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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初中,畢業(yè)出來也好找婆家,可李濤剛上初一,和人打了一架之后,就說不去上學了,沒意思,還不如在家,反正該學的知識都學了,一個農(nóng)村人讀再多書能干嘛,還不如出來干活掙錢。 可他不讀書之后,倒是天天玩,這眼看二十歲了,一事無成。 那天她和趙蓉說的話,李濤就在外頭,她看見人影了,估計聽了好一會呢,雖然他只說自己去抓魚剛回來,沒承認偷聽。 可最開始懷疑江家建房子的錢有貓膩的人就是她和趙蓉啊,兒子聽見了,沒準真會干這種蠢事。 這事情是解決了,可鉤子嫂不放心啊,所以先來問問看怎么回事 倒是李濤聽到他媽說這番話,登時跳腳了,“媽,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寫那種東西” “那不是你是誰那天我和你蓉嬸說話,你就在外頭,肯定聽見了?!?/br> 看他媽又要上首揪耳朵,李濤連忙捂嘴,嘴巴不過腦直接說道“那你怎么不說是我姐干的” “這跟你姐有什么關系” “那天我姐也在外頭啊,我都不知道你們那天說的事情,你懷疑我怎么不懷疑我姐” 鉤子嫂心下一凜然,“李月” “對,我姐。” 李濤說完,氣呼呼的走了,他最討厭別人冤枉他了。他李濤,雖然是別人口中的壞孩子,但是他壞的有節(jié)cao,是自己干的就承認,不是的話,誰都別冤枉他,就是拼了自己的老命,都絕對不允許別人冤枉。 李濤走的快,那番跟他媽說的話,也不過是一些不過腦的話,自己根本沒細想。 可他沒想到,他媽卻往心里去了。 大會結束之后,李月并沒有馬上回家,而是轉了一圈,然后再回家。 她本想避開江塬和林蘇兩人的,等他們先回去了,自己再回去,可哪里想到,這轉了一圈準備回家,遠遠看著江塬和林蘇是牽著手回家的。 那十指緊扣,兩人還互相看著對方笑著,眼底里只有對方,沒有旁的。 李月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弄的那么糟糕,她很恨那個叫林蘇的人,也討厭江塬,她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卻又不后悔。 心情沮喪,她踏進屋子直接往自己屋里去,打算睡一覺。 可兩腳剛進了堂屋,卻被從房間出來的人叫住。 “等會”鉤子嫂喝道。 李月抬頭看了她媽一眼,說了句,“媽,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跟我說行嗎我今天很累?!?/br> “你累什么累我有事跟你說,等說完了再累?!?/br> 李月無心應付,發(fā)了脾氣,“媽,你究竟想干什么呀你煩不煩啊” “煩也給我憋著,你以為我不煩你嗎多大年紀了,還沒把自己嫁出去,我和你爸,都成為全村的笑柄了,你煩我和你爸更煩” 她閨女出生那會,皮膚就比其他孩子白嫩干凈,其他孩子皺皺巴巴紅的黑的,反正不好看,李月不同,出生就很好看了。 她覺得這閨女要養(yǎng)嬌,以后嫁人才能找到好人家,所以養(yǎng)她的時候特別細心,也給她讀書,和村里的其他姑娘早早輟學在家?guī)头黾彝ゲ煌?/br> 李月曾經(jīng)是她的驕傲,她到哪兒都夸著李月,別人也都說她閨女好,以后家里門檻都要給人踏破,到時候求親人家多,選一家好的,他們做父母的后半生都跟著享福了。 可后來呢,李月沒把自己嫁好,現(xiàn)在都快二十五了,還是一個人,成了個老姑娘。誰家家庭好點的,都不著她家那么老的姑娘。這不說誰吧,就說隔壁江塬就是了,直接娶了城里來的嬌嫩知青,小他好幾歲呢,娶回家不知道多有面子。 天知道她趙春當年多把自己閨女當寶貝一樣向人炫耀著,當年炫耀有多少,后來遭受到的嘲笑就有多少。 現(xiàn)在李月還無心去相看人家,整天就看著隔壁江塬和人家小媳婦恩恩愛愛的。 她都看不過眼了。 這都算了,現(xiàn)在匿名信的事情,鬧的那么大,她仔細一想,也就只有她這個閨女干的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問道“我問你,今天隔壁匿名信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系” 李月本來胸腔憋著氣,聽到這話,突然愣了愣。 好半晌,她才說道“媽,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匿名信跟我有什么關系隔壁得罪了人,被人寫匿名信舉報,那不是正常嗎你不說我還以為是你呢,你之前不是和招娣嬸鬧的不和” 聽到這話,鉤子嫂臉色更黑了,氣道“我那是因為誰這樣的還不是因為你你當初怎么跟我說的,最后人家江塬娶的誰家媳婦我氣不過才跑去說了兩句再說了,我那些話有編的嗎” 她跑去鬧婚禮,還不是被眼前這閨女氣的,多大年紀了,沒嫁給江塬就算了,現(xiàn)在這年紀,以后能嫁給誰啊她這不生氣,順道遷怒隔壁江家。 再說,江家娶那媳婦本來就是不安分,她嘴碎說兩句又能怎么樣 “你別跟打岔,我就問你,那天我跟你蓉嬸在家里說話的,你倒了茶出去之后,有沒有回來偷聽我們說話” 李月這次很快反應過來,應道“沒有,那天我走了啊,我又沒回去,怎么,你覺得是我聽了你們的話,所以就去告發(fā)寫匿名信的” 聽到她這么說,鉤子嫂本來還有些好臉色,這回完全黑了下去。 她吼道“你還跟我撒謊是吧” 李月哪里知道她媽突然那么大火氣,應了句,“我哪里撒謊了我就是沒回去啊” “那你弟弟看見你在家怎么說” “我” 即便李月前面隱藏的太好,但是鉤子嫂畢竟是她媽,看著她長大的,知道她和李濤兩人的脾性。 “小濤可說了,那天你也在偷聽著。你弟弟是渾了點,但是他從不撒謊,李月,你還敢說你沒在是不是你寫的匿名信的” “我我沒有?!崩钤履睦飼姓J,即便這個人是她媽,她也不會承認自己干過這種蠢事,一旦讓她媽知道,以后她在家的日子就更困難了。 可即便她不承認,鉤子嫂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事情十有八九是她干的。 被她媽狠狠的盯著,李月心里開始打鼓。 屋子安靜了好一會,鉤子嫂才開口說道“這事情,我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李月,今天我在這里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