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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還有痛苦,他撿起地上的袍子穿上,道:“奴才出去打水!”說著推門出去,在外邊看見了坐在欄桿上的秋子和杏子。秋子偏頭看他,問道:“你的能力足以讓殿下重視,又何必繼續(xù)糾纏下去?”目光明顯不贊同。福喜搓了一把臉,也不解釋,只道:“我明白分寸的!”“不,你不明白!”秋子突然生氣了,看了一眼屋內(nèi),壓著聲音道:“他們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有真心?你的存在本就是見不得光的,若是被上面那位老爺子知道了,你可知道后果?”“我知道!”福喜眼眶微紅,卻是一臉倔強,道:“可是不試一試我又怎么會甘心?太子爺身邊只留有用的人,我會成為那樣的人,永遠(yuǎn)留在他身邊的!”他深呼了口氣,道:“我去打水!”說著,他埋著頭往外走。秋子難得的罵了句臟話,杏子抬頭看他,道:“秋子,你很生氣?”秋子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哼,一個傻子而已,我才不和他計較!”杏子道:“可是福喜很傷心啊,都要哭了,你怎么能生他的氣呢?”秋子一陣錯愕,半晌才道:“……那個蠢貨!”福喜悶著頭走到廚房,提了熱水往回走。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有些悶悶的。他們都以為他和楚驚天有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發(fā)展,實則不然,他們二人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他給他**,就算如此,他的下半身也是齊整的。對方是在嫌棄他,嫌棄他殘缺的身體,他從來不摸他的下半身,即使他再怎么情動,也沒有跨過那一步。他心里苦笑,也是這樣丑陋的身體就連他自己也嫌棄,又怎么能強迫其他人接受呢?將熱水提回房,福喜借口有些累了,并沒有進去伺候。不過他也沒有回房,轉(zhuǎn)身去了后院太醫(yī)們住的地方。“王太醫(yī),那個孩子怎么樣呢?”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問。王太醫(yī)笑得舒心,瞬間他高高提起的心就當(dāng)了下來,果不其然,就聽見王太醫(yī)道:“這孩子是個堅強的,磕磕跘跘的,還是活了下來!”他伸手將一個竹籃小心的遞了過來。福喜低頭,里邊是一個膚色蠟黃的孩子,小小的一團,不過看得出來氣色好了很多,多了一分紅潤。他睜著黑漆漆的眼睛,吸吮著自己的拇指,然后沖著福喜咧了咧嘴。福喜的表情一瞬間就溫柔了下來,王太醫(yī)見他的表情,趁機問道:“你要不要抱抱他?”福喜一驚,難得的手足無措,訥訥的道:“我可以嗎?”“當(dāng)然!”王太醫(yī)將孩子抱了起來放到他的懷里:“……你這樣,托著他的屁股和腰部……”福喜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懷里的小家伙太軟了,他就怕自己微使勁就捏壞了他,急得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王太醫(yī)。王太醫(yī)失笑,卻是直接不管了,在一邊看他急得滿頭是汗。看他真的不管,福喜只能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孩子很乖,雖然被他抱得不舒服,也只是小聲的哼了幾句,當(dāng)然不排除他實在是太虛弱了。看著這個小家伙,福喜覺得整顆心都軟了。☆、第51章那邊藥童將小孩的食物端了上來,是用上好的胭脂米熬的米油,他們剛到這也沒來得及去尋個奶娘,只能熬些米油給小孩吃。不過米油營養(yǎng)豐富,恰是適合小孩。看福喜目光落在藥童手里的瓷碗,王太醫(yī)解釋道:“你別看這米油不珍貴,但對身體很好,待找了奶娘來,再讓他吃奶!”福喜點頭,道:“我明白!”“你要喂他嗎?”王太醫(yī)又問。福喜猶豫了一下,才不確定的道:“……我試試?”王太醫(yī)欣然應(yīng)允。把小孩放在床上,用瓷勺小小的舀了一勺小心的喂進他的嘴里,因為是第一次,有些不熟練,有些撒到了小孩嘴邊,不過小孩還是吃得津津有味的。“這小家伙很好養(yǎng),來者不拒!”邊上王太醫(yī)笑容宴宴,滿是慈愛。他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是當(dāng)祖父了,看著這個小家伙就想起家里的孫子,不由的多了幾分真心的疼愛。小孩的餓得久了,連胃也縮小了,只吃了幾勺便再也吃不下了,王太醫(yī)道:“這個要循環(huán)漸進,一天多吃一點,很快飯量就會見漲的?!?/br>福喜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又在這坐著和小孩玩耍了幾分鐘,雖然只是對方無力的握著他的手,而他對著小孩傻笑而已。玩了一刻鐘,小孩就累了,咋吧了一下嘴巴,握著福喜的食指就睡著了,另一只手握成了拳頭,雖說是骨瘦嶙峋,完全看不出可愛了,福喜的心卻是軟成了一片。“拜托您好好的照顧他!”臨走的時候,福喜又強調(diào)了一句。夏天的天,陰晴不定,就和女人的心情一樣,前一秒還是艷陽高照,下一刻就是大雨滂沱了。烏云壓頂,天空像是缺了口一樣,大雨嘩啦啦的往下掉,很快的就將地上淹沒了,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似乎一下子就到了傍晚,整個天色都是陰暗的。福喜撐著從王太醫(yī)那得來的傘慢慢的往回走,雨水濺在他青色的鞋面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跡。回到住所,他先在正房門口站了半天,猶豫了半晌,還是回到了左手邊的耳房,自己的房間里。他才剛住進來,屋里的擺設(shè)是一點沒變,氣息是陌生的,一進屋福喜就有所警覺,當(dāng)即喝了一聲:“誰?”這屋子里,有第二個人的呼吸聲。“……你去哪了?”屏風(fēng)后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福喜緊繃的身體一瞬間就放松下來了,旋即便是怔忡:“殿下?……您怎么在我這?”“怎么,本宮還不能進你的屋了?”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悅,偉岸的身影繞過屏風(fēng),走到了福喜的眼前。“殿下……”明明對方他輕輕一伸手就能將他的脖子扭斷,可是帶來的壓迫卻讓他窒息,呼吸甚至有一瞬間的停滯,一顆心也不由沒了規(guī)律。“說說,去哪了?”直接將對方壓在門上,楚驚天沉著聲音問。昏暗的空間讓福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對方無比貼近他的身體與溫度,他答道:“……奴才,去看孩子了!”說完,他整個人都囧了,這說法怎么有些不對味了?“孩子?”楚驚天突然笑了起來,好聽的笑聲讓人耳朵癢癢的,恨不得伸手去撓上一撓。“你什么時候還有這功能了?本宮怎么不知道!”一只大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