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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冰冰冷冷的,老子天下第一的鳥樣,不過,沒你那位漂亮,要真那么帥,我就更容不下別人了?!?/br>一個人真心愛過了,又怎么能真的做到歲月無痕呢?除非,愛的并沒有自己認為的那么深。“那……你們怎么分開了?”陳歡輕聲地問。“唉,還不是咱們這樣的人見不得光,家里有點錢,他老子開公司的,后來移民加拿大了,說是子承父業(yè)要重新開始生活,其實啊,也是為了躲開我。聽說,還生了三個娃,日子過的挺好?!?/br>“你們還有聯(lián)系?”“沒有,分開的時候,說好了,誰都別見誰了。”陳歡抿唇不語,良好的開端往往并不會帶來一個美好的結局。瑞森苦笑了一下:“別誤會,不見才是真的徹底擺脫,要真見著了,就分不開了,是我們共同的一個朋友,在加拿大偶然碰到他了,誰都沒提我,可他也沒瞞著什么,估計也是知道那朋友回來一準跟我說說,他過得很好,我過得也不賴,大家彼此都安心,還給了朋友一張名片,可我從來也沒找過他,說好了的,不見就是不見。”瑞森可能說累了,閉目休息了片刻,靜靜中又輕咳了幾聲,繼續(xù)道:“歡兒,如果以后有機會去加拿大的話,幫哥一個忙吧,找找他,替我把這個戒指還給他?!?/br>“哥……你這是……”陳歡不解地望著瑞森。瑞森淡然地將戒指遞給了陳歡,語氣平靜之極:“人都沒了,還留著它干什么,也叫他明白,我其實心里從來就沒有過別人,說的自私點吧,這也算是對他最后一點念想了,不想……”瑞森忽然哽咽了,堅持著說完:“不想他真的把我徹底忘了?!?/br>陳歡的眼圈也紅了。“記住,他手里也有我的那一枚,和這個一模一樣的,你帶回來,這輩子,就算是真的徹底了結了?!?/br>緊緊抓住瑞森的手,陳歡的頭伏在病人的身上。愛一個人如果真的可以一生一世的痛苦,那就索性別愛了,為什么還會有那么多人飛蛾撲火般的無所畏懼呢?床神瑞森,也只不過是吹了一個很美麗的牛逼罷了。一陣劇烈的咳嗽,病房的門推開了,李曉云站在門口,哀切地喚著:“哥,你該吃藥了。”吹著悶熱的風,陳歡的跑車毫無目的地飛馳在夜色中,在熱鬧的車河里,靜靜地聽著那首,陳歡淚流滿面。電話接通了,顧顏的聲音依舊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甚至有些冰冷,卻叫陳歡哽咽不已:“顧顏,你在哪兒呢?我想給你過生日?!?/br>顧顏那端片刻的沉默,然后道:“我在你家樓下,你去哪兒了?”陳歡抹去眼淚,咧了咧嘴笑道:“我在回家的路上?!?/br>第64章抱著陳歡,顧顏陷入了某種沉思。陳歡哭過,眼睛紅紅的,說是要過生日,卻抱著自己不撒手,話也不說一句,顧顏疑似陳歡變成了化石,與自己就這么一直永遠的抱下去了。“對不起?!鳖欘伋谅曊f,臉頰蹭著陳歡柔軟的發(fā)絲。“不?!标悮g低低的只說了這么一個字。顧顏抬起陳歡的頭,倆人望著,似要把一切都看明白,卻一無所獲。“你想自己單干,那就干吧,我不強求了?!鳖欘仧o奈的妥協(xié)了。陳歡再度抱緊顧顏,還是一個字:“不?!?/br>“對不起……”顧顏好像也受到了某種感染,無限感傷。“再過幾分鐘,你生日就過去了。”陳歡努力整理面容,露出一個輕松的表情。顧顏配合地笑了下:“禮物呢?”陳歡做了一個你稍等的手勢,跑進屋里。顧顏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大口,坐在了沙發(fā)上,愣愣地望著地板出神。“生日快樂,顧顏!”背后響起陳歡的聲音。轉過頭,顧顏就看見了端著一幅畫報大小的畫站在自己面前的陳歡,笑得有些靦腆,卻閃耀著動人的光芒。那是一幅鉛筆素描,裸體的男孩仰躺在一個臺子上,頭枕在胳膊上,另一只手臂頹然地垂下來,眼神迷離,姿態(tài)銷魂,尤其是那里高聳著,格外醒目入眼,整幅畫充滿了欲望和挑逗的氣息……顧顏的笑容漸漸隱沒在唇邊,緩緩地站起身,盯著那幅畫,眼珠一動也不動。任誰都能一眼分辨出那畫上的眉眼就是陳歡自己。“送你的,但是不能掛出來,只能自己看?!标悮g的臉微微泛紅,顧顏的表情有點……被驚著了?目光迅速打在陳歡的臉上,陳歡不知怎的面皮上似乎真的被什么抽到般痛了痛,顧顏的目光游弋在畫幅和陳歡之間,神情陰晴不定。“像吧?”望著不發(fā)一言的顧顏,陳歡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微弱了下去。顧顏的聲音猶如此時僵硬的面部,沉沉地問:“這不像是你畫的?!?/br>陳歡舉著畫向顧顏靠攏一步:“是啊,不是我。”顧顏下意識地向后閃去,冷冷地看著那畫,陳歡的臉上似又被什么隔空打到了,兀自又痛了痛。舉著畫有些尷尬地看著顧顏:“怎么了?我請朋友畫的?!?/br>“什么朋友?”顧顏陰沉地問。陳歡覺得自己似乎又犯了一個錯誤,這幅畫畢竟是裸的,無論請什么朋友都得脫光了才行……顧顏又不是很大方……“請美院的朋友幫忙畫的,特意……送給你的?!碧蛄颂虼?,陳歡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但……畢竟都是學過美術的,還在乎這個?顧顏始終都沒有接過陳歡獨具匠心的生日禮物,面無表情地看著那畫,語氣淡而無味:“謝謝,費心?!?/br>陳歡只覺得手里的畫沉甸甸的,還有點燙手,拿著、放下都不合適,干干地戳在那里:“你不喜歡?”顧顏收回視線,掐滅了煙頭,終于伸出一只手來:“沒有,謝謝?!?/br>陳歡默默地將畫遞過去,突然又縮回了手:“算了,畫著玩的,我以為你喜歡,改天再送你別的。”不等陳歡說完,顧顏順勢從陳歡手里奪過那畫,然后道:“不早了,你休息吧?!?/br>陳歡茫然:“你呢?”“我先回去了,明天公司還有事。”說罷,吻了吻有些發(fā)楞的陳歡,顧顏轉身離去。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陳歡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聽著樓道里顧顏漸漸遠去的聲音。緩緩地捻開畫,久久地看著,雙手漸漸用力,那畫變了形,陳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