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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唇紅艷如火,或許是因?yàn)闆]了**,比起正常男人,他多了一分正常男人所沒有的雌雄莫辨,很容易讓人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如果不是他有自保之力,就憑他這副相貌,不知有多少人覬覦,這世上并不缺那種有錢有勢的變態(tài)。楚驚天頓時將心里那份將對方送走再也不相見的念頭遠(yuǎn)遠(yuǎn)甩開去,哼,休想!如此,他還不如直接將對方殺了,至少沒有任何人能看見他,覬覦他。福喜可不知道對方竟然有這么可怕的念頭,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竟然如此嘶啞難聽,一說話就扯著疼,怪不得剛才杏子看他的目光這么怪異。“咳,奴才無事,奴才來這是為了交這份東西的!”他上前一步將手里的兩頁紙放到了桌上。原本要呈遞什么東西上去,應(yīng)該先交由太子身邊的伺候的人手里,再由這人呈上去。不過,這里的人卻沒人說福喜是無禮了,也許楚驚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可是他不說也沒人會多嘴。楚驚天翻略著手上的東西,目光漸漸的凝重起來。“這都是真的?”他問。福喜道:“崔智是這么說的,這莊懿是莊葦最小的兒子,從小就聰明伶俐,素有神童一說。他也是莊葦最為疼愛的孩子。不過莊懿這人性格卻極為的殘暴,最喜褻玩美童,最終事情被鬧大了,莊葦不得不大義滅親?!?/br>“大義滅親?好一個大義滅親!”楚驚天冷笑,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了邊上的秋子,道:“如果真的是大義滅親,那么這個西山林的強(qiáng)盜又是怎么回事?”西山林距離寧南縣并不遠(yuǎn),楚驚天在衙門的卷宗上看見過,不知有多少人被這群強(qiáng)盜殘忍殺害。可惜對方武力強(qiáng)橫,莊知州曾派了士兵前來剿匪,均是無功而返,這西山林的強(qiáng)盜也就越發(fā)猖狂了。當(dāng)初楚驚天看到這些卷宗的時候就覺得不對,沂州士兵雖比不上邊關(guān)士兵,但也不該是連一群賊寇也解決不了的。而如今,卻是有了解釋。這西山林的強(qiáng)盜頭子既然是莊葦?shù)膬鹤樱衷趺磿嫘溺P除?“崔大人也是偶爾知道這事,當(dāng)時他知道這事不是他能管的,一直悶在了心里不敢往外吐?!?/br>崔智能有什么辦法?自己不過一個七品縣令,上邊的敵人太過強(qiáng)大,稍有動靜便是滅族之禍,他只能裝作不知。“好,很好!”楚驚天瞇眼,道:“這莊葦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秋子看完了紙上記錄的事,忍不住一笑,道:“殿下息怒,這可是個好機(jī)會!這上趕著送來的把柄,殿下運(yùn)作一二,可能讓莊氏元?dú)獯髠。 ?/br>他們都知道楚驚天來沂州不僅是為了賑災(zāi),更是為了三皇子背后的勢力——莊氏。如今這么一個好機(jī)會,可不是瞌睡來了就送了枕頭?“倒是福喜,你竟然能讓崔智開口,可不一般吶!”秋子看向福喜,稱贊道。福喜道:“崔大人看重家人,我只是承諾了以后若是有機(jī)會必當(dāng)幫他把夫人孩子救出來!”其中曲折卻是絕口不提。在坐的其他人都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誰不知道崔智看重家人?可惜他口風(fēng)緊,又心志堅(jiān)強(qiáng),就是不說話。“既然你這么對他承諾了,那么這事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本宮可不會幫你!”楚驚天語氣低沉的道。福喜愣了半晌,旋即狂喜:“奴才,奴才明白,謝謝殿下!”楚驚天看他笑得像個白癡一樣,臉色又難看蒼白,心里極是不舒服,又怒道:“那你還呆在這兒做什么?身體不舒服就滾下去休息!”說出這種類似于關(guān)心的話,他似乎有些變扭,語氣顯得有幾分難得的暴躁。秋子不小心看見他有些發(fā)紅的耳根,心里頓時一樂。一切,都會好的!☆、第55章抓到了莊葦這么大一個把柄,楚驚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可惜他來沂州最主要的事情還是賑災(zāi),索性便將這事交給了福喜處理。“你想做什么,本宮清楚,那就讓本宮看看你的能力。”他這么說。“是!奴才一定不會讓殿下您失望的?!备O埠苷J(rèn)真的回答。要解決這件事情并不輕松,沂州地區(qū)地勢陡峭,山巒起伏,西山林四周均是高山峭壁,唯有一條小道可以通往山頂,易守難攻。入夜,一道人影從衙門中翻墻而出,飛速的在各個房頂上穿梭,不遠(yuǎn)處可見高大的城墻,宛若天塹,這人卻沒有停下腳步,在城墻壁上連點(diǎn)三腳,越過城墻,宛若一只老鷹落到了地上,又迅速的朝著西邊而去。到達(dá)了西山林,福喜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蔥蔥郁郁的森林,在黑夜里只能看見一片漆黑,宛若一只蟄伏的龐然大物,若是進(jìn)去便會被嚼巴著吃了。耳邊能聽見森林里的狼嘯聲,更讓人心里生懼。福喜走進(jìn)樹林,直往西山林頂方奔去,越發(fā)深入森林。突然,他的耳朵微動,整個人輕飄飄的飛上樹,整個身子與黑夜融為一體。高舉著火把,兩個做武夫打扮的男人走了過來,福喜放輕了呼吸,直到對方二人離開他繼續(xù)往西山林上方走。沿路,他又看到了不少兩兩成群的男人打著火把在森林里走動,他們的行動并不是隨意的,更像是一種有紀(jì)律的巡邏,事實(shí)上正是如此。福喜整個人隱藏在峭壁上一棵巨大松樹上,他看著時間,看到在兩個男人經(jīng)過這個地方之后半個時辰,再次出現(xiàn)了兩個巡邏的男人。得出這個結(jié)論,他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xù)呆在樹上,再三確定了半個時辰這個準(zhǔn)確的時間。他繼續(xù)往上,發(fā)現(xiàn)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人守著,直到山頂,一共有四對守衛(wèi),他記下了這個數(shù)字,還記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山頂上是一個很大的山寨,用巨木將山寨圍攏,里邊的建筑做工透著精致,紅瓦白墻,大約有數(shù)十個屋子。四周不斷有挎上別著腰刀的男人來來回回的巡邏,一舉一動都帶著規(guī)矩。看到這些人的舉止,福喜哪能不明白,這些人絕對是受過正規(guī)訓(xùn)練的,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士兵。看來莊葦果真是寵愛這個兒子,竟然連士兵都給了。寨子里有一個建筑最大,居于寨子靠峭壁那邊,福喜趴到屋頂,將瓦片掀開,低頭往里看去。入目是一個巨大的水池,熱氣騰騰,水霧氤氳,水聲陣陣,兩個人影如膠似漆的纏在一起,里邊不斷傳來的吟俄之聲明明晃晃的昭示了兩人在做什么。福喜面紅耳赤,別開眼不敢再看,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