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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不美好,光天化日之下實(shí)在不宜進(jìn)行,葉斯年也便遺憾地歇了這個心思。柳如刀臉色很不好看,當(dāng)然,任何一個男人站在他這樣的角度看心情都不會好,原本以為是遇到了可以此生相伴的真愛,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他要是心情好那才是見了鬼。要知道,巫山派與無憂山莊不說相隔千里那也是距離遙遠(yuǎn)的,他一聽說魔教之人興師動眾從海外而來,作勢要和無憂山莊正面對上便心焦不已,雖然考慮到門派安危,他只是孤身一人前來,但一路上天知道他有多為心愛之人擔(dān)心!但他一路擔(dān)驚受怕,換來的卻是什么?!想到那個和自己在一起時天真單純的人竟然會同時在別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柳如刀滿心的愛意瞬間化為滿腔的怒火,他勉強(qiáng)抑制住心中被玩弄了情感的羞憤,冷眼看著仿佛昨日還在自己懷中嬌羞不已的愛人,道:“他說的可都是真的?”白曉曉猛地打了個寒顫,她張了張口,剛想指責(zé)這一切都是別人說謊來暫時穩(wěn)住柳如刀,便見站在一旁的葉斯年倏地勾起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心底一寒,她再也不敢生起其他的心思,顫抖著唇倏地掉下兩行清淚。見她這個反應(yīng),柳如刀還有什么看不出來的?若是放在以前,看到她默默流淚的樣子他定然早就心如刀絞,迫不及待地?fù)渖锨叭λ靡环参?,但現(xiàn)在,他只覺心中的怒火被她的眼淚激得愈發(fā)高漲了。該哭的人到底是誰?不聲不響便將自己的名聲毀得一干二凈,她還有臉哭?!和地上的白氏父女不同,他知道在場的不僅有魔教之人,還有無數(shù)隱匿了身形的“正派人士”。想到今日之后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和他人共享一女而不自知的消息會在江湖傳開,柳如刀就恨不得殺光所有人!但他不能!單只是那云不棄便讓他心頭發(fā)寒,更別說魔教教主本尊還在,他憑一己之力想要瞞下這個消息,難于登天!雙眼一片血紅,柳如刀捏緊了手中的刀柄,看向點(diǎn)出自己存在的葉斯年。葉斯年鳳眸微斂,不動聲色地瞥過他青筋暴起的手背,挑眉看著地上的白曉曉道:“本座卻是好奇得很,白小姐的裙下之臣可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不知白小姐究竟是如何瞞得下?”他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柳如刀的臉色就更加差了,一陣青一陣白地煞是精彩。有些事,你不去想的時候還一切正常,但當(dāng)你帶著別樣的心情再度回憶時,便會發(fā)現(xiàn)處處都是陷阱和謊言。想到當(dāng)初自己竟然如此輕易便相信她是處子之身,柳如刀面上一片漲紅,活像是被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生生打了幾十個耳光。他心中羞憤欲死,倒在地上一直圍觀的白旭也不遑多讓。在他看來,他對白曉曉雖然不說是愛若珍寶,但也算得上是疼愛有加了。從小便深為自己有個乖巧伶俐的掌上明珠而自得,后來她被無名谷收入門下,他更是驕傲不已!但現(xiàn)在,瞧瞧他這個乖女兒干的好事!之前她被以蠱惑少谷主的罪名趕回家中,他還以為她是被冤枉的!現(xiàn)在看來!一女侍多夫?!簡直孽障!心口一陣滯澀,白旭老臉漲得通紅,越想越是氣憤,不禁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他們這邊廂各自羞憤,葉斯年卻沒有耐心再看下去。唇邊的笑意冰冷,他抬高了下巴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白旭,朗聲道:“各位正道英雄豪杰,還要隱藏到何時?”話音剛落,他修長的手指幾不可見地動了動,便聽四周倏地響起一連串痛呼聲,一時間,原本隱在樹冠草叢之內(nèi)的人俱都暴露了行跡。看也不看臉色倏然間變得鐵青的白旭,葉斯年負(fù)手而立,輕蔑地瞥了眼四周終于現(xiàn)出身形來的所謂“武林正道”。他輕蔑鄙視的目光對這人正道之人敏感的自尊心來說太過刺激,一二十來歲的青衣男子臉色霎時間漲紅一片,咬牙切齒地怒道:“我們不過是潛伏在一側(cè)等待時機(jī)罷了!”“對!”他不遠(yuǎn)處一個虬髯大漢點(diǎn)頭附和道:“你魔教太過猖狂!我們身為武林正道,自然該為武林除害!”“等待時機(jī)?為武林除害?”葉斯年輕蔑地笑了:“不不不,你們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這個?!?/br>“那山莊中藏有的劍譜才是你們此行的目的吧?”葉斯年勾唇冷笑,瞥了眼面色慘白的白旭,毫不留情地揭開他們那層虛偽的面紗:“只不過你們自詡名門正派,不好直接上門去搶,于是便打算等本座拿到劍譜后,打著為武林除害的名頭強(qiáng)搶劍譜而已……”“你們這些武林正道就是這樣?!比~斯年搖了搖頭,看上去對他們的行為很是不贊同:“明明內(nèi)心中的貪婪比所有人都要旺盛,卻非要做出一副清心寡欲道貌岸然的虛偽樣子,也不知道,到底裝給誰看?”被迫現(xiàn)出行跡的眾人俱都被他說得滿臉漲紅,雖然這種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被人當(dāng)面揭露出面具底下的不堪,尤其這人還是他們喊打喊殺斥為害蟲的魔教之人,他們便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覬覦劍譜有什么錯?他們這些武林中人自然要追求更高的武學(xué)境界,但……但這種見死不救黃雀在后的把戲,到底是和他們武林正道的名聲相左的。說的不好聽一點(diǎn),他們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和一直被他們鄙棄的魔教有何差別?甚至,魔教之人比他們還要更加光明磊落……但他們畢竟是見過風(fēng)浪的,心中雖然滿是被揭開遮羞布的尷尬,但還是努力保持住面上的一派正義凜然,紛紛對著葉斯年大聲斥道:“簡直一派胡言!你這個魔頭!休要信口污蔑!”葉斯年毫不在意地挑眉笑了笑,對他們的斥罵完全不放在心上。不過是一群將死之人而已……但他不在意,云不棄卻做不到眼看著自家?guī)熥鸺鎼廴吮怀饬R而不動聲色。本就一直壓抑的怒火和殺意瞬間釋放了出來,云不棄眸色一片冰冷殘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拍了過去。那些人正借著斥罵來安撫內(nèi)心的動搖,注意力都放在一身紅衣的葉斯年身上,根本想不到他身后的云不棄會驟然發(fā)難。那些人中罵的最狠,就像葉斯年和他有殺父之仇一般的虬髯漢子瞬間大驚,完全沒料到云不棄竟然會挑中他,猝不及防之下只能匆忙抬掌相應(yīng),師尊昏睡不醒的那五年里,云不棄幾乎是以自虐的方式來練功,一身功力深厚無比,除了服用過輪回珠的葉斯年能夠隱隱勝過他一頭,現(xiàn)在江湖中恐怕已經(jīng)找不到敵手。于是,他含怒之下的一掌,又豈是尋常人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