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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絲哀怨的味道來。后背一陣發(fā)寒,葉斯年下意識地咧了咧嘴,舉起試卷豎在了自己身前。在試卷之后翻了個白眼,葉斯年心中暗道,這人乍一看上去倒還不錯,沒想到越看越像神經病……肯定有問題!==趁著宋恕在京城被案子拖住抽不開身,這半年以來,葉斯年不僅開始了在學校的逆襲,在其他方面也從沒有松懈過。秉承著自己當年中二期的中二愿望,葉斯年并沒有選擇通過經商致富來發(fā)展手中的勢力,而是帶著一干中二期無限延長的小弟開始了在f市地下世界的囂張生涯。在曾經的任務中他并不是沒有做過黑幫老大,于是這次做起來倒是熟門熟路,短短半年時間就在平靜多年的f市地下世界吞下了老大一塊蛋糕。而就在那些黑幫大佬們對這勢頭兇猛的少年人心生忌憚打算出手時,已經將學校和他們家附近劃入自己勢力范圍的葉斯年收手了。因為,第二學期開始了,而這一學期,注定不平靜。葉斯年進教室的腳步頓了頓,目光掃過這學期第一次出現,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沈謹彬,表情有些復雜。他能說什么呢?劇情的力量巨大到即便是他這只蝴蝶努力揮動了翅膀,該發(fā)生的還是會發(fā)生。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個轉學生女主唐雪就要來了。微斂的鳳眸中閃過一道暗芒,葉斯年抿了抿唇,心中有些詭異的期待。他很想看一看,當初放下豪言說要感化原主改變他性格的女主,在面對完全不一樣的自己時是否還會堅持劇情的走向。好不容易從繁重的工作中抽出一點時間來學校,沈謹彬勉強按下心中不耐應付著身旁殷勤的同桌,心神卻幾乎全部放在偶有人進出的教室門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分明是打算將宋子初追到手后狠狠拋棄來報復的,但漸漸地,在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后,他卻被那個仿佛會發(fā)光的人吸引住了全部心神。為了能夠成功將人追到手,他對宋子初進行了細致的調查,越是了解的多就越是為他的優(yōu)秀所驚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難以想象世界上會出現這么一個占據了自己所有心神的人。他說不清自己對宋子初的感覺到底是屬于哪一類,他想靠近他,但卻并不是如尋常人一般想要擁他入懷,他心底最深處最多的,卻是一種想要將那人徹底毀掉的暴戾。他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就好像,這人根本不該如此耀眼,他應該待在陰暗的角落里,自卑又怯懦地,任憑自己欺凌……沈謹彬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想到自己昨天在家里不小心聽到的話,心中終于還是按下了那一絲悸動。他是沈家的繼承人,宋子初再怎么好,卻也是比不上家業(yè)的。況且,等到自己真正繼承了家族,一個小小的宋子初而已,他到時候可以盡情玩弄……葉斯年不知道沈謹彬心中的想法,他大步走近自己的位子,目光甚至沒有在沈謹彬身上停留一瞬。沈謹彬在他一出現的時候就猛地抬起了頭,他目光晦澀地看著那個雖然面無表情但五官艷麗到攝人心神的人,視線緊緊纏著那人修長結實的身軀,劃過下頜脖頸,纏上那雙修長迷人的長腿。這種仿佛要將自己扒光的視線太過尖銳,葉斯年猛地回眸,鳳眸中滿是凌厲的殺意和厭惡。沈謹彬心中的壓抑和陰暗幾乎掩飾不住,他緩緩勾起唇,露出一個滿是惡意的微笑。果然人如其名!葉斯年目光中滿是嫌惡,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心中暗暗嘟囔:“神經病。”不過……最近怎么總碰上神經?。?/br>沈謹彬是這樣,那個云修也是這樣。簡直莫名其妙!不想為這些人的莫名其妙影響心情,葉斯年翻了個白眼,坐了下來,靜靜等著心地善良樂觀開朗的女主到來。=======果然不出葉斯年所料,上課之前,一個容貌青春靚麗看上去就十分開朗的女生跟在云修身后走進了教室。“這位是大家的新同學唐雪。”云修笑得很是溫和,目光在全班掃視一周,在看到葉斯年罕見地沒有睡覺而是目光專注地看著身旁的女孩子時,眼中暗芒一閃,唇邊溫和的笑意頓時僵了僵。唐雪性格自信開朗,她大大方方地上前一步,姿態(tài)得體地開始做自我介紹。葉斯年面無表情地看著講臺上微笑著的唐雪,聽她說著和資料中相差無幾的話。之前他還對這女主的腦回路很是好奇,但這半年以來,幾乎將腦中所有關于中二期的記憶激活的他卻發(fā)現,一切不過是因為三觀不同。在所有人看來,唐雪都是善良是美好的,她對當初人人嗤之以鼻的宋子初那么好,不僅整日纏著原主愿意和他做朋友,還努力想要改變他的性格,想要幫他成為和她一樣的樂觀開朗的人。也許這種待遇放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一件好事。但宋子初卻不同。他從小就生活在親身父親的暴力之下,除了幼年時模糊的記憶,幾乎沒有嘗過溫暖的滋味,于是,當熱情如火的唐雪出現時,他情不自禁地就將這人放在了一個特殊的位置。但實際上,唐雪為他帶來的只有災難。說的殘酷刻薄一點兒,對唐雪而言,宋子初不過是被她散發(fā)出的光芒照耀到的其中一個,充其量不過是外面裹的殼子更厚一點罷了。或許唐雪本人并沒有意識到,但來到一個新環(huán)境,她卻確實是需要一個敲門磚的。而宋子初,恰好就充當了那個將幾乎全校人都推向唐雪的敲門磚。當時所有人對宋子初都抱著隱隱的敵意,因為堅信之前被會演戲的宋子初騙過,所以下意識的覺得唐雪定然也是被他騙了。于是,人們明里暗里地規(guī)勸暗示,在唐雪斷然拒絕后,心中更多的卻是對宋子初的不屑和敵視。唐雪當時未必沒有發(fā)現宋子初的處境,但她每次做的卻只是去找沈謹彬理論算賬,而她的所作所為除了讓沈謹彬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對宋子初的艱難處境幾乎毫無作用。葉斯年盯著臺上笑得一臉陽光的唐雪,心中的陰謀論怎么也按耐不住。她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名義上她是宋子初在學校里唯一的朋友,但她從沒有關心過宋子初的境況,對不經意間看到的宋子初身上的傷痕也完全沒有過問的意思。她當眾說要將宋子初改造成像她那樣性格開朗的人,但那怎么可能?而且……你憑什么改造另一個和你幾乎沒有關系的人?只因他的性格你看不上眼?葉斯年充滿惡意地扯了扯嘴角,毫無道理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