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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出一吞一吐,極盡纏綿。“……”許良咬著衣袖的牙齒都在格格打顫,后xue的快感太強(qiáng)烈,肖楠每一下都準(zhǔn)確地頂在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上,快感過后,還有一股酸麻順著那一點(diǎn)傳到前面,那種感覺一點(diǎn)點(diǎn)累積,有別于射精。他抽泣著搖頭,想要肖楠停止,可是卻引來更加兇猛的進(jìn)攻。那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讓他顧不上其他,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用顫抖破碎的聲音哀求:“啊……不要了……唔……”“噓,又有人進(jìn)來了。”肖楠捂住他的嘴,動作的幅度也小了些,不再整根抽出插入,改而深埋在xiaoxue深處快速挺動。果然,外間有淅淅瀝瀝的小便聲傳進(jìn)許良耳中。許良被捂著嘴沒法說話,臉憋得通紅,他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眼淚成串地從緊閉的眼角滑落,伴隨著眼淚,他身體還有一處在流水。肖楠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他伸手去摸許良的胯間,那里的性器正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往外漏尿,溫?zé)岬囊后w流了他一手。更多的尿液被墊在下方的風(fēng)衣吸收,形成大片的水漬。“穿我的外套吧,外面很冷,別凍到了?!毙ら炎约旱耐馓着谠S良肩上,可是被推開了。“……”許良悶頭往前走,羞恥的說不出話來。那件沾滿jingye和尿液的風(fēng)衣已經(jīng)被扔進(jìn)了垃圾桶,可許良總覺得那件衣服老在自己眼前晃蕩,提醒他剛才有多yin蕩,被男人cao到射尿……一想到肖楠發(fā)現(xiàn)他射尿時震驚的表情,他就覺得無法面對對方。“許良……”肖楠叫了一聲,有些不安。“你……”許良很想問“你會不會覺得我臟”,但是卻問不出口,他甚至不敢讓肖楠知道自己的過去。他咬了咬下唇,身體里還殘留著剛才被cao到失禁的快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么yin蕩。也許以前他不在意肖楠對自己的看法,但是現(xiàn)在的他在乎,在乎到不敢面對……深吸口氣,努力止住身體中流竄的酥麻感,盡量平穩(wěn)地開口,“我想先回去了?!?/br>“好,但是先穿衣服,別凍病了?!毙ら猛馓装言S良裹住,發(fā)現(xiàn)許良顫抖的厲害,“你沒事吧,剛才……我不是故意的?!?/br>“我知道……是我自己……”許良低頭,用帶有肖楠體溫的外套緊緊裹住自己,“你不用送了,再見。”“……”肖楠對著許良離去的背影揮了揮手,然后挫敗地捂住臉,許良一定是生氣了,怎么辦,為什么沒能控制住自己啊啊啊??!肖楠心神不定地看著手機(jī),已經(jīng)兩天了,許良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發(fā)短信不回,打電話不接,現(xiàn)在索性關(guān)機(jī)了。去教室堵他,也沒堵到人,問了一圈他的同學(xué)都說不清楚。肖楠越想越覺得許良的那句“再見”像是在說分手……“這么急著找我什么事?居然跑到電視臺來了……喏,喝杯茶,你嘴唇都干裂了?!碧展诮o肖楠泡了杯降火的菊花茶,然后拉過椅子坐在肖楠對面,一臉探究地看著肖楠不修邊幅的臉,“這是怎么了?失戀了?”肖楠捧著茶杯,露出一個苦笑:“可能真失戀了?!?/br>陶冠一臉見鬼的表情:“你什么時候戀愛了,我怎么不知道……等等,”陶冠像是想到什么,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地指著肖楠的臉,“不會是,跟許良……吧?”“嗯,就是他?!毙ら蠓降爻姓J(rèn),“我這兩天突然聯(lián)系不上他了,你有他住址嗎?”“你先交代清楚,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有關(guān)他的事,他受過創(chuàng)傷的,你還去招惹他?!碧展陔p手抱胸,皺著眉質(zhì)問。“我沒招惹他……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陷進(jìn)去了,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覺得放不下他?!毙ら獓@了口氣,“我跟他的事晚點(diǎn)再具體跟你說行嗎?先把他住址告訴我,我要去找他?!?/br>“你跟他交往會不知道他住哪兒?”陶冠挑眉。“我沒去過……”說到這個,肖楠看起來更消沉了些,“他戒備心重,既沒讓我去過他住的地方,也沒跟我回過家?!彼f著瞟了陶冠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在這套我話呢。不知道早說,我去找阿姨問。”“哎,別別。別找我媽?!碧展谕督档嘏e起雙手,“我告訴你就是了?!?/br>***許良難受地躺在床上,卻連起來倒杯水的力氣都沒有。那天在圖書館他還是著涼了,又擔(dān)著心事,回來當(dāng)晚就發(fā)起寒熱,整個人忽冷忽熱的。冷的時候裹著被子渾身發(fā)抖,熱起來又覺得身上要燒起來了。他迷迷糊糊中能感覺到枕頭邊的手機(jī)一直在震,可他連眼皮都睜不開,后來手機(jī)就安靜了,再沒震過,他又覺得心里缺了什么,難受地呻吟。病中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便開始不著邊際的做夢,一會兒是前男友猙獰的面孔,一會兒是自己父母嫌惡的表情,還有一些人沒有臉,扭曲著來撕扯自己……最后是肖楠,肖楠把那些人都趕跑了,對自己笑的一臉溫柔。“肖楠……”許良喃喃夢囈,眼角滾落一滴淚珠。夢里肖楠臉上的溫柔不見了,那雙原本含情脈脈的眼中盛滿了驚訝和鄙夷,一遍遍地說:“你怎么這么yin蕩……這么yin蕩……”那聲音不斷回響,如惡咒如山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許良!許良!”一聲聲叫喊還有震天的拍門聲把許良從噩夢中拉了回來。“肖楠?”許良無聲地動了動嘴唇,覺得一定是自己病得出現(xiàn)幻聽了??膳拈T聲聽起來那么真實(shí),還有肖楠的聲音,一直在叫他。“許良,開門,我知道你在家。有什么事我們當(dāng)面說清楚,你那天說‘再見’是什么意思,許良,你開門?!毙ら牧税胩扉T都不開,他改成用拳一下下擂門,“你開門啊,我求你了,就算你想分手,至少也給我個理由。我……”門開了,肖楠錘門的手頓在半空中。“肖楠……真的是你?!?/br>許良笑了笑,軟軟往地上倒去。“許良!”肖楠一把抱住他,發(fā)現(xiàn)觸手guntang,“你發(fā)燒了……”趕緊把人抱回床上,一模被窩,里面都潮了,是被汗?jié)竦摹S谑欠涞构裾腋蓛舻拇矄伪惶?,換好了,再把許良身上汗?jié)竦乃陆o脫了塞回被窩里。剛換的床單被套很涼,渾身赤裸的許良被凍得發(fā)抖,臉上則是因?yàn)楦邿嵋鸬某奔t。肖楠用電熱水壺?zé)?,又?jǐn)Q了冷毛巾敷在許良額頭,然后脫了外套鉆進(jìn)被窩里抱住發(fā)抖的許良。“許良……”肖楠小心翼翼地抱著許良,時不時用自己的臉頰去貼一下,溫度沒有下去,呼出的氣都熱到燙人,身體倒在抱了一會兒后不再發(fā)抖了。他心疼地摸著許良顫抖的睫毛,“你病得這么重,為什么不找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