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書迷正在閱讀:霸道的偏執(zhí)狂、大大,求包養(yǎng)、末世之白蓮花大戰(zhàn)老司機(jī)、做鬼也要談戀愛[星際]、我家真的有金礦、最后一首情歌、桑嶸、我強(qiáng)吻的人都愛上我[星際]、七零之炮灰小嬌妻、盛唐不夜天
少女情懷注定落空,多少有點說不出口的遺憾吧。 “這人傻的么?老三工坊能做的東西,少府匠作司都做不出來,”趙蕎笑著搖了搖頭,“眼下老三帶著工坊的人離京許久,他就算照著老三的手札畫出圖樣,那也做不出來花兒來啊。” 話雖如此,其實她有些好奇,不知賀淵是想給她畫個什么圖樣的煙花? “他這會兒,還在書房嗎?” “沒,申時一過就吃了飯,說是歇了兩日沒練武,想找巡山的北軍過過招,就獨自出去了。” “哦,”趙蕎站起身來,不大自在地捋捋裙擺,“我在房中悶了整日也憋得慌,你別跟著,我任意走走?!?/br> 做賊似地一路躲著人躥進(jìn)書房,關(guān)上房門的瞬間,趙蕎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地深吸一口氣。 她倒要瞧一下賀淵畫的是個什么煙花圖樣。 若那家伙當(dāng)真蠢到照葫蘆畫瓢,也畫許多兔子…… “那我寧愿冒著被萬人唾棄的風(fēng)險,對他始亂終棄。哼哼哼?!?/br> 畢竟她大哥說過,挑伴侶該以聰明的為佳,不然將來可能會生出傻孩子。 第65章 書桌上收拾得很整齊,那套規(guī)尺工工整整原樣放回了木匣子里, 沒用完的空白紙張壘好放在桌上, 趙渭那本匠作手札也在書架上待著—— 并沒有瞧見任何畫好的圖樣。 趙蕎疑惑地捏著耳垂, 自言自語:“莫非還貼身帶走了?”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又覺不太可能。畢竟阮結(jié)香提過,說賀淵出去找巡山的北軍過招了, 那帶在身上也不方便的。 這里的桌案沒有抽屜的, 有什么東西一眼就能瞧見, 確實沒看到有什么圖樣。 于是她去書柜一通胡亂翻,卻還是沒找著,只能泄氣地跺著腳到書桌后坐下,略感氣悶。 此時太陽還沒落山,夕陽余暉透窗而入,將桌上那疊尋常的空白紙張上灑了金, 瞧著竟有幾分華麗底色。 趙蕎百無聊賴地伸出兩指捏住那疊紙的邊沿,邊走神邊一張張撥著玩。 沒多會兒,她就赫然發(fā)現(xiàn)最底下那張紙上是畫著東西的。 懷著莫名的驚喜與忐忑, 她笑彎了眉眼,小心翼翼將那張紙抽出來,然后…… 笑容漸漸消失。 甜蜜而驚喜的煙花?不必了,她這輩子都不想要了。 趙蕎一把將那張紙捏成團(tuán),咬牙捶桌:“賀淵你個……混賬王八蛋!” 只有混賬王八蛋,才會想出畫“一根斷掉的腰帶”做煙花圖樣這種慘絕人寰的主意!他這是分明是想讓她羞恥到當(dāng)場暴斃! ***** 泉山防務(wù)由執(zhí)金吾名下北軍及皇城司衛(wèi)戍共擔(dān),日夜輪流巡山, 每日黃昏時分兩部派駐此地的人就會完成交接。 近來都是皇城司巡夜,剛交接完無事一身輕的北軍小武卒慕映琸正要與同袍們回山下營地,就與賀淵迎面碰上。 慕映琸是執(zhí)金吾慕隨的幼子,今年才剛十五。慕隨有意讓他好生歷練,便叫他從小武卒做起。 可憐他年后才通過了北軍武卒考核,實在談不上什么資歷,自是分到在泉山駐守巡防的苦活。 慕隨能教出帝君蘇放與信王趙澈兩個徒弟,自不是等閑之輩。慕家又是打從前朝起就積淀數(shù)百年的世家名門,家風(fēng)傳承素來周正,慕映琸雖自小被養(yǎng)得精細(xì),卻并不驕縱,雖也叫苦卻還是樂呵呵的。 