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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則擋在了他身后。“對不起!老師不談私事!大家給個面子!”小炯熟練地一邊說客氣話,一邊不客氣地?fù)荛_前方人墻,緊緊拉著韓育陵臂膀往宿舍的方向走,因?yàn)槟抢锉容^近。“回公司!”韓育陵用力抽了下手臂,他一心想趕緊回公司把工作做好,不想多浪費(fèi)時間躲到宿舍等記者解散。小炯沒有躊躇,他太習(xí)慣應(yīng)付韓育陵的任性,此情景他不能對韓育陵來硬的,于是就很干脆地拉著韓育陵回頭往公司走。從宿舍到公司須越過一條單向道路,由于前方不遠(yuǎn)就是交通燈,所以經(jīng)過的車輛速度都不快,且這也不是繁忙地段,車輛很少,越過并不困難,公司里的人都已習(xí)慣快步地來回穿梭宿舍與公司。記者群像一坨魚糞似地粘著韓育陵過馬路,小炯走得快,韓育陵也跟得緊,有那短暫時刻,他們和人群之間出現(xiàn)了空隙,殿后的保安就趁機(jī)擋住記者。這時候,行車的反方向駛來一輛機(jī)車,是本來??吭诼愤?,和這些記者們的車一樣地亂停,因而沒引起注意,可現(xiàn)在再要注意已來不及,騎在車上的人喊了聲‘辜負(fù)我女神!去死!’,接著就朝韓育陵拋擲一件物品。攻擊發(fā)生得太突然,距離也太靠近,韓育陵身邊又沒有神捕手韓封,那丟過來的東西不偏不倚就砸在韓育陵后腦袋,就在帽子沒遮蓋到的范圍。這次不是雞蛋了,但也不是韓育陵不熟悉的質(zhì)感,腦袋那劇烈的一陣鈍痛,還有比在家撞到柜子強(qiáng)數(shù)倍的暈眩,和之前被田悅萌用香水瓶打破頭的感覺一樣。韓育陵捂著痛處,雙腿發(fā)軟,好在小炯穩(wěn)穩(wěn)地扶著他。后來怎么給送上車子的,韓育陵無法清楚回憶,只知道過程很快,看來圍觀的記者很幫忙,沒有礙事,而也是事后韓育陵才被告知,是現(xiàn)場一位體型壯碩的攝影師當(dāng)下就拋下攝影機(jī),把他給抱起來,跟著小炯跑向車子。聞風(fēng)而至的林寶渦趕上了車,在車上給韓育陵作緊急護(hù)理,到了醫(yī)院便趕送急診,一番折騰后,韓育陵給縫了二十針,接近三公分的傷口,那兇器也給帶到了醫(yī)院,是個鐵盒子,盒子不重,但邊角很尖銳,因此才造成嚴(yán)重的外傷。鐵盒子里面有東西,小炯交給警方處理,警方打開來看,里頭是有彩帶包裝的兩顆紅雞蛋,那是韓育陵辦定婚宴時,準(zhǔn)備給歌迷的禮物,在舉行定婚宴的酒店外派送給到場祝賀的歌迷,路人想拿也給,上千盒子,宴會還沒開始就派完。攻擊者戴著安全帽,機(jī)車車牌也做了手腳,但警方還是依靠路上的監(jiān)視器將這人鎖定,當(dāng)天晚上就將他逮捕歸案,原來和之前扔韓育陵臭雞蛋的是同一人。這位田悅萌瘋狂粉絲再逃不掉惡意傷人罪,林寶渦報了案,讓警方依法處置。而韓育陵帶著傷回家后,也擔(dān)心著自己的疏忽被傷罪什么時候要給干爹問責(zé)……第126章后記(二)爸爸和寶(中)攻擊事件再次令韓育陵的離婚話題升溫,網(wǎng)上充斥著兩極化的評論,韓育陵和田悅萌都各有擁護(hù),韓育陵本來是更多一些,但自從他和田悅萌離婚,擁護(hù)者便驟減,而且大眾對于演藝人員的婚姻問題,一般上都比較傾向于相信女方的說辭,除非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男方清白。