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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是他的背卻挺的筆直,氣質(zhì)難言。青年走在小巷子里,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住所,在沒有監(jiān)控探頭的死角路過后,他的身后便多了幾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物。神秘人物安安靜靜的跟在青年的身后,寬大的兜帽遮住上半張臉,只露出幾乎相同的唇瓣與下顎。晚風(fēng)陣陣,樹影搖曳,青年的影子被路燈拉的很長,他忽然頓住腳步,看向天空,天上群星璀璨從中間橫過一條銀河,煞是好看。他記得有人和他說過總有一天得去天上看看,并且天真的認(rèn)為每一顆星星上都住著外星人,還不許他反駁。跟在身后的神秘的身著黑袍的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利落的單膝跪地,對著那人類裝扮的陰郁青年齊聲喚道:“殿下……”青年緩緩回頭,正是之前在警務(wù)大樓旁與某個對弟弟有著異常控制保護欲的哥哥說話的方郁。方郁眸色偏冷,漆黑一片:“嗯,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的聲音很淡,冷淡,好像被風(fēng)一吹,便連最后的溫度都散了,只剩下威嚴(yán)與不容任何人挑釁其權(quán)威的強勢:“我留給皇后的驚喜她收到了吧?!?/br>為首的黑袍人說:“現(xiàn)在魔圖星系的人都在找您,殿下您離開的太倉促了,實在是不應(yīng)該……其實……”“我沒什么勝算不是嗎?”方郁輕笑了一下,“現(xiàn)在挺好,只要我沒死,誰都別想上位?!?/br>黑袍人都低下頭去,知道聽到方郁又一次問話:“其他分裂體你們都知道在哪兒嗎?”黑袍人面面相覷,搖頭。方郁露出個諷刺的笑容,冷意劇增:“所以,如果哪天我要回收他們,也沒有辦法咯?”他怒極。黑袍人說:“已經(jīng)在查了,當(dāng)年投放到地球的時候,是您……說最好誰都找不到,您自己也找不到……這樣最保險。”“所以現(xiàn)在是我的錯?”方郁薄唇輕啟,吐出這句話。“不不不,我們會盡快找到!九個分裂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需要回收嗎?”方郁良久,才回答說:“呵那個還是他自己暴露的。不必了,你們只需要找到就可以了?!?/br>他說著,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心,繼續(xù)道:“退下吧?!?/br>黑袍人們鞠躬退下,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留下方郁一個人站在原地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正確的。他繼續(xù)往自己家走去,他家住在很簡單的公寓樓中,上樓洗漱過后,便躺在床上想事情。一會兒想起最初自己離開的時候,想要去看看不理自己的虞木樨,結(jié)果沒去成的時候;一會兒想起自己決定將自己分裂成十個,除了自己占據(jù)最多的繼承權(quán),其他九個都只分得了一點點。這樣是有好處的,在他還沒有完全掌控局勢之前,沒有完整繼承權(quán)的人都沒有辦法登基,而他通過手心中繼承權(quán)的感應(yīng)也可以察覺到自己的分裂體在何處。危險也是有的,如果有人一個個的找到他的分裂體,并且最終把全部分裂體,包括他在內(nèi)的都?xì)⒌?,那么對方就能擁有繼承權(quán)。因為他將自己分成十份后,力量也變成了十份,記憶……亦同。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和虞木樨在一起的很多事情,是那些分裂體都走了他的記憶!方郁并不認(rèn)為這是巧合,或者事故,只能說明,那些分裂體在被創(chuàng)造之初就下意識的懂得掠奪,這樣很好,方郁可不希望自己的分裂體都是寫弱不禁風(fēng)的弱雞,可是這也不代表他愿意被取代!他從幾年前開始便無法聯(lián)系感受到在地球上的分裂體的情況了,就好像是那種若有若無的跟蹤線索都斷掉了,然后他們企圖成為獨立的整體,不愿意再回來。方郁當(dāng)初制造分裂體的時候,就要求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這讓偽裝才最成功,同時也是為了防止分裂體們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可是現(xiàn)在呢?方郁已經(jīng)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分裂體明白他們的處境其實就是保護繼承權(quán),最后被他回收——即殺死,并吃掉。可能他們也還是不知道呢,他們只是無意識的切斷了聯(lián)系,也可能他們知道,并且已經(jīng)找到其他分裂體,準(zhǔn)備聯(lián)手,或者還有的分裂體已經(jīng)殺死了其他某個分裂體,想要最后把方郁也吞噬掉……未知……全部未知。到那真正回收繼承權(quán)的時候,恐怕就已經(jīng)不只是回收了,而是一場博弈,一場廝殺?。?/br>方郁喜歡運籌帷幄未雨綢繆,所以他得知道其他分裂體的位置。他不能自己動手暴露自己,那么就借別人的手去獲得想要的吧。而且……方郁對于自己失去的那些記憶也十分懷念呢,那是他的東西,他的記憶和曾經(jīng),他的虞木樨!……被方郁說是應(yīng)該不存在的虞幽在洗手。他穿著浴袍,踩在濕漉漉的地面,將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淋浴玻璃隔間中的是他的弟弟虞木樨。虞木樨白皙的身體站在淋浴噴頭下面,被撒上無數(shù)的水花,水珠在那極富魔力般的肌膚上滾落濺起,他伸手搓揉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脖頸,到胸口,再到那柔韌纖細(xì)的腰肢,最后滑到后邊頹然翹起的臀,并且一路往下。大致沖干凈后,虞木樨就隨意的關(guān)掉花灑,準(zhǔn)備出去,可是一打開淋浴室的門就看見了自家哥哥在搗鼓一個他沒怎么見過的東西。那是一個巨大的針筒,針筒前端沒有針,而是軟管,旁邊放著一盒罐子,上面寫著只要他眼沒瞎就能看懂的‘灌丨腸丨液’三個大字。虞木樨簡直渾身一個哆嗦,不明白家里什么時候居然多了這種東西,湊過去,說:“哥,你干嘛?。坎皇钦f隨便洗一洗就好嗎?”他一直以為虞幽說的幫忙洗里面是那種用手指伸進去,隨便用清水洗一洗就好的那種。結(jié)果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這么鄭重???虞幽瞥了虞木樨一眼,慢悠悠的說:“如果要做,就要做全套,順便把你里面做一下護理,這是純中藥的,對身體好?!?/br>虞木樨很排斥:“什么好不好的,我很好。”虞幽沒有聽,把和虞木樨手臂粗的針管灌滿灌腸液后就將里面的空氣排出,對虞木樨說:“聽話,過去趴著?!?/br>虞木樨連忙跑走,他本來還打算去泡個澡,今天一天累死他了,想要好好放松一下,然后再在浴缸里面和哥哥說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還有自己去海濱城市辦案時遇到的人和事件,現(xiàn)在全泡湯了。他才不要讓這個恐怖的東西戳自己!虞幽無奈的看著那逃跑的虞木樨,將針筒放在一邊,赤腳走出浴室去,沒一會兒功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