賀淵倒也沒什么過場廢話,簡單武官禮后,直截了當(dāng):“慕映琸,來打一架,你若輸了,就連夜替我跑腿送封信回城。應(yīng)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約架,慕映琸躍躍欲試:“若我贏了呢?” “恕我直言,”賀淵冷漠且耿直,“你贏不了?!?/br> 被人看得扁扁的,慕映琸不服了,將長戈丟給同袍,擼袖子開打。 沒走出五招,他就臉色蒼白地倒退數(shù)步,驚魂未定地拍胸喘氣:“你你你……尋常過招而已,怎么上來就招招致命?” 倒不是他弱,實在是賀淵出手向來是一招制敵,他能接五招已很令人驚訝。 賀淵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函遞給他:“有勞了?!?/br> 慕映琸憂郁地接過信函,與他并肩往山下去,不忿地嘰嘰咕咕,言語攻訐:“賀大人我跟你講,你這樣,信不信往后沒有姑娘愿意要你的?趙二姑娘也不要你,哼?!?/br> “狗嘴吐不出象牙,”賀淵咬牙冷笑,抬手就掐住他的后頸,“我哪樣?” “我大姐說的,如今京中各家姑娘都養(yǎng)得愈發(fā)身嬌體貴,若是男兒太粗魯,她們都不喜歡!所以家里才不讓我練太橫的功夫,”他嘿嘿一笑,壓低嗓,“趙二姑娘也嬌貴,你一不留神,怕是能將人碰碎了。” 賀淵抬掌在他頭頂一削:“給我住腦。若敢想什么污七八糟的畫面,將你掐頭去尾扔瀾滄江里去?!?/br> 信這小鬼頭的胡說八道!昨夜那樣……也沒碎。哼。 “我哪污七……”慕映琸被他那莫名凌厲的眼神嚇了一跳,“我什么都沒想。倒是賀大人您,想什么想得臉都要滴血了?!?/br> 他還是太年輕,不懂“看破不說破”的保命之道。毫無疑問被按住一頓揍。 血氣方剛的男兒之間,交情大約就是越打越親近的。 接連挨了兩頓收拾,慕映琸并沒有多消停,反倒揚(yáng)起手中信函,氣息不穩(wěn)地笑問:“賀大人,您這是什么事這樣十萬火急?非得連夜傳信回去給賀大將軍不可?若我沒記錯,今早內(nèi)衛(wèi)的孫青才上來向你通稟過城中消息,下一次就是兩日后。竟就兩日也等不得,嘖嘖?!?/br> 賀淵冷漠斜睨他,擺明了不想多說:“既是家書,自是私事?!?/br> “我聽說您是領(lǐng)圣諭隨趙二姑娘上來,以便近身護(hù)著她,那您在泉山的一應(yīng)行事都該是公務(wù)才對啊!”慕映琸人小鬼大,機(jī)靈得很,挑著眉梢嘿嘿壞笑,“您這般含糊其辭難以自圓其說,實在可疑。我職責(zé)所在,需得拆開驗看?!?/br> “你若不怕被我當(dāng)場戳瞎雙眼,那你就拆?!辟R淵輕哼。 慕映琸撇了撇嘴,好半晌才嘀咕道:“那你不怕我半道上偷偷拆了?” “信是需交到我堂兄手上的,”賀淵難得露出點近乎憐愛的笑意,“若不怕被他當(dāng)場一掌拍吐血,盡管拆?!?/br> 他堂兄乃柱國鷹揚(yáng)大將軍,總領(lǐng)各州軍府事務(wù)的人,平素里經(jīng)手的信函全是軍務(wù)機(jī)密,對信函這東西自有著非常人可比的警惕與細(xì)致。信函有沒有被人拆過,他怎會看不出來? 哪怕只是家書,一旦察覺被人動過手腳,他第一時間里絕對手比腦子快,當(dāng)場將人當(dāng)細(xì)作處置都不是沒可能的。 “灃南賀氏,一門暴徒!”慕映琸邊喊邊跑,“你這樣是很容易孤單終老的!” 觸人眉頭的小混球!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