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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步,腳走起路來是越來越吃力,頭也越來越暈。 “他奶奶的……” 她罵了幾句后,撒腿直接坐到了地上,背靠著墻微微瞇著眼睛。她覺得好累……并且頭疼。 前方走過來兩個人,一頭金發(fā),頭發(fā)還很長。陶然看了那兩人一眼,隨即給兩人取了外號——金毛獅王。 兩個“金毛獅王”在陶然面前蹲下,一人伸手摸她的臉蛋。陶然嗤了一聲,扭頭皺眉,“滾蛋。敢調戲老娘?!” “好兇的妹子?!币稽S毛收回手,問她,“我們是看你暈酒了,過來想問問你要不要去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陶然瞥了這人一眼,嗤笑搖頭,“是嗎?服務還挺周到的,不過老娘我不需要,你們可以滾了。” “……” 兩人起身轉身要走,陶然忽然伸手扯了一人的褲腿。兩人一臉懵。 “???” 陶然打了個嗝,“你們這兒的地板硬死了,坐得我屁股疼……有勞你們兩個扶我一把,把我扶到那間ktv室,謝謝。” “……” “……” 一黃毛蹲下來,和陶然講條件,“我們這里的每項服務都是要收費的,扶你過去也得收費。愿意付費點頭不愿意搖頭?!?/br> 陶然點頭,“收多少啊我這樣?” “兩百?!?/br> “我靠,你倆敲詐呢?!” “不愿意你可以自己走過去唄,我們從不強迫客人消費,都是自愿的。” 陶然翻白眼,“行行行行,兩百就兩百,扶老娘起來!” “……” 兩人搭手扶陶然。陶然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她于是問,“喂,你倆這樣的該不會是這里的牛郎吧?什么鬼?!現在的牛郎質量都這么菜了嗎?!我聽說這里的帥哥很多的才過來但是你們倆這樣的什么鬼?!” 一個黃毛不高興了,“牛郎你大爺!我們只是這里的服務生!負責配酒的ok?!當然偶爾也會想要賺點小費……” 另一個黃毛也很不滿,咆哮,“你的意思是我倆不配做牛郎?!” 陶然撇撇嘴,道:“可以做啊!就是你倆嘗試轉行的話應該會餓死?!?/br> “……” “……” 兩人扶著陶然拐了個彎,隨即和人撞在了一起。此時的陶然暈得比之前更厲害了一點兒,她開始人畜不分看人不清。 “到底哪個豬頭啊敢撞我美麗的下巴……” 她咕噥著,眼睛剛睜開還沒看清人,那人上來就一把扯了她的手腕就是走。后邊的兩黃毛面面相覷。 陶然不太清醒,扭頭就喊,“干什么大豬頭?!干嘛拉我啊放開……我手都被你擰疼了!” “會長你還知道疼?。磕俏覒撛俣嘧屇闾垡稽c才是。” “???” 靠。 這聲音熟悉得很,陶然瞬間就清醒了。她睜大眼睛,看見秦皓一張放大的臉。她覺得秦皓看起來好像有點兇? 靠,居然敢在她面前對她橫?! 陶然用力抽回被秦皓捉住的手腕,退后強自鎮(zhèn)定道:“干……干嘛?!” “會長你居然敢背著我來這種地方?有意思。知道后果嗎?我現在可是很想欺負會長你呢?!?/br> “什……什么叫背……背著你?!我想來就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姓秦的你管得著我嘛?!搞笑!” “一會兒你就知道搞不搞笑了?!鼻仞┛拷?,把她逼退到墻角,盯著她的眼睛慢慢開口,“會長,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強的。” “什……什么鬼?!” “按會長你考試名次都在前排的優(yōu)秀成績來看……你的記性不應該這么差的?會長是不是忘了,我們的關系可不只是學長和學妹的關系,會長難道不記得我們那天在樓道可是接過……” 陶然立刻伸手堵了秦皓的嘴,“啊啊啊啊你給我住口住口住口!” “會長記得就好?!?/br> “……我好你娘的頭!老娘我現在就想打爆你的狗頭!” “會長你冷靜一點,雖然我知道打是情罵是愛不過我也是有脾氣的,我發(fā)起脾氣來會長你會招架不住的,所以今天還是算了你看怎么樣?” “想……想得美!” “會長,你的嘴巴……現在可真誘人?!?/br> “……” 陶然嚇得瞬間閉緊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多說一句話了。秦皓笑了下,他伸手,用拇指撫上陶然的雙唇。他只是輕輕撫著,什么也不做,陶然的臉卻越脹越紅,幾近原地膨脹…… 靠。 陶然認為,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無形的折磨。她倒愿意秦皓和她打一架來得痛快! “會長,你乖起來的時候,可比張揚跋扈的模樣可愛多了?!?/br> “……” “讓我忍不住想對你做點什么呢。” “……” “反正你是來找牛郎的,會長看我,我可比這里的頭牌正點多了。你看是不是這樣?” “……” 陶然不說話。她表面依舊一副兇悍的樣子,內心里,卻是有些動搖了。她的腦海里忽然劃過剛才那兩個黃毛的臉……然后她看秦皓的臉,眼睛不由眨了兩下。一番對比之下,尼瑪她居然覺得秦皓美若天仙?! 靠。她現在一定是瘋了吧?! 她絕對要守住這個秘密不能讓秦皓知道她現在的真實想法!絕對不能! ˉ 十二點剛過,桌球館停止了營業(yè)。 楊彩言到更衣室換下了工作服。她背好自己的包出了更衣室,打算去附近的一家面館吃碗面當作今天的午餐。 她工作的這家桌球館開在葉城的繁華地段。剛過十二點的街道人來人往,行人都行色匆匆,努力適應著這個城市的節(jié)奏。 時間剛好是中午的十二點三十分。 楊彩言將手機收進包里,打算過馬路。恰好,現在是紅燈,車輛都停止了行駛。路邊的一只流浪狗似乎很餓,它跟在一個行人的后邊走。那人在吃卷餅。 不過那人似乎并不打算分一點吃的給那只流浪狗,甚至還踢了狗一腳。狗嗚咽一聲,灰溜溜地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楊彩言心有不忍。她是想過去買點食物給那只流浪狗吃的。不過現在她已經過了馬路,綠燈也亮起,車輛開始行駛。她因此過不去,只好打算作罷。 如果是以前,她不止是會給流浪狗買點食物,還會有抱回家養(yǎng)的沖動……不過現在她自己租住在一間小小的出租屋內,房東并不允許租客養(yǎng)動物,所以她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還是回頭看了馬路對面一眼。然后,她愣了愣,似是有些詫異。 馬路的對面,有個少年正蹲著,將手里的卷餅舉著讓那流浪狗吃。少年的背影很熟悉。他忽然側了頭。 楊彩言發(fā)現,那居然是禹川。她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