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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話本,受到那些堅韌不拔的女強人的感染,她已經(jīng)在心中立志要活出屬于自己的精彩。在她看來,那些女強人乃是天下女子的楷模,若想要達到那樣的高度,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要讓自己堅強起來。之前的她或許會將李公子看做人生的全部,但是現(xiàn)在……腦海中有太多太多的夢想和渴望,愛情在她看來,雖然依舊十分重要,但已并不是生命的全部了。她現(xiàn)在唯一可惜和遺憾的就是自己這一副不爭氣的身子,但遺憾歸遺憾,有那些女子做楷模,她卻并沒有感到太多的愁苦。她想,只要自己從現(xiàn)在努力,雖達不到林菲那樣的高度,但百年以后,自己的故事說不定也會給后人一些感悟。就算她的努力在別人眼中不值一談,但……但至少自己并不是白白在這世間走了一遭兒??!心境相較之前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變化,于是,碧玉這些開解的話在現(xiàn)在的她聽來卻有些不中聽了。她雖愛慕李公子,心中對他失約一事也有些失落,但怎么也不至于淪落到悲傷不能自已的地步啊!她現(xiàn)在只是很遺憾,不能將今日的所想所感通通告訴于他罷了!但畢竟從小一塊長大,碧玉一直以來對她都頗為關(guān)心,尤其是事關(guān)李公子的時候,她每次都要問個不停,現(xiàn)在看她搜腸刮肚給李公子找理由的樣子,趙菲曉雖因被小看了而心中有些不喜,但到底還是什么也沒說,只略一頷首,道:“夜已深了,想來李公子確實有要事纏身,我們便回去吧!”碧玉提著昏黃的燈籠,小心瞧了瞧她的表情,見她臉上并無郁色,心中不禁一松,深覺是自己的勸慰起了作用,她面上露出幾分笑來,扶著趙菲曉小心地往后宅而去。=夜更加深了。兩人你來我往地喝著酒,雖夜色沉沉無甚美景,但彼此低沉悅耳的聲音和不時的相互調(diào)侃逗趣卻仿佛讓夜色也生動了起來。葉斯年笑著推開紫淵的腦袋,臉頰染上了幾絲薄紅,但好在周圍光線昏暗,倒是沒有被看出來。紫淵順著葉斯年的力道坐直身體,他仰著頭晃了晃手中的酒壇,除了臉上被灑到幾滴晶瑩,這一壇趙父珍藏多年、打算在愛子成親時拿出來暢飲的連江碧色已經(jīng)被二人喝得一干二凈。甚是遺憾地嘆了口氣,紫淵放下酒壇,轉(zhuǎn)過頭看向身旁的葉斯年,目光灼灼地道:“美酒不常有??!”兩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靠著柱子坐在了地上,葉斯年斜著腦袋朝他翻了個白眼,道:“不能偷了!我爹知道了要心疼死的!”“唉……”紫淵仿佛無意一般大聲嘆息著伸手攬住葉斯年的肩膀,對上他睜大了的眼,道:“無酒之夜太過難捱,凌秋兄真的忍心?”“那……”鐵石心腸的葉斯年被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他皺眉想了想,甚是rou疼地皺著臉道:“再偷一壇?”“走!一起去!”紫淵眼睛一亮,他飛快地站起身,身體搖晃了一下才站穩(wěn),朝葉斯年伸出了手。葉斯年也不客氣,借力站穩(wěn)身體。要一起去做壞事,兩個喝得半醉、視線已有些模糊的人相視一笑,臉上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激動。但畢竟是醉酒之人,兩人的動作再怎么小心也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差錯。“啪!”精致的瓷瓶被不小心撞落,發(fā)出的聲音在夜色中傳出了老遠。正把罪惡之手往那壇連江碧色伸去的紫淵動作猛地一僵,一旁興高采烈看著他動作的葉斯年也是面色一滯。兩人對視一眼,睜得大大的眼中傳遞出了相同的訊息。“跑!”兩人此時也顧不上什么連江碧色了,歪歪斜斜地就沿著來時路往葉斯年的院子跑了去。聽到動靜的小廝護院紛紛起身,點燃火把提著燈籠往這邊跑來,沉寂中的大宅院瞬間熱鬧了起來。好在他們來的路比較偏僻,兩個醉酒之人躲躲藏藏地在小徑上一路奔跑,避過那些明晃晃的亮光,等到終于跑回之前的涼亭時,兩人已是氣喘吁吁。葉斯年仰靠在圓柱上,胸膛劇烈起伏,原主這具身體可從來沒經(jīng)歷過什么劇烈運動,頗有些不適應(yīng)。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有意,同樣喘著氣的紫淵就直接趴在了葉斯年身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整個人沒骨頭似的賴著他。一時之間,涼亭之內(nèi)只能聽到兩個男人帶著些微酒氣的喘息聲。喊著捉賊的聲音從遠方傳來,依稀可以聽出語氣中氣急敗壞的情緒。兩個做賊心不虛的男人屏息聽了一會兒,忽地相視大笑了起來。紫淵撐在葉斯年臉側(cè)的手緩緩撫上他因奔跑而有些凌亂的發(fā),笑聲漸止,兩雙蕩漾著笑意的眼眸互相直視,亮閃閃的。距離越來越近。感受到唇上帶著酒香的熱度,葉斯年耳尖微燙,他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收緊,卷翹的睫毛也跟著顫抖了一下。紫淵稍顯急切地伸手捧在葉斯年的臉側(cè),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帶著淡淡酒香的吻。耳尖的熱度更加明顯,葉斯年輕輕張開了唇,雙手也摟上了男人的脊背。遠處,燈火通明。☆、第92章炮灰逆襲渣賤文(八)清河鎮(zhèn)最大的客棧內(nèi)。房中粗重的喘息聲和異樣響動終于停息下來,被認為有要事纏身的李秉勛大咧咧地光著身子掀開床帳,走到桌邊灌了一口涼茶。“王爺?”小太監(jiān)一張額際滿是冷汗的臉從床上探了出來,因為方才男人的粗暴對待,他臉色十分蒼白,下唇也被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何事?”李秉勛頭也不回,他自然知道床上那人被自己折騰得有多慘,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對著趙菲曉那張神似柔妃的臉,欲.望早就積累了許多,下午的時候又喝多了酒,這一下哪里還記得節(jié)制?從回來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而且他長這么大,也從來不認為在這種事兒方面需要節(jié)制,他是龍子,那不過是一個身體殘缺的閹人,在他看來,這是寵幸。細皮嫩rou的小太監(jiān)咬著牙下了床,強忍著身上的不適,他走到李秉勛的身后,小心道:“您今晚還要去見趙小姐嗎……”李秉勛喝茶的動作一頓。發(fā)泄之后只覺渾身清爽,之前酒意上涌昏昏沉沉的腦袋也清醒了許多,聽了小太監(jiān)的話,李秉勛這才想起今晚本是要和那趙二小姐私會的……看了下時間,李秉勛眉心一皺,道:“太晚了。”距離他們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時辰,那趙菲曉想必也已經(jīng)失望而歸了……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小太監(jiān)眼中閃過一絲喜意,他輕輕咬著唇,小心翼翼地道:“那王爺今晚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