯定,儼然在明華有了蒸蒸日上的意思。“行啊,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會管理的?!鳖欘伋橹鵁?,望著埋首電腦前的陳歡,不知什么時候起,陳歡更喜歡穿襯衫西裝了,添了幾分沉穩(wěn)和老練,剛認(rèn)識那會,總是穿著T恤牛仔褲,看人都懶洋洋的,一副小爺我想怎樣就怎么樣的德性。陳歡忙著手里的圖,今晚趕著交客戶,于是頭也不抬地說:“那還是領(lǐng)導(dǎo)栽培的好?!?/br>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明明是打發(fā)人的話,顧顏還是嘴角上揚(yáng),秋日午后的陽光從落地窗前曬進(jìn)來,曬得人暖洋洋的,除了陳歡輕微的鼠標(biāo)聲,一派寧靜。斑駁的光線,浮動的塵埃,眼底泛起的別樣柔和,隱藏在濃密的睫毛下,輕微地悸動著。這悸動融化開來,籠在所有可以看得見的地方,叫人無可遁行。緊握鼠標(biāo)的手一頓,年輕的心便有些慌跳起來,微微震蕩在這凝視中,也心喜,也惆悵,任憑對方的目光不偏不倚,不避不讓,直到顧顏的電話響起。顧顏一直聽著,幾乎不講一句話,只插了一句:“我就不一定去了吧?”繼而又嗯嗯了幾聲便掛斷了。看向全情于工作中的陳歡,顧顏玩著手里的打火機(jī),目光閃爍不定,良久,忽然問:“聽說你爸爸還有個全國一把刀的稱號?”倆個人認(rèn)識也有些日子了,除了那次在動物園陳歡少有的一次流露心聲,幾乎很少過問對方的家事。老陳的朋友上次走后門走到顧顏那里,估計顧顏早知道他是全國一把刀的兒子,只是誰都不愿再提那碼子事,這還是顧顏第一次主動問及。陳歡眼不離圖地應(yīng)著:“我以為你知道?!?/br>顧顏又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今晚你干什么去?”陳歡隨口道:“還能干什么,畫圖、畫圖,畫圖。”“這個圖什么時候能畫完?”“快了,只要你別老打斷我思路?!?/br>“那您慢慢畫著,我先走了?!?/br>陳歡頭也不抬地沖著老板揮了揮手:“拜!”瞅了瞅毫無送客之道的某員工,顧顏停住了腳步,伸出手來便在陳歡的耳垂上揪了一把。陳歡猝不及防,哎喲了一聲,捂著耳朵跳起來,不知所措地望向顧顏,驀地紅了臉,一句話都不說。原本逗著玩,想不到陳歡居然這個反應(yīng),顧顏也楞了,眨巴眨巴眼睛,隨即笑道:“怎么了你?倒嚇了我一跳!”陳歡揉著耳朵嘟囔著:“瞎動什么?”顧顏丟下極小的一聲挑釁給陳歡:“動你怎么了!”旋即推門離去。剛回公司的顧顏就被薛恒堵在了辦公室里,將上半年財務(wù)報表放到了顧顏面前。喝著秘書送來的咖啡,顧顏也不忙著看,問薛恒:“你今晚有空沒有?”薛恒道:“還行,啥事?”“陪我公個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