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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破壞了計劃的裴氏損失肯定不可估量,即使不能徹底擋住裴氏進入國內(nèi)市場的腳步,榮氏也能在它身上狠狠咬下幾塊rou下來。越想越激動,陳榮閉了閉眼,深深吸了口氣。==秦時岳不耐煩地敲著方向盤,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人下來,終于忍不住皺著眉撥通了備注為“胖兔子”的號碼。“你磨蹭什么呢!”秦時岳心頭的煩躁被剛才那個胖兔子頭像澆滅了些許,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通過這么些天的相處,早就看穿這人外在強勢暴躁,內(nèi)里蠢萌一戳就跑的性子,葉斯年對他的惡劣語氣毫不在意,捏著嗓子可憐兮兮地低聲對著手機道:“我的鑰匙不見了……”“真是!”蠢兔子!秦時岳沒好氣地嫌棄道:“站在那里別動!等我來找你!”說罷不待葉斯年回話就啪地掛了電話。“太會撒嬌了!真是讓人受不了!”秦時岳嘟囔著砰地甩上車門,像是對軟軟胖兔子的依賴感到非常滿意的人不是他似的,唇角的微笑又嫌棄又得意,大步流星地往電梯的方向走。“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計劃書拿回去的!”秦時岳腳步一頓,皺了皺眉往一旁門沒關(guān)嚴的辦公室走了過去。現(xiàn)在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他是因為胖兔子丟三落四才到現(xiàn)在才沒回,按理來說這個點公司是不該有人在的,那么剛才說話的很是誰?而且,計劃書?完全沒想到這么晚了公司還會有人在,房間里的人說話聲音并沒有刻意壓低,所以站在門外的秦時岳聽得一清二楚。臉色越來越黑,秦時岳狠狠握緊了拳頭,眼中怒火幾乎要化為火龍撲出來。好!很好!在他眼皮底下竟然還敢玩這種把戲,真是不怕死!秦時岳扯起一個興味混雜著殘忍的笑容,眼中的火光更炙,剛想踹開門沖進去揍死那個膽敢當著他的面耍手段的混蛋,就被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的葉斯年猛地拽住了。不知哪里來的一股大力,葉斯年動作迅速地扯著暴怒中的秦時岳鉆進了旁邊不知哪位經(jīng)理的辦公室里。從來沒有壓抑自己的習慣,暴怒中的秦時岳皺著眉想要甩開這只不會看人臉色的礙事蠢兔子。沒想到這個家伙沖動暴躁到了這個地步,葉斯年此時也是有苦難言,只好拼命按住他,一邊還壓低了嗓音道:“別沖動!聽我說!”秦時岳哪里是能聽得進別人話的主?他現(xiàn)在只想要讓那個叛徒內(nèi)鬼付出代價!但到底還記得注意分寸,怕傷害到葉斯年所以并不敢太大力地掙扎。這樣下去憑自己現(xiàn)在這具身體是不可能壓的住面前暴怒中的男人的,葉斯年心里狠狠翻了個白眼,被弄得火氣也上來了,于是毫不留情地怒放大招!感受到唇上溫暖的觸感,秦時岳瞪大了眼睛,瞳孔驟縮,差點被他的動作嚇暈了過去。臥槽臥槽你!怎!么!可!以!這!樣?。。?/br>這!是!我!的!初!吻!??!初!吻?。?!確認他不會再做出打草驚蛇的舉動,葉斯年這才在心里翻著白眼地紅著臉放開了對他的壓制,語速飛快地低聲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離開!”秦時岳此時哪里還記得之前是為什么生氣?他被嚇得連躲回殼子里都忘記了,又是氣憤又是羞恥地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別別扭扭地任由葉斯年拽著他的手,兩人悄悄離開了公司。☆、第20章逆襲天涼王破總裁文(五)秦時岳目不斜視地挺直了腰背坐在副駕駛座上,面無表情直視前方,看似專注嚴肅,實則發(fā)呆神游,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的耳尖越來越紅。葉斯年在心里笑翻了,面上卻一副緊張忐忑的樣子,雙手用力握緊了方向盤,聲音軟軟的:“哥,剛才……你…你別生氣……”你竟然敢親我?。?!終于回過神來的秦時岳頂著紅透了的耳尖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惡劣的質(zhì)問道:“干什么攔著我!”飽含趣味的視線輕輕掃過男人鉆出黑發(fā)的羞澀耳尖,葉斯年抿了抿唇,勉強斂去眼中笑意,緊張地快速道:“陳經(jīng)理既然想要想要計劃書,那就給他好了……”“這是什么爛主意?!你這只蠢兔子!”秦時岳難掩怒氣地打斷他的話,猛回頭瞪著他:“我一定要揍死那個混蛋!”葉斯年猛地一挑眉,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稱呼問題的時候,于是只好暫時拋之腦后,無奈地給他解釋這個計劃。a市鹽城港的開發(fā)是裴氏進軍國內(nèi)市場的踏板,當時裴氏前后拿出了幾百億才將鹽城港開發(fā)成一個成熟的國際大港,但其實它給裴氏帶來的回報卻并沒有旁人想得那么大,甚至在開發(fā)過程中還被卷入了數(shù)起轟動全國的官員貪.腐案和強.拆事件,雖然最后鹽城港依舊被開發(fā)得很好,但是裴氏卻并沒有在國內(nèi)收獲一個好名聲,以此為踏板尋求進一步發(fā)展的想法也沒能實現(xiàn),嚴格說來是得不償失的。鹽城港的開發(fā)牽扯到的各方勢力實在太多,里面的水太深,根本不適合剛踏足國內(nèi)還沒站穩(wěn)的裴氏,所以,打從一開始,葉斯年就沒有進去摻和的打算。榮氏這么早就在打裴氏的主意,而現(xiàn)在如果將裴氏有意開發(fā)鹽城港的消息放出去,榮氏到時候一定會盡可能地使絆子,而只要榮氏踩入陷阱,他就有把握狠狠坑它一把!聽著葉斯年的計劃,秦時岳忍不住斜眼偷偷瞄了下那雙張張合合的紅唇,又忽地想起方才那雙紅唇印上自己時的美妙觸感,登時耳尖又紅了幾度,心中不屑地覺得這些拐彎抹角的陰謀詭計實在是和自己的氣質(zhì)太不相配了,于是捏了捏guntang的耳垂,嗖地讓出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捏著鮮紅欲滴的耳垂,接收完記憶,受到會心一擊的裴修遠臉上的優(yōu)雅溫柔終于裂了。葉斯年敏銳地發(fā)現(xiàn)身旁的男人表情恍惚了一下,心知那個蠢萌的副人格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了過來躲了回去,眼底的笑意頓時濃了幾分,不禁期待地轉(zhuǎn)過臉看著裴修遠,道:“哥,你覺得我的計劃怎么樣?”裴修遠默默地平復了一下心中忽然而起的悲涼心情,指尖微動,聲音低沉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br>“真的?那你同意了?!”葉斯年微微瞪大了眼睛,像是非常激動與被親人認可。“當然,不過……”裴修遠忽地側(cè)過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漆黑的瞳孔第一次在人前褪去了習慣性的溫和優(yōu)雅,看上去深邃之極,他緊緊盯住葉斯年的雙眼,聲音充滿磁性:“不過,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wù)勀莻€吻?”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鼻尖相抵呼吸交融,退無可退的葉斯年有些鬧不明白他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