Z2H秉持一貫的作風(fēng),全公司不管幕前幕后的人員,一概禁止對外發(fā)表公司內(nèi)部人員的花邊新聞,韓育陵的人緣雖不算差,在公司外也有很多朋友,但他從來不對這些朋友分享私事,因此想支持他的人也不曉得能說什么。一夜間,‘炎育陵背叛婚姻遭報應(yīng)’就登上網(wǎng)絡(luò)熱搜,更荒唐的是居然有許多人集資為攻擊韓育陵的人繳付保釋金以及未來打官司的律師費(fèi)。韓育陵的形象頓時再往谷里跌,原來想撐他的人更加不敢亂說話,免得給自己招黑。韓育陵嘔心瀝血給即將發(fā)布專輯的歌手寫的佳作全被臨時取消發(fā)布,換上由其他音樂老師作的歌為主打。蘆紹宗經(jīng)過了一番思量,決定施行暫時冷藏韓育陵的策略,等話題熱度退卻后才再作打算。韓育陵這回不僅被家里的干爹緊足,還被公司里的干爹禁入,真正成了住家男人。受傷后的三天內(nèi),動作稍微大些傷口就會痛,秋姨堅決要韓育陵只管休息,她會負(fù)起夜間照顧小草莓的責(zé)任,因此晚上都在嬰兒房過夜。韓育陵有自知之明,怕自己行動不便會越幫越忙,所以非常聽話,白天他只看著干爹顧女兒,晚上則安分地睡到自然醒。可三天后,倔強(qiáng)因子就蠢蠢欲動,韓育陵覺得自己已沒有大礙,一早醒來就給全家人下廚做飯,菜刀在砧板上頻密敲擊的聲響引來了路卡,路卡不聲不響地靠近韓育陵,韓育陵剛發(fā)現(xiàn),屁股就在‘啪’一聲響后被掃了一藤條,火辣辣地疼!韓育陵立即就放下菜刀和蔥,捂著屁股退開,委屈巴巴地望路卡,也不曉得路卡是在氣什么,他便只用眼神撒嬌。路卡嚴(yán)厲地瞪著韓育陵說:“前幾天我要你別出門,待家里休息,你當(dāng)耳邊風(fēng),那筆賬都還沒算,你現(xiàn)在又皮癢?”“不是啊路哥!”韓育陵慌張地辯解:“我沒出門!用的都是冰箱里的食材!”路卡揚(yáng)起藤條往韓育陵臥室的方向指:“我說過,你的傷口拆線以前,除了休息,什么也別想做!包括家務(wù)!你哪一句沒聽明白!”“哎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別吵架呀!”秋姨跑進(jìn)廚房,視線在路卡手中的藤條停留了一小會兒,很快就接著做和事佬,“路兄弟,別氣別氣,要老一歲噠!”她壓下路卡的藤條,拉起韓育陵的手,把韓育陵?duì)康娇蛷d,柔聲勸:“育陵你乖,餓了就坐著等,廚房的事交給干媽?!?/br>韓育陵見秋姨看見路卡拿藤條威脅自己時還很難為情,但秋姨一聲‘干媽’頓讓他感覺受寵,心想反正一家人,沒什么需要隱藏的秘密,就不糾結(jié)藤條的事,只想替自己辯解:“秋姨,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可以幫……”“噓?!鼻镆淘谧烨柏Q起食指,打斷韓育陵的話,小聲地說:“我知道你身體沒大礙啦,但你幾位干爹為了你而心疼的傷還沒好,你得盡孝,別讓疼惜你的人太難過。”韓育陵陷入沉默,路卡仍逗留在廚房,從聲響能判斷他正在接著處理韓育陵中斷的工作。韓育陵知秋姨說得沒錯,干爹們雖然沒有因?yàn)樗軅鴾匮院亲o(hù),甚至還天天鐵青著臉面對他,但舉凡清洗傷口、換藥喂藥、幫他洗澡以免傷口碰水,干爹們都像在照顧小寶寶一般溫柔又細(xì)心,讓他幾乎不曾因?yàn)槭軅刑嗟牟贿m。韓育陵嘗試設(shè)身處地站在干爹的立場想,干爹們心情如此暴躁,大概除了惱怒他不聽勸,也是因沒能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