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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地走出李敏柔的家了。好在李敏柔已經(jīng)低頭繼續(xù)洗頭,也沒有看到這一幕。 徐熾心驚膽戰(zhàn)地回了家,把院門反鎖得死死的,他在太陽底下來回踱步,企圖用太陽驅趕身上的寒氣。 突然想到什么,他跑去茅房那邊。在茅坑那邊挖出一個木盒子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外表像木棍的長條。拍干凈上面的泥土后,徐熾抱緊兩樣物件跑回睡房,把客廳和睡房的門都鎖上。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本破舊的線裝書,封面用毛筆的寫著李氏家書四字,樸實無華,不打開看的話,在外人看來就像一本家譜。 把書本放在床上后,徐熾又從盒子里拿出一個荷包,他打開荷包,里面裝著的赫然是黃底紅字的符箓。他數(shù)了數(shù)符箓的張數(shù),反復查看確認沒有破損后,把符箓也放在床上。 最后,他把長條外面裹著的油布拆除,露出了長條的真面目。這是一把桃木劍,外形樸素,劍身沒有雕刻任何花紋,只在劍柄最寬處雕刻了八卦圖紋。 這些東西都是李鐵柱帶著紅衛(wèi)兵來之前,他爺爺來不及燒掉后,被徐熾藏起來的,他本來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這些,但現(xiàn)在…… 徐熾拿干凈柔軟的手帕細細地擦拭,確保桃木劍仍舊保持油亮后掛在了客廳墻上,正對著門口,這是他小時候做噩夢時,爺爺這樣做之后,他就在也沒有做過噩夢。 回到睡房,他把符箓抱在懷里,有了安全感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肩膀松弛了下來。 此時,徐熾很后悔小時候聽爺爺?shù)脑?,把心思放在讀書上,沒有要求跟著爺爺學風水之術,他至今一直沒有明白為什么爺爺從來不教他這些,但現(xiàn)在多想也無益。 他拿起那本李氏家書,打算翻開來看看李氏先祖是否曾經(jīng)遇到過像他這種詭異的情形。堅持不到十分鐘,徐熾揉揉發(fā)脹的太陽xue,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看不懂,沒學過繁體字的徐熾看著寫著密密麻麻的繁體字的家書,苦笑出來。繁體字就罷了,還可以買一本新華字典補救一下。關鍵是上面用的字體,既飄逸又扭曲,徐熾這個拿著優(yōu)秀成績畢業(yè)的初中生在這本家書下,硬生生地變成了睜眼瞎。 又研究了一個多小時后,徐熾不得不再次放下手中的書本,上工時間到了,在搶收面前,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徐熾當然也不例外,乖乖換好衣服出門。 路上遇到剛好出門的李敏柔,他故作正常地跟對方打招呼,然后就加快腳步離開,在沒有切實可行的方案之前,徐熾不敢打草驚蛇。 而剛跟徐熾打完招呼的李敏柔,看著對方像兔子一樣飛快地消失在自己眼前,頓感莫名其妙。 夜里,結束了一天勞作的徐熾,拿著手上的符箓,在昏黃的油燈下反復研究上面朱砂寫成的符文,然而看來看去,都沒有看出什么結果。 思考良久,他覺得必須冒險一試,明天下工后去縣城找那位先生的兒子,雖然他的兒子對風水沒有一丁點的天賦,但至少符文還是看得懂的。做下決定后,徐熾把符箓包好,小心安放,然后吹燈入睡。 第18章 符水 第二天下工后,徐熾來到縣城一處狹窄破舊的小巷,巷子兩邊的土墻已經(jīng)斑駁脫落,很難讓人相信當初這里的繁華熱鬧。 他警惕地四處查看,確保沒有別人后走到一扇木門,按照三長兩短的節(jié)奏敲門。之后,耐心等待。 吱呀一聲,木門從內打開,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探出半個身體來,他先越過徐熾的肩膀看了看外面,確保安全后,對徐熾說:“進來吧?!?/br> 男人轉身,瘸著腿,一拐一拐地走進里屋。 “上次你給的錢暫時夠用了,這幾天風聲緊,就不要過來了?!蹦腥耸疽庑鞜胱?,自己躺在一旁的搖椅上。 徐熾頓了頓,聲音沙啞:“劉哥,這次我是來找你看點東西的?!闭f完,從包里拿出一個破舊的荷包。 “哦?我看看?!眲⒏缙鹆伺d趣,拿過荷包打開,露出了里面的符箓。劉哥倒吸了一口氣,“你怎么還碰這些東西,忘了你爺爺和我們這些人的慘痛經(jīng)歷嗎?” 徐熾抿嘴不語,過了會兒說:“劉哥,我只是想讓你幫忙看看這三張符箓是用在什么地方的,并不打算做什么。” 劉哥嘆氣,了解徐熾的固執(zhí),如果自己不幫他的忙,轉頭他又會去找其他人,那還不如在自己這里看,更安全。 “你也知道,我連我家老頭皮毛的十分之一都沒學到,差不多就是個門外漢,只會假把式,草包得很?!眲⒏邕呎f邊擺弄著這三張符箓,一邊跟徐熾露底,“這符文我有一大半不認識,大意是燒了讓對方喝了顯形用的。” “沒其他副作用吧?” “沒有?!?/br> 徐熾聽后,不知為何心里松了一口氣。 “你信這些?”劉哥看著對方的表情好笑地問。 “信則有不信則無。”徐熾不想暴露太多,只好隨口敷衍。 劉哥把符箓遞回給徐熾,“最近不要過我這里來了,黑市也暫停吧。” 徐熾點點頭,自從上次差點被糾察隊抓住后,他就已有這個打算,現(xiàn)在的他最關心的還是李敏柔的問題。 回到李家莊后,徐熾一直想找機會想讓李敏柔把符水喝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借口,直到他看見櫥柜里的麥乳精。他想起田婆婆家的小豆花,每次吃到糖果笑得眼睛都迷成一條線的樣子。李敏柔也是女孩子,大概口味也一樣,喜歡吃甜的? 徐熾心中有了主意,在下工的傍晚攔住了正要回家的李敏柔。等對方疑惑地看著他時,他沒來由地有點心虛,沒敢直視對方的眼睛,“上次你在縣城幫了我,一直想謝謝你,正好最近我得了一罐麥乳精,想送給你做謝禮?!?/br> 李敏柔詫異對方的舉動,麥乳精她也聽說過,是這個年代比較好的補品,但她并不需要這些,相反以徐熾的身體來說,更適合對方。 于是她想也沒想地委婉拒絕:“你不也是救過我嗎?幫你是應該的?!?/br> 徐熾也想過對方會拒絕,早已找到應對的方法,板著臉故作生氣道:“我救你只有一次,你不也是送過很多謝禮給我。你現(xiàn)在救了我,像你之前所說的,難道我不能像你一樣送謝禮,那我不就成了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