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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等你把身體養(yǎng)好了,想吃什么師尊都不會阻止你。”夏夕臻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慢慢地吃著糖葫蘆。商竹鳴又想起了前世,那時候他早已結(jié)嬰,乘坐著自己煉制的一艘地階船狀飛行法器,帶著徒弟慢慢地飛到圣佛殿,哪里像如今這般艱苦。柯彧嵐看著他們道:“路途遙遠(yuǎn),師侄體弱,我們需多做休憩。”商竹鳴看了眼前方:“這里最大的客棧是夏家所有,我想另覓他處?!?/br>其實不光夏夕臻,柯彧嵐也不喜歡古夏城,上次的恥辱還記憶猶新,這的人大多趨炎附勢,唯利是圖,但為了夏夕臻的身體考慮,卻又不得不暫時在這里休息。柯彧嵐疑惑道:“夏家?可否與師侄有關(guān)?”商竹鳴轉(zhuǎn)頭看著正在吃糖葫蘆不說話的夏夕臻,沒有回答:“師兄先去找休息的地方,我再帶他逛一會?!?/br>柯彧嵐知道商竹鳴有意岔開話題,確認(rèn)他帶有傳音符,就去找落腳的地方了。雖然這里民風(fēng)不怎么樣,但是能逛的地方還是挺多,夏夕臻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自己師尊選擇困難綜合癥的威力了,但是商竹鳴在這里除了那串糖葫蘆竟神奇的什么都沒買。“不給他們賺錢。”商竹鳴不高興的說。夏夕臻自然什么表示也沒有。夏家在古夏城的正中間,遠(yuǎn)遠(yuǎn)就能望見那巍峨的建筑,夏夕臻一直看著那邊,眼中露出仇恨。商竹鳴覺得夏夕臻來到這里以后就像無數(shù)分散的腦波突然接上了一樣,他雖然對什么都毫不關(guān)心,對這份仇恨卻已經(jīng)深入了他的骨髓。“只要成為強者,十個夏家都不值一提。”商竹鳴安慰他。“師尊?!?/br>“嗯?”“你有沒有想要得到什么?”這可是徒弟第一次主動開口跟他聊天,商竹鳴笑起來:“當(dāng)然有啊?!?/br>夏夕臻道:“是什么?!?/br>商竹鳴認(rèn)真道:“你啊?!?/br>夏夕臻眼神又冷漠了下來。他松開手說:“我自己走。”商竹鳴一頭霧水地把他放下來,他去牽徒弟的小手,倒是沒有遭到反抗。但是商竹鳴很明顯的感覺到徒弟疏離的情緒。為什么他的心捂不熱呢?他明明才那么小,到底在想什么!商竹鳴簡直無奈到了極點。又想起天劫之時那縈繞在耳邊的已經(jīng)晚了,太晚了。尼瑪?shù)降淄硎裁窗??這句話跟如今的如枯井老僧一般的夏夕臻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這時候商竹鳴的傳音符亮了起來,幸好那時候他買了好多傳音符,這下他們師門終于能打電話了。是柯彧嵐傳來的,原來他已經(jīng)找到休息的地方。柯彧嵐找的是家人比較少已修者為主小客棧,環(huán)境還算干凈??聫獚挂呀?jīng)訂了兩間上房,商竹鳴想了想,又多訂了一間。他牽著夏夕臻往后院走,說道:“你如果討厭師尊的話,我叫商小夏陪你睡一間好嗎?”夏夕臻低著頭,沒說話。商竹鳴把他領(lǐng)到房間內(nèi),給他鋪好床。這客棧雖然小,上房倒是不錯。生活用品樣樣齊全。他把商小夏放出來,商小夏開心地舔舔夏夕臻,夏夕臻看也沒看他,自顧自的坐在桌邊的凳子上。“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師尊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就喊我,好嗎?!?/br>夏夕臻就那樣坐著,也不動。