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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兩人交往已經有一陣子了,除了沒做到最后一步,其余該做的都做了,陸凌恒都習慣了,隨他毛手毛腳,有時還配合一下。沈博衍定力太差,陸凌恒本來以為只是臨睡前的一個溫存撫摸,沒想到摸著摸著沈博衍就翻身壓倒他身上開始摟著他親了。陸凌恒被親的滿臉口水之后很無語地推開沈小狗的腦袋:“現在都幾點了,快點睡吧?!?/br>“我睡不著?!鄙虿┭馨涯樎裨陉懥韬愕牟鳖i間,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問道,悶聲說,“你不知道,剛才看你在舞臺上哭得時候,我心里特別矛盾。”“矛盾什么?”“一方面我覺得你很脆弱,很想保護你,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br>“另一方面呢?”沈博衍紅著臉不說話。陸凌恒把他的腦袋捧起來:“另一方面是什么?”“就是……很想把你干得那樣哭……”沈博衍用蚊子叫的聲音小聲哼哼。陸凌恒:“……”突然間,陸凌恒感覺到沈博衍又熱又硬的不能描寫貼到自己大腿根上,正在來回輕蹭。他心里頓時警鈴大作,連忙把沈博衍從自己身上推開,假裝很困地打了個哈欠:“睡吧,晚安?!币环砭烷_始裝睡。這段時間以來他跟沈博衍一直都是互相用手解決生理需求的,他對于現狀很滿足,暫時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c其說沒有打算,其實好奇也是好奇的,只是難免有些害怕罷了。他裝睡之后,沈博衍就沒再來sao擾他,但是他還是睡不著,而且知道沈博衍也沒睡著——沈博衍正在他身后翻來覆去,他都能感覺到沈博衍的焦躁。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精蟲上腦的感覺簡直比憋了泡尿還要人命。突然間,沈博衍不翻身了。陸凌恒猛地抖了一下——沈博衍寬厚的手掌覆到他的后腰上,溫度通過薄薄的睡衣傳到他身上,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你沒睡著嗎?”沈博衍促狹地問道。陸凌恒不敢應聲。然而下一秒,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根不能描寫的不能描寫?!舨灰樀纳蛐」酚踩M他手里的。“君乾……”沈博衍再次從背后圈住陸凌恒,在他耳邊用黏滯厚重的聲音叫他的名字。陸凌恒氣惱地掐了掐手里的不能描寫。沈博衍真是太要了,他們在一起這段時間,沈博衍幾乎每天都讓他幫忙,有時候甚至一天一次都不夠。當然,他幫沈博衍,沈博衍也會幫他,弄得他最近都開始煮甲魚湯喝,就怕自己腎虧了。“你還有完沒完了?”陸凌恒恨恨道,“一天都不讓人休息!”沈博衍低笑:“你不知道我有個綽號嗎?”“什么綽號?”“要得多?!?/br>“……”陸凌恒嘴角抽了抽:“誰給你起的,還挺適合你的。”沈博衍一本正經地說:“我自己給自己起的。”陸凌恒:“……”他再一次被沈博衍的不要臉給打敗了!這覺是不能好好睡了,陸凌恒無奈地開始幫沈博衍紓解他的欲望。雖說沈博衍自稱要得多,但實際上他們因為工作的原因能呆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再則又是剛互通心意,難免比較纏綿,就連陸凌恒心中亦有一團繾綣情愫縈繞著。這般一想,他又覺心中柔軟了不少。不過這份柔軟并沒能持續(xù)幾秒——沈博衍的手正在緩緩向他身后挪動。陸凌恒立刻抬頭盯著沈博衍,沈博衍一臉無辜,手掌停下不動了。陸凌恒剛垂下眼,沈博衍的手有開始不規(guī)矩。幾次之后,陸凌恒忍無可忍地拍掉沈博衍的手:“別、別鬧!”然而他的訓斥氣勢不足,更顯出了他的心虛。他并不是在生氣,而是在緊張。沈博衍簡直是察言觀色的好手,立刻順桿子往上爬,突然抓著他翻了個身,將他按在床上,從他背后俯身壓上來:“君乾……君乾……”他不住叫著陸君乾的名字,沖擊著他的底線。“別……別……”陸凌恒的聲音開始發(fā)顫。他還以為沈博衍已經接受了互相動手的局面,誰料沈博衍會在這時候又突然發(fā)難,真叫他毫無準備,緊張得口干舌燥。“君乾,我好想要你……”沈博衍含著他的耳垂,聲音里包藏著濃郁得化不開的情欲,“試一試吧,會很舒服的,我保證……我忍不住了,求你……”沈博衍的語氣是請求的語氣,然而態(tài)度卻極為霸道,他似乎已經發(fā)現了陸凌恒抵抗得不是那么堅決,因此無論陸凌恒如何拉扯他的手和推搡他,都只讓他的行動越發(fā)霸道。他的手指已經快擠進陸凌恒的不能描寫里了。陸凌恒全身的肌rou都因為緊張而繃緊了,趕緊想著借口推脫:“不,不要……沒有潤滑,會撕裂的!我還是用手吧……”沈博衍胳膊一伸,拉開床頭的抽屜,摸出一瓶潤滑液。陸凌恒:“……”陸凌恒:“會拉肚子的?!?/br>沈博衍把手伸進沒有合上的抽屜里,摸出一盒安全套:“有這個,不會?!贝蟾攀桥玛懥韬氵€不放心,他繼續(xù)伸手在抽屜里摸,又摸出了幾件情趣用品、藥膏……居然還有馬應龍和……驗孕試紙?!“哦,這個是買錯的,我買其他東西的時候營業(yè)員推銷給我說是配套,我沒細看就一起買回來了?!鄙虿┭苡职羊炘性嚰埛呕爻閷侠?。陸凌恒:“……為什么我的抽屜里會有這種東西?”沈博衍啄了下他的臉頰,手指已經攻破了他最后的防線:“因為我,時刻準備著?!?/br>陸凌恒:“……”跟他的底線一起被打碎的,還有沈博衍的節(jié)cao和下限。第七十一章papapa之后一整個晚上,沈博衍充分證明了自己給自己起的“要得多”的綽號是多么英明神武,直到晨曦微亮,兩人才終于相擁相挾沉沉睡去。這一覺睡到下午才醒,醒了之后陸凌恒還在床上躺了很久不想起來。他還從來沒有如此縱欲過,這種被掏空的感覺簡直太奢侈了。從前因為有心臟病,就連打飛機他也很克制,一天內絕不可能打兩次,可是昨晚上被沈博衍折騰地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此刻都覺得四肢酸軟疲乏。沈博衍早就已經醒了,正在書房里工作,每隔半個小時就來看看陸凌恒。他不忍心叫醒陸凌恒。這次過來,發(fā)現陸凌恒眼睛睜開了,連忙關切地問道:“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