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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追求他的劇情問蟲王有沒有這回事兒。而蟲王說起追求王后的事情時,那眼神中的懷戀和微光都是絕對騙不了人的!虞木樨在困的快要睡著前,從演技拙劣的蟲王身上終于把那大秘密給挖了出來!蟲王根本就是方郁!才不是他哥哥虞幽?。。?/br>所以方郁為什么要表現出虞幽的性格特點給他看?!好玩嗎?!心情大起大落的白發(fā)人魚表示,喜歡裝是吧?那就讓你裝個夠吧!于是他干脆的脫掉了自己的人魚睡裙,光溜溜的躺在方郁也松松垮垮,除了睡袍就什么都沒有穿的身體上……然后假意睡了幾分鐘,再假裝醒來,迷迷糊糊的說:“爸爸,我小嘰嘰疼……你幫我看看……”緊接著,虞木樨就聽見了蟲王滾動喉結的聲音,在電視的聲音里也顯得格外響亮……第70章小牙簽方郁懷中是身體柔韌且香噴噴的人魚。人魚睡前洗了橘子味的沐浴乳,把渾身都像是燉湯似的,泡了兩遍才舒舒服服的讓方郁幫忙把自己抱床上去。現在這被自己親手洗白白的人魚長發(fā)編成一股辮子松松的落在后背,瞇著眼睛,依舊像是小貓咪一樣,黏黏糊糊的等著他去安慰。方郁沒有辦法,只好說:“那你乖一點,下去,爸爸給你看看怎么回事?!彼诮吡ψ屪约赫f話的聲音正常。方郁其實是個很好的演員,看他那幾個分丨裂丨體就可以知道,他的演技有多好了,只不過當有些事情關乎虞木樨,他就傻了,漏洞百出而不自知。虞木樨假寐著從方郁身上滾落,平躺在寬敞舒適的大床上,說:“爸爸,你輕點兒啊……”成為人魚的虞木樨比以前更怕疼了,要是掰下他一片鱗片,他都能痛昏過去。“嗯,我知道?!狈接羰裁炊贾溃砸哺有⌒囊硪砹似饋?。他在腦袋里面努力的回憶人魚嘰嘰痛是個什么毛病,一面掀開被子露出白發(fā)人魚瑩白如玉的細膩肌膚和那土豪銀的尾巴,一面說,“具體是怎么個疼法兒?”虞木樨魚尾巴拍了拍床面,說:“我怎么知道,我知道讓你看什么?”人魚脾氣不小,方郁遷就的很,半跪在床上,就伸手去碰了碰虞木樨那小腹下面兩個大鱗片,說:“寶貝,我輕輕的,你自己打開好不好?”說著,他碰了碰,指尖劃過虞木樨那敏感的大鱗片。虞木樨喉間發(fā)出難耐的聲音,惑人不已,小腹都緊繃了一下,然后深呼吸著,顫抖著打開自己那兩個大鱗片。這個地方虞木樨自己都沒碰過。除了上廁所的時候隨便糊弄著摸到過自己那小的過分的玩意兒以外,虞木樨真是連拉粑粑都是讓機器人幫忙。人魚由于生理構造上的特殊性,生殖腔與排泄孔是同一個地方,所以排泄孔就在小蟲子似的欲丨望下面。每次上廁所虞木樨都能直觀自己那奇葩的球形粑粑,可謂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虞木樨此刻既是明白了作為主人格的其實仍然是方郁,那邊無所謂顧及了,這人這么騙他,現在肯定也是知道自己就是真的虞木樨,還假裝虞幽來騙自己,你說該不該懲罰?!方郁都送上門來的把柄,虞木樨不用才是傻了。之前就騙自己,騙到最后是那樣的結局,現在還來一次,虞木樨可不想再死一次。死的感覺太糟糕了,如果這次注定要有一次死亡,那么虞木樨希望是老死,自然的,無痛的,睡一覺,就可以輪回的那種。如今相互演戲的兩人,一方已經識破了騙局,準備要搞事情,另一方還身在局中,無法自拔。方郁看著白發(fā)人魚那兩個大鱗片后面粉嫩嫩的軟rou,軟rou上面小拇指大小的欲丨望,再下面是一條指甲蓋那么長的裂縫。這裂縫方郁是知道的,深處藏著一個孕囊,這是人魚孕育子嗣的地方。他深呼吸想要自己冷靜,可是一呼吸就感覺在滿屋子里的橘子香氣里,忽然又多了一絲奇怪的甜美香氣……這下子,方郁才想起來,雌性人魚在生長期會時不時的釋放出誘導素,吸引雄性的關注。等到發(fā)丨情的那天,人魚會自發(fā)的對自己中意的人投懷送抱,并且使出渾身解數就為了得到滿足,這里的渾身解數其中就包括那吸引人的誘導素。“爸爸,怎么了嗎?”發(fā)現方郁半天沒有動靜,虞木樨假意疑惑,說,“我有問題嗎?”方郁頓時清醒,尖利的手指甲掐進了大腿的皮膚里,很快傷口便滲出血來,但他并不在意,臉上不再有多余的表情,認真的捏著虞木樨現在那小家伙,左右檢查了一下,說:“很好,沒有問題啊。”虞木樨被碰的瞬間就有感覺了,小家伙硬丨邦丨邦的,不過虞木樨可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相反還喘起來了,對方郁說:“唔,多摸摸……我感覺爸爸一摸,我就舒服了?!?/br>方郁聽從的幫人魚弄了一發(fā),一只手溫柔的緊,另一只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將大腿處弄的血rou模糊。但是這并不礙事,蟲王自身的愈合能力很好,不少片刻便只能看見大腿上有血跡,其他就什么都看不見了。成為人魚后第一次弄了一發(fā)的虞木樨沉浸在了久違的賢者時間,兩瓣大鱗片顫顫巍巍的想要合上又不想合上,虞木樨迷迷糊糊中,自己就伸手往下去摸小牙簽下面的縫兒,結果被蟲王逮住,嚴肅道:“別亂碰?!?/br>虞木樨可沒有想過自己擼一發(fā)后,還擼出后遺癥,他排泄孔特別想要點兒什么東西去碰碰,最好是被掐一把,免得又燙又癢……“可我想……”“不行,你才多小?”蟲王直接忽視了人類虞木樨其實都快要步入中年了,直接把虞木樨當成孩子。“那……怎么辦?”虞木樨心里忽然又有了鬼主意,起身拉著蟲王便把人睡袍扒拉了個能漏的全漏,然后一邊愉悅自己,一邊挑丨逗方郁的磨蹭起來,“那就蹭蹭,不進去……”這是多少萬千渣男用過的臺詞,虞木樨就這么也用了。蟲王眼底閃過一絲腥紅的血色,但很快又被他壓下,他低低的喘著粗氣,雙手放在人魚柔韌的腰肢上,說:“別鬧了?!?/br>虞木樨才不聽,他知道正享受著,也知道方郁現在沒剩下多少自制力了,他知道分寸,于是開始了問話:“爸爸,你說……你真的將其他十個分丨裂丨體都收入體內了嗎?”蟲王手掌已經滑到了人魚翹起的魚屁股上,另一只手掌著人魚那有著柔軟發(fā)絲的后腦。“嗯?!毕x王說。“那……分丨裂丨體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虞木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