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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可是當(dāng)真正的看見了,便知道了,這種相對的自由也是多么的可悲……只見在長廊的盡頭,無數(shù)小隔間的中間,是用鐵鏈子鎖著手腕和腳腕還有脖子的大高個。大高個穿著病人的服裝,像個裙子,其他就什么都沒有穿了。他蹲在角落睡覺,一旁站著面色不太好的林零,小黃走過去對林零打招呼,說:“林主任,虞先生來了?!?/br>林零露出個溫柔的笑,說:“哦,小虞啊,昨天才見過呢?!?/br>的確是才見過,虞木樨可看出來了,這個人喜歡哥哥。昨天去見哥哥后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發(fā)展。“嗯,林會長好,現(xiàn)在……他是怎么了?”虞木樨問。林零皺眉說:“不知道呢,我來的時候他就這樣了,可能是剛吃飽了所以就又睡著了。真是可惜,我明明都告訴他你馬上就來了?!?/br>“沒關(guān)系,我可以在這里等等他?!庇菽鹃卣f著,坐在了一旁的小凳子上,看見旁邊又些兒童書籍,便也隨便的翻閱起來。林零眼里的深色都越發(fā)濃郁,看了看時間,說:“也好,我還有事情,侯危就擺脫你了,小虞,你要好好的照顧他,他現(xiàn)在可是我們了解外面世界的唯一通道了?!?/br>“我知道?!庇菽鹃攸c點頭,之后就看著林零還有小黃兩個人離開。虞木樨其實也沒有心情看書,沒一會兒就盯著這里的墻面看,發(fā)現(xiàn)被涂成粉色和藍(lán)色還有綠色的墻面上有很多蠟筆畫的畫。大部分都在畫藍(lán)天小鳥還有什么奇怪的怪獸。虞木樨想,這或許就是很久以前大個子侯危留在墻上的。——果真是個小孩子的性格。他等了許久,可能有半個小時,侯危都沒有醒過來,虞木樨也坐不住,便站起來去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咖啡機就在靠近墻邊兒的地方,放咖啡的盒子則半掩著。虞木樨打開蓋子聞了聞,發(fā)現(xiàn)似乎是很苦的那種,就少放了些咖啡粉多放了點糖,反正他也不要什么清醒的效果,就是想要喝個味道。他給自己拿了個一次性的紙杯,沖好咖啡后便又坐回了原位,翻出手機看了看群里有沒有人說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暫時被屏蔽了,于是就看看網(wǎng)頁有沒有什么新聞。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新聞上說曼迪先生死亡事件很可能是黑影所為什么什么的。虞木樨其實不過幾天沒有接觸這些,卻感覺像是隔了好幾年。而且曼雅和黑影的關(guān)系他也還沒有證實,因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也沒有人可以像哥哥那樣會答應(yīng)讓他隨便親一下,看看能不能靈魂互換的。說起哥哥,虞木樨出門的時候都還記得哥哥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非常的不高興,因為虞幽不喜歡他和這些危險的人在一塊兒。未知的,便是危險的。虞幽說:“我也去好了,反正今天沒什么事情。”出門的時候哥哥還這么說了。虞木樨連忙攔著,好歹讓虞幽止住了跟他一塊兒來的心思。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能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但是不可否認(rèn),虞幽總是這么在乎他,讓虞木樨很是感激,并且總以同等的感情回報。不管這種感情有沒有虞幽要的那種,但總歸是有回音。虞木樨將咖啡喝光,把紙杯丟到垃圾桶里后便聽到了一點兒動靜。他回頭,便見那坐在毯子上面被束縛著的侯危似乎是醒來了,他剛要走過去說說話什么的,卻發(fā)現(xiàn)侯危睜眼后的樣子分外陌生!完全不是那種初見時候的傻乎乎模樣!那雙眼鎖定了目標(biāo),稍微有些茫然,又有點痛苦,喉間發(fā)出古怪的聲音,然后四肢著地的爬起來,穿著粗氣,身體的溫度似乎也有了改變,雙眼泛紅,朝著虞木樨爬來……虞木樨站在原地沒有動,他迅速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監(jiān)控,然后冷靜無比的冷聲喊道:“侯危,你在做什么?停下。”他的聲音似乎有點兒功效,可是卻是反效果的。侯危聽到虞木樨的聲音后直接露出個笑容,并且更加堅定的朝著虞木樨走來!這種情況非常不對!虞木樨一步步的后退,說:“侯危,我要你停下來,聽見沒有?”侯危頓了頓,然后硬生生的捏碎了綁在他自己手上還有脖子上的鐵鏈,爬到了虞木樨身邊。虞木樨靠在桌子旁邊,不敢再大聲說話,生怕嚇到了侯危,從而引發(fā)什么恐怖的事情,但是當(dāng)侯危開始蹲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腰,大手捏著他的屁股,舌頭舔過他的嘴唇和臉頰的時候,虞木樨心慌了片刻,想要稍微推開,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沒什么力氣!在這瞬間,虞木樨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林零離開時看他的眼神和那微妙的笑容。他立即抬頭看著那個監(jiān)控攝像頭,說:“有人嗎?”這樣的實驗室,這樣的關(guān)押重要實驗體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人時時刻刻的觀察著呢?可是坐在監(jiān)控室內(nèi)的不少人都對此視而不見,并且還很興奮的準(zhǔn)備著什么。喬治正好在這時候進(jìn)來,問:“怎么都這么興奮?”有個正在準(zhǔn)備量杯的研究員滿面紅光的說:“一號他就要完成自己的第一次了!組長你快一起來看!”實驗室里的都是為了做實驗自己都能下手的瘋子。他們癡迷外星文化,相信一切既有的可能,在必要時候連自己的骨rou或者妻子還有自己都能成為試驗品。“什么第一次?”喬治皺著那雙濃眉走到監(jiān)控屏幕處,然后下一秒就睜大了眼睛,說,“這不可能!”“沒有什么不可能,組長,一號他終于有興致了,看來他并不是對我們的藥物沒有反應(yīng),而是必須有他想要的人在身邊才會允許藥物起反應(yīng)!”“可那是我們做了幾百次都沒有成功的實驗!說不定會得到一號的精丨子,看看和其他物種有沒有反應(yīng)。”“可是……”喬治眼睛定定的看著屏幕,說,“那是我們投資人的……弟弟……能行嗎?”林零在一旁說:“那你也可以過去英雄救美啊,我不攔著,但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你知道對我們是多么大的損失嗎?”“再說了,這次本來就是意外,我們只是順?biāo)浦?,大家都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啊?!绷至闵锨芭牧伺膯讨蔚募绨?,說,“等侯危完事兒后我們第一時間趕過去,把他射出的精丨子收集起來,和人類最優(yōu)秀的卵子結(jié)合,看看能造出什么養(yǎng)的怪物來,你也想知道我們會創(chuàng)造出什么吧?”這簡直就是最大的誘惑了。沒有任何一個做這樣工作的人能夠抵御。喬治抿著唇,沉默片刻,坐在了椅子上,說:“各部門都準(zhǔn)備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