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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晨雨點頭,“我會的?!?/br>南晨雨躺在沙發(fā)上,蓋著毯子,暖融融的貼著身體,疲倦一下子涌上來,還沒等到宋瀟表演,他就捱不住困意,就這么睡了過去。他好久都沒有做夢了,大概是這晚睡的時間長吧,南晨雨夢見了父母。那時他還只有七歲,他們摸著南晨雨的頭,皺著眉嚴肅的望著他:“小雨,mama教過你什么?要怎么對meimei?”“要保護meimei,不能打她不能吵架…”南晨雨稚嫩的聲音帶著委屈,“可是…她罵你們!”“她說什么了?”“她說你們是不要臉的東西…沒有良心…賺了大錢也不知道報答他們…”南晨雨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父母對視一眼,皺著眉頭把他抱在懷里,輕輕的安撫著他。南晨雨難過的縮了縮身子,往溫暖的地方鉆去,他感覺到真的有人在輕撫他的背脊和頭發(fā),熟悉的氣息就圍繞在身邊,他知道是宋瀟,便伸手回抱住他。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了,南晨雨好像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睡那么長時間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宋瀟還熟睡的模樣,心里面一種久違的溫暖和幸福擴散開來。他輕輕吻了吻宋瀟,大抵是跨年晚會結(jié)束就趕回來的緣故,那人睡得死死的,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宋瀟醒來時南晨雨已經(jīng)不在懷里了,他起身換衣服洗漱,發(fā)現(xiàn)餐桌上放著早餐,而做早餐的人又一次泡在書海里愁眉不展的思考那些煩人的題目。把荷包蛋重新熱了一遍,然后夾在兩片吐司里,宋瀟一邊吃著一邊摸進書房,默默站在一旁看著他做題,南晨雨看看他,并沒什么精力去理會他,便繼續(xù)低頭看著那道令人費解的物理題。宋瀟在理科這一方面完全是渣渣,完全看不懂,卻不愿意走開,面包屑落了南晨雨一桌子都是,于是宋瀟就被南晨雨一本牛津字典砸出去了。雖然說宋瀟并不是一個受虐體質(zhì),但被書砸這事好像很久都沒有發(fā)生了,被砸后那久違的痛感讓他無比快樂,因為他覺得南晨雨是“活過來”了。南晨雨也確實是活過來了,大部分原因是那個夢——與其說是夢,倒不如說是兒時的記憶。那記憶讓他想明白,從小到大他家的那些親戚就不是什么善類,他們待南晨雨從來都不是出于真心,一出戲就這么演了十幾年,他們也只能默默忍耐著配合。這些親戚欠他們的太多,他大概不必為了那些不需要自責(zé)的事情而困擾,也不必去留戀那些虛偽的幻象。在這件事情上釋懷以后,南晨雨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只是宋瀟沒想到自己的新年愿望竟實現(xiàn)得那么快,于是他滿心歡喜的計劃著生日時出去玩一趟,雖然南晨雨心情確實好起來了,卻還是嚴肅認真的拒絕了他,并嚴肅認真地說:“等我考完試就出去,玩多久都可以!”“你就忽悠我吧!”縱使宋瀟再不滿,卻還是乖乖認命了。因此在不需要跑通告的這段空閑期里,他心甘情愿的當起了老媽子,每天研究什么菜譜更補腦,家有考生該注意哪些問題。偶爾拍幾本雜志,再跑幾次綜藝,宋瀟就這么混到了生日,這天南晨雨難得的早起了,悄悄的沒有驚醒宋瀟就出了門,回來時宋瀟已經(jīng)醒了一次又并開始睡回籠覺。宋瀟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進來,并在他身邊放了什么東西,那東西會動,挪到他面前蹭了兩下,毛絨絨暖暖的,就是蹭的他很癢。那突兀的觸感嚇了宋瀟一跳,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只小金毛正搖著尾巴小心翼翼的靠近過來。宋瀟大叫一聲嚇得翻下了床,痛苦的揉著腰站了起來,看見小金毛也被他嚇得縮在南晨雨懷里哼哼,露出黑黝黝的小眼睛望著他。“你不至于吧,”南晨雨笑著安撫小金毛,然后說道,“這是生日禮物,喜歡嗎?”“不喜歡,”宋瀟直接道,“感覺他是來跟我爭寵的!”“你怎么那么幼稚又小氣?你看它這么可愛!我可是挑了很久才選了它的!”南晨雨把小金毛塞進宋瀟懷里,“你以后就是它媽了,給它取個名?!?/br>小金毛想要快速的搞好和它mama的關(guān)系,伸出舌頭舔了舔裸著上身的宋瀟的胸肌,宋瀟再次大叫著把它給塞了回去。“宋瀟!”南晨雨有點不開心了,“我精心計劃了好久,今天起的大早去帶它回來,你就這態(tài)度嗎?”“你不也沒和我商量一下啊,養(yǎng)狗又不是小事,你至少也該提前預(yù)告一下給我做個心理準備??!”南晨雨咬咬牙,抱著小金毛出了臥室,他之前在微博上看到過一個視頻,是一些人收到作為禮物的小貓小狗時的反應(yīng),所有人都是驚喜又感動的,那時他便想著什么時候閑下來了就買一只小狗來送給宋瀟,等他們閑下來了,也有這個送禮物的契機了,可誰知道宋瀟卻是這般反應(yīng)。抱著小金毛去了書房后,南晨雨就把它放在了地上,摸摸它的頭,微笑道:“你媽不喜歡你沒關(guān)系,你還有爸爸呢,從今天起就叫你笑笑好不好?”笑笑搖著尾巴親昵的往南晨雨懷里鉆了鉆,南晨雨心情愉悅道:“你自己玩吧,不準搗亂,爸爸要學(xué)習(xí)了!”笑笑乖乖地在地毯上趴下來小憩了一會兒,見南晨雨不理他,便爬起來朝外面走去了。“你說取什么名字好?”宋瀟大概是緩過神來了,穿著件毛衣抱著小金毛站在書房門口,一邊摸著小金毛一邊看著南晨雨。“笑笑啊?!蹦铣坑觐^也不抬冷冰冰的回應(yīng)他。“你怎么不直接叫他瀟瀟?”宋瀟皺眉道,“我還覺得小雨比較好呢!”“晚了!剛才給你取名的機會你不珍惜,我就說叫笑笑了你能怎么著吧?”“剛才是我態(tài)度不好,我認錯,可今天是我生日,怎么說也得聽我的不是?”抬起字典作為威脅,南晨雨瞥了他一眼:“很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想幫你過這生日了,快給我滾遠點兒,我不想把對這道題的不滿發(fā)泄到你身上!”宋瀟撇撇嘴,委屈的走開了,嘴里還不停碎碎念:“不就是態(tài)度不好嗎?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那么生氣嗎?”南晨雨倒也沒有賭氣太久,不過這大部分是因為今天是宋瀟的生日,于是下午吃過飯后南晨雨還是讓張娜送了個蛋糕過來,晚上潦草的幫他吹蠟燭切蛋糕。生日過完了,宋瀟不僅要當南晨雨的老媽子,還淪為了笑笑的老媽子。笑笑現(xiàn)在不過一個月大,正是迅速成長的時候,宋瀟上網(wǎng)參考了許多資料來飼養(yǎng)笑笑。笑笑很乖,不愛叫喚,一日三餐從不浪費,宋瀟教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