怎么又變成這樣了?商竹鳴簡直頭疼得飛起。小孩子有那么難養(yǎng)嗎?以前的夏夕臻根本不是這樣的?。?/br>他摸摸徒弟的頭發(fā),又蹲下身摸摸商小夏:“好好照顧夏夕臻?!?/br>商小夏道:“當(dāng)然啦?!?/br>商竹鳴剛要走,商小夏在他身后喊道:“主人你還沒親親我呢?!?/br>商竹鳴無奈的又轉(zhuǎn)回來親它的腦袋。他看了眼夏夕臻,也想親親他,但又想到他可能會感到不高興,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又囑咐了一遍“早點睡”就出去了。他先去柯彧嵐的房間跟他說了會話,柯彧嵐如今已經(jīng)對他完全轉(zhuǎn)了印象,也不再對他冷言冷語,反倒多了兄長一般的關(guān)心。商竹鳴想起他曾撕下柯彧嵐的袖子,情不自禁地笑起來。柯彧嵐奇怪地看著他:“你笑什么?”商竹鳴哈哈道:“我想起來我們還斷過袖呢,哈哈哈……哎哎哎,師兄你別趕我啊,哎!”房門碰的在商竹鳴眼前關(guān)上,他只好嘟著嘴走了。一般修者都已經(jīng)不需要睡眠,商竹鳴盤腿在床上打坐,只是今天無論如何都入定不了,一直在想夏夕臻的事情。割掉的血rou,剝掉的臉皮,龍血,天靈根,太玄劍宗,迷之沉默的夏夕臻,他從頭想了一遍還是想不明白。如果夏夕臻真是龍的后代,為什么連夏家都不知道,太玄劍宗卻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的?可是龍血根本就檢測不出來啊,夏夕臻根本就沒有龍的特征。這種傳說中的東西也只是傳說而已,能測天靈根的測靈石也沒有啊,一般的靈石測出來也就跟沒靈根一樣。商竹鳴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讓夏夕臻練的混沌化無訣。因為這本逆天功法開篇就說了,只有天靈根和五靈根才能修煉。誰知道夏夕臻真的能修煉,商竹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徒弟竟然是天靈根。試想夏家要是知道夏夕臻是天靈根,就算他來歷再如何不明,也不可能那樣對他,甚至破壞掉他的丹田。他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討厭夏家和太玄劍宗,就在他想的快走火入魔的時候,敲門聲響了。來敲門的是商小夏,它焦急咬著商竹鳴的下擺往隔壁房間拖。“怎么了?”商竹鳴疑惑道。商小夏放開嘴說道:“你去看看小主人吧,我無論怎么勸他都那個樣子,動也不動,急死我了?!?/br>商竹鳴:“你怎么不叫爸爸了?!?/br>商小夏不滿:“這種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br>商竹鳴投降:“好好,我去看看?!?/br>商竹鳴推開門,發(fā)現(xiàn)屋里很多東西有被燒過的痕跡,而夏夕臻仍舊保持著商竹鳴出門時的姿勢,坐在桌邊的凳子上動也沒有動過。商竹鳴向商小夏投去疑惑的目光。商旺財心虛道:“我想點蠟燭,誰知道……哎呀你看看小主人?!?/br>商竹鳴走過去溫柔的摸摸徒弟的腦袋問:“怎么不睡覺?”夏夕臻不看他,就像個雕像一樣。商竹鳴拉著他的手,讓他轉(zhuǎn)過來,自己則蹲下來看著他:“別這樣,夏夕臻,你現(xiàn)在是我的徒弟了明白嗎?”夏夕臻垂著眼,看著商竹鳴握著他的手。“我跟你說過什么?想什么就出來,我永遠(yuǎn)不會怪你。就算你討厭我,我對你也不會改變的知道嗎?!?/br>夏夕臻突然毫無預(yù)兆的流下眼淚,把商竹鳴嚇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