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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進行創(chuàng)作,并非抹黑單位工作人員,畢竟這個國策還是很符合我國國情跟未來發(fā)展的 不過當時在推行的過程中難免出現(xiàn)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就像我媽說的,看見大肚子就會拉去墮胎,闖進門來如果發(fā)現(xiàn)孩子已經(jīng)生了,那就是搬空家里一切值錢的東西當作罰款——當然,據(jù)說正規(guī)罰款在給孩子上戶口的時候還是要補交。 我初中一個同學就說她家門板都被拆走了,害得他們家那個冬天連門都沒有。 另外還有一種就是強制安環(huán)什么的,并非口頭教育宣傳,而是上來就七、八個人拉著你走,這個案例是我查資料的時候在網(wǎng)上看見地,并非如之前那些是身邊人親身經(jīng)歷,我也分辨不出真假,暫時持保留意見。 ☆、第二十七章 林大順帶著弟弟就蹲在院子里用根樹枝挖邊上的泥巴玩, 時不時地扭頭偷偷去觀察后媽的臉色, 等后媽若有所覺看過來的時候林大順又連忙埋頭,摳出濕潤的泥巴給弟弟搓泥蛋子。 趙橙知道林大順在偷瞄她,心里估計也忐忑不安著。 不過現(xiàn)在趙橙沒心情去哄小孩兒,甚至已經(jīng)躊躇要不要跟兩個小孩兒保持點距離。 先前回來的時候林二順一句“媽”, 喊得趙橙當時就渾身一震胳膊一松,好懸沒把林二順給摔了。 之后趙橙就板著臉沒吭聲,有心想用弟弟去試探的林大順看得心里咯噔, 雖然說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可也知道后媽似乎很不喜歡他們叫她“媽”。 難道后媽不喜歡他們?那為什么對他們這么好?是故意哄著他們以后會變壞?那不是更應(yīng)該現(xiàn)在故意表現(xiàn)出高興嗎? 林大順徹底想不明白了,他當然不知道趙橙一開始就沒把他們當成自己兒子甚至家人看待。 至于對他們好, 一來趙橙本身就是一文錢都沒有, 喝的還能說是村里井水,免費的。 可吃的住的卻都是林大順家里的。占了別人的好處,趙橙首先態(tài)度上就有彌補回報的心理。 二來林大順跟林二順都是比較懂事聽話的。 人都是群居動物,一個人的時候難免渴望有人陪伴, 穿越前趙橙就是一個人生活, 穿過來后無論是自愿的還是被現(xiàn)實所迫,林大順兩兄弟都成為了她生活里的陪伴, 相處一段時間后感情無法克制的就產(chǎn)生了。 可今天林二順這聲媽, 卻突然叫趙橙清醒過來。 趙橙彎腰把院子里曬著的枝椏全都收到豬圈房檐下堆好,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洗鍋燒火。 今晚趙橙沒再叫林大順來燒火了,也沒叫林二順到身邊教他們倆數(shù)手指頭, 沉默地獨自把水燒好,兌了水讓兩兄弟一起去洗澡。 “…你不幫二順洗澡了?我怕我給他洗不干凈?!?/br> 林大順看后媽把弟弟也抱到豬圈里來,又看桶里的熱水,明白這是讓他們兩兄弟一起洗。 林大順猶豫了一下,忍著心里的難受希望后媽能像以前那樣。 林二順被抱過來還一臉懵懂,不過扭頭看見水,又高興地笑起來,趴在桶邊伸胳膊去玩水。 趙橙把兩人要換的干凈衣服放在旁邊的背簍沿上搭著,確定林大順能拿到,又不會被水打濕?!皼]事,我先盯著你們倆洗幾次,多洗幾次就會了,二順站久了要摔,我給他拿了凳子坐著洗?!?/br> 戶口已經(jīng)上好了,身/份/證也會明天就去辦理,趙橙知道自己要離開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了,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讓林大順學會如何照顧自己跟他弟弟。 林大順很難過,眉毛都耷拉下來了,可嘴巴扁了扁,到底沒敢哭,怕哭了后媽更不喜歡他們。 趙橙看得心里難受,干脆扭頭不看,就站在豬圈邊上遠遠照看著廚房里的火,偶爾回頭瞅一眼兩人,確定林二順沒摔就又別開臉。 林大順笨拙地給弟弟洗澡,趙橙口頭上指點著讓他注意一下哪些地方別忘了洗,林大順完成得勉強湊合。 趙橙也沒說什么,穿衣服的時候才過去讓林大順穿自己的,林二順的衣服趙橙拿著三兩下就給他穿上了。 到底還是四月間,白天太陽還在的時候挺熱,可一等太陽落山溫度就落下來了,別讓孩子光著被夜風吹感冒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格外安靜,林大順心里著急,很多話想說,可抬頭小心翼翼看一眼趙橙,又不敢說。 也就林二順什么也不懂,偶爾吃高興了就用筷子敲一下碗,再叫一聲。 吃完飯,林大順很是積極地去收拾碗筷打水洗碗,趙橙也不攔著,就站在旁邊看。 仙女村這一片到現(xiàn)在都還沒安電樁拉電線,據(jù)說十里八村都是這樣,只有挨著鎮(zhèn)上附近的村子才有電。 家里用的是煤油燈,趙橙就端著煤油燈站在門口,隔著十來步的距離給林大順照亮。 林二順已經(jīng)在炕上自己跟自己玩兒了,沒光亮也無所謂,反而興致勃勃地雙手抓著自己的腳滾來滾去,單純快樂得跟只單細胞草履蟲一樣。 林大順洗著洗著,回頭看一眼端著煤油燈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后媽,突然就感覺又傷心又委屈。 林大順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沒有后媽的時候他跟弟弟過得比現(xiàn)在苦多了,既被奶奶嫌棄過又被別人家的孩子欺負過,那時候林大順都沒這么難過委屈過。 三個碗已經(jīng)洗好了放在旁邊,林大順低著頭在水里搓筷子,眼淚就沒聲沒息地順著臉往下滾了,止都止不住。 趙橙離林大順有段距離,站在廚房之外屋子門口,煤油燈光線有限,照到林大順那邊的時候也就勉強能看見白一點亮一點的東西。 林大順皮膚黑黃,又低著頭,一開始趙橙真沒發(fā)現(xiàn)他哭了。一直到林大順憋不住,大大地打了個哭嗝,嗓子里也發(fā)出“嗚嗚”的哭聲,趙橙這才吃了一驚。 已經(jīng)被后媽聽見了,林大順干脆放開聲音邊哭邊含含糊糊地認錯,“嗚嗚你別生氣,也不要不喜歡我們,我以后、嗝、以后再也不教二順喊你媽了,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這小子邊哭邊道歉,手上的活兒卻一點沒耽擱,洗好了筷子還在那里甩筷子上的水。 原本靠在門框上出神的趙橙站直了身,端著煤油燈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心里復雜得很,最后還是嘆了口氣,上前摸了摸林大順腦袋。 就像之前那樣,輕輕的,一觸即離,說不上親近,卻讓林大順有種別樣的滿足。 “洗好了沒有?洗好了就把碗筷放進盆里?!?/br> 趙橙避而不談的態(tài)度讓林大順本能地感到不安,站在那里還在流眼淚,不過又很聽話地把碗端起來倒了倒水,然后放到灶臺邊專門用來放碗筷鍋鏟等物的瓷盆里。 這樣的林大順讓趙橙看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甚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