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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弟弟。虞幽在心里某種不該有的躁動和渴望爆發(fā)的不可收拾之前,默念著這句話,就像很之前的很多次一樣,讓自己平靜,然后用手抓住弟弟不安分的手,挪開,說:“不要調(diào)皮了,也不要以為你已經(jīng)長大了,我就不可以揍你屁股?!?/br>虞木樨連忙收回自己剛才捏了那一大團東西的手,說:“哥你太較真了,你嗜好是拍那種色丨情照片你都忘記了嗎?”坐在前座開車的司機車子都打滑了一下,然后冷汗淋漓的急忙把前后座的隔板升起來,讓后面的兩兄弟好好的,深刻的進行交流。“沒有忘記,所以今天晚上你一晚上都別想睡覺了?!?/br>“哈!我就知道!”仰著有些得意的小表情的虞木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然后說,“不過我會好好配合哥你的惡趣味的,再沒有比我更好的模特了不是嗎?”哥哥眼眸里壓抑著某些瘋狂的黑暗漩渦還有一點點發(fā)酵的低落,露出個完美的笑容,手臂將虞木樨攬在懷里,兩人靠在一塊兒,一個大大方方,一個滿懷心思。哥哥說:“嗯,沒有比你更好的了。”虞木樨的哥哥有個怪癖這件事還是不久前他才知道的,剛開始也嚇了一跳,但是相比較虞木樨經(jīng)常接觸的各種殺人犯、跟蹤狂、碎尸等更惡心的東西,他感覺自己哥哥只是喜歡拍那些桃色照片來做業(yè)余興趣,那真是太好了。畢竟有很多人,很多聰明又完美的人其實都是高功能反丨社丨會分子,他們對很多事情失去了興趣,便厭惡這個無聊的世界,總想搞點兒大新聞。再來,虞幽邀請他做模特的時候,虞木樨雖然感覺有點別扭,但是他很快就適應(yīng)了,因為一開始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衣服,都很正常,就好像是在拍家居照片一樣。而且和虞幽一塊兒活動,又能培養(yǎng)兩人本來就是再續(xù)的感情,真是一舉兩得。虞木樨天生習(xí)慣享受所有人對自己的好,但是家里人對自己好,卻又是另一種概念,他總想著要回報點兒什么,想來想去,他哥哥也就好這口了,便更加配合起來。只是漸漸的,每回要拍攝照片時換的衣裳的布料開始越來越少,或者越來越色丨氣,讓他擺的動作也越來越尺度大。虞木樨卻察覺不到這一點,不知道是習(xí)慣了,還是完全沒有防備。很快,車子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類似歐洲城堡的會所,總共分為三層,后面是一片馬場,前面是音樂噴泉。夜色很好的掩蓋著這座城市罪惡的奢靡與悲慘的貧窮,讓所有人都沉醉在此。虞木樨第一個下車,他看向那鋪著紅毯的樓梯,走過去,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了幾個在電視上見過的明星大腕,還有不少官員攜著伴侶優(yōu)雅到來。四處燈光璀璨,侍者也很多,有人小跑著過來,走到剛下車的虞幽面前,深深的一鞠躬,說:“是虞幽先生吧,曼迪先生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多時了?!?/br>虞幽點點頭,漫步走過去,上樓梯,踩在那柔軟的紅地毯上,周圍來了不少記者,但是都沒有爭吵或者沖上來提問,他們知道今天是誰的宴會,有什么規(guī)矩。但是虞木樨卻不怎么喜歡拍到自己,他工作性質(zhì)不一樣,剛想說點兒什么,虞幽便已經(jīng)明白,擺了擺手,讓那些人停止拍照,然后朝虞木樨招手:“過來,跟著我。”虞木樨輕笑了一下,手拍了拍哥哥的肩,說:“怎么我想什么哥你都知道呢?”虞幽淡淡道:“你覺得呢?”“因為你是我哥,心有靈犀?”虞木樨感覺這話說出來真的很棒,他真的感謝自沒有被一個人丟在這個世上,所以對待虞幽的眼神,總也夾雜著點點崇拜。這是非常不容易的,虞木樨本身可是足夠高傲的不易接近內(nèi)心的人物。可虞幽根本就不想要這種崇拜,要這種孺慕,要這種依賴,卻又不敢丟掉這些,生怕丟掉了,其他的也沒有了,那就太得不償失。所以他輕笑道:“不,因為你是的我?!彼仁鞘裁炊疾荒軇?,什么都不能做,那么總得在口頭上說點兒讓自己痛快的事情,不然,他會瘋。虞木樨果然沒有在意,他跟著虞幽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出入這種場合。挽著虞幽沒幾秒就松開了,開始職業(yè)病般的巡視四周,最后再轉(zhuǎn)回虞幽的身邊。虞幽的身邊一直都沒有空閑下來,有那些企圖和虞幽結(jié)識的商人巴結(jié)而來,有想要讓自己更上一步的年輕人靠近過去,也有美艷的女人睜著那雙被迷惑的眼走過去,紅著臉,低著頭,露出纖細的脖頸……虞幽都很冷淡,甚至有些無動于衷。宴會的主人曼迪帶著自己那剛成年的兒子匆匆從偏房進來,曼迪是個地中海的老頭,他屬于克威星人與地球人的結(jié)合,曾經(jīng)也是個風(fēng)流人物,如今卻已經(jīng)沒有年輕時候的魅力,成日里沉迷在更加年輕的小姐的胸脯或者男孩子們的rou臀上。曼迪神情慌張,走到虞家兄弟面前,先是從口袋里面抽出那白色的手帕,擦了擦高高發(fā)際線下的密汗,然后才笑著和虞幽握手,說:“虞幽先生,好久不見,真是,越發(fā)的不得了啊?!?/br>曼迪比虞幽大二十來歲,但是現(xiàn)在家業(yè)卻沒有虞幽的龐大,兩人便差不多是平輩來往,一直以來曼迪都想要超越虞幽,自己在京中獨大,可惜虞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某些高管關(guān)系密切,且沒有辦法撼動他的地位,便開始尋求合作的法子。虞幽也伸手出去和曼迪握手,對身邊的一到外人面前就沒有那么磨人的虞木樨說:“寶貝,這是曼先生,叫他曼叔叔吧?!?/br>曼迪看向一旁的青年,頓時愣了愣,想要說點兒贊美的話,卻又覺得太庸俗,便只說:“虞幽,你現(xiàn)在不僅是不得了啊,從哪兒找到這么標(biāo)志的……”說了一半,曼迪忽然想起來,“等一下,他不會是你的弟弟吧?”虞幽點頭,沒有說話,曼迪卻是看不夠虞木樨的樣子,不知道想了什么,忽然嘆了口氣,說:“哎,我聽說你弟弟好像是警局的人?”“有什么事嗎?”虞木樨直覺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之前他巡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所有的入口似乎都被關(guān)上了,這有點不正常,“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把所有的出入口都關(guān)上了?!?/br>曼迪又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嘆了口氣,說:“你們跟我來,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們?!?/br>說著,曼迪朝著站在一旁沒有什么感覺的褐發(fā)藍眸的剛成年兒子說:“曼雅,你跟我一塊兒來,別站在那兒無所事事?!?/br>這時候,虞木樨才看見這個哥哥合作伙伴的兒子。這是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墓痈?,有著微卷的褐色短發(fā),沒什么感情的深藍色眼睛,玩世不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