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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就生氣。所以……威爾默默的跟在后面,看著那人魚,看著人魚的裙擺,看著對方被陽光照耀的璀璨奪目的長發(fā),看著那悄悄在背后卷著蟲王黑發(fā)的手指頭,不再言語。只要能夠讓蟲王振作,讓蟲族更加強大,哪怕這兩人搞在一起呢,威爾都不介意。而虞木樨被抱著,走向皇宮面朝中心大院的陽臺上,在無數(shù)貴族蟲族們的面前,蟲王方郁充滿威壓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并不用吼,卻傳的很遠很遠。蟲王說:“我在此,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br>“這條人魚,是我的骨rou,我的掌上明珠。”“他是蟲族最高貴的人,在我之上!”第69章滾動喉結(jié)蟲歷三萬七千四百二十一年,冬。皇宮內(nèi)賓客云集,音樂迷人,舞會在半夜十一點結(jié)束,之后是打掃,按摩,休息。蟲王寵愛的寶貝人魚在舞會上和父親跳了一支舞后就坐再貝殼狀的沙發(fā)上吃一種類似葡萄的大果子,那紅艷艷的水果汁多rou嫩,一口咬下去就流了白發(fā)人魚滿手的紅色汁水。人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臂上都爬上了艷紅的果汁,叫了一聲‘爸爸’,儒雅內(nèi)斂的蟲王便坐了過來,將人魚抱到身上,幫忙舉著那大果子,便舔舐著人魚白皙的手臂和手指,最后才讓侍者拿過來一條白毛巾,用熱水打濕,才親自給人魚的手擦干凈。眾貴族對此有點新奇,有的感到見怪不怪。這是慶祝蟲王的寶貝人魚不日就要到星際學(xué)院上學(xué)去的舞會。為了讓更多的人認識到這條人魚的身份高貴,蟲王向來不吝嗇在外人面前表示自己對人魚的寵愛。在距離大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一年零一個月后,蟲王那本要冊封的過世王妃追封上了,隨后又告知他們有一個孩子,還特么是人魚,這就像是在告訴大家蟲王有私生子一樣。畢竟蟲族和人類的結(jié)合也不是沒有,生下來的都是半蟲族,人類的基因比較弱小,所以在后代上的顯性也就沒有那么多。這變異都變成人魚了,大家也就在私底下懷疑是不是蟲王搞了那個嬌滴滴的人魚,所以冒出來這么個私生子。而人魚他媽沒有過來,說不定就是因為蟲王嫌礙事,直接讓人處理掉了。這個說法是在蟲族流傳比較廣泛的說法,也是大家比較認同的說法。因為蟲族本性兇殘,哪怕現(xiàn)在經(jīng)歷幾萬年的教育和進化,骨子里的嗜血毛病都依然存在,看蟲王對那先王妃的癡情程度,說不定這私生子也是某條人魚給蟲王下藥,強行弄出來的禁丨果。說道這里,蟲族們就又覺得那叫做小虞的白發(fā)人魚真是可憐了,從出生就是被算計的戰(zhàn)果。不過多數(shù)蟲族都很喜歡這帝國人魚寶寶就是了,雖然這寶寶已經(jīng)快三十歲,但這不是還沒有成年么?沒有成年的人魚自然要上學(xué),需要有伙伴,需要進入社會,和很多人交流,不然總關(guān)在家里對小人魚的身心發(fā)展很不好。蟲王殿下書房里現(xiàn)在堆滿了‘如何飼養(yǎng)人魚寶寶’的書籍,從喂奶到教說話,蟲王覺得這些就可以省略了,但是教走路和每月檢查身體這個事情卻是耽誤不得的。未成年人魚,尤其是生長期的雌性人魚,好奇心旺盛,又是全家的小可愛,打不得罵不得,在學(xué)習(xí)完生理課后,便會對自己下邊兒的排泄孔產(chǎn)生強大的好奇心。曾經(jīng)有過好奇的人魚把手伸到排泄孔里面玩,弄的臟手把下面弄發(fā)炎,還有的不明白自己和雄性人魚到底差別在哪兒,就讓雄性人魚也把尾巴變出來,兩人就稀里糊涂的交丨尾了。蟲王陛下對虞木樨這人的好奇心可謂是深有體會。對方郁來說,虞木樨存在于任何身體里面都無所謂,他還是他,是他的小虞,不過很有趣的是,以前他到地球裝嫩,變得比虞木樨笑兩歲,便偶爾會叫虞木樨‘小魚哥哥’,這小魚果真是變成真魚了,卻像是一語成箴。話有說回來,如今最讓方郁有些不方便的就是檢查虞木樨兩個大鱗片下面的排泄孔和小蟲子似的欲丨望,這兩個東西他都不能看,一看就讓他想要犯罪。犯罪的后果他承受不起,于是就在明天送虞木樨上學(xué)之前讓皇室的醫(yī)生過來做檢查,對了,蟲王還想著要從人魚星球那邊弄些本地的人魚方面的專家來指導(dǎo)他將這具身體還沒有完全長大的虞木樨養(yǎng)大。虞木樨哪里知道方郁心里各種事情已經(jīng)排的滿滿當當,他只管吃飽喝足就睡覺,睡覺前也的確在感到安全和舒心后對自己的尾巴好一通研究,摸了摸那還軟著的鱗片,摸了摸自己兩瓣大鱗片,在發(fā)現(xiàn)渾身都被摸的酥酥麻麻后,便收手了,這感覺太奇怪,像是要尿了一樣。吃的太好太飽的后果就是虞木樨在午夜三點的時候就突然驚醒,他睡不著了……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么,有著突如其來的心悸,讓他感覺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溫度。他打開床頭燈,床頭燈那幾顆大海星便亮了起來,貼在天花板上的海星與貝殼也陸續(xù)亮起微弱的光,讓偌大的房間像是一望無邊的天空,繁星璀璨。這個裝修十分精致,在半個月前虞木樨嫌棄整個皇宮沒點兒人氣,住著很冷,蟲王便將皇宮又招住滿了人來,全是侍衛(wèi)和女仆等還有廚子、某些和皇族沾親帶故的貴族就連本來應(yīng)該出宮自住的二王子方修也都留在了皇宮,一時間皇宮熱鬧非凡。但是最頂樓的一層依然保持著安靜。就如同方郁了解虞木樨那樣,他知道虞木樨喜歡熱鬧,但只是喜歡看著別人熱鬧,自己還是喜歡待在安靜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看書或者看一部探案的連續(xù)劇。以前的虞木樨還喜歡到處跑,在人群中穿梭,感受萬物的美好,現(xiàn)在則不行了,人魚的身體限制了虞木樨的往外跑的念頭,整天不是被蟲王抱著,就是自己做著輪椅模樣的小型飛行器在宮內(nèi)閑逛。一個月的時間也就在這閑逛中悄悄溜走,留下的,是虞木樨偶爾對蟲王的懷疑。是的,他懷的東西多了去了。雖然他們之間很避諱談那大戰(zhàn)時十個分丨裂丨體融合的事情,但是很明顯這個蟲王應(yīng)該是擁有了其他分丨裂丨體的全部記憶,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虞木樨覺得怪異。因為從很多細微的眼神上,虞木樨就覺得哥哥的眼神怪怪的,從前是強烈的克制,如今卻是以悲傷為引,怎么瞧怎么覺得難過。害的虞木樨偶爾還覺得是不是自己過分了,回來了都不和蟲王說一聲。但很快,虞木樨就忍住了,蟲王不是也有秘密嗎?在知道蟲王藏著什么秘密前,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