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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斯年和紫淵的方向行了一禮,她也趕忙提起裙擺追著趙菲曉而去。剩下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知情識趣地朝兩人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一時間,房中只剩下了紫淵和葉斯年。渾身仙氣的世外高人紫淵道長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又慢悠悠地走到葉斯年的面前。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葉斯年故作不解地抬起頭,眼神無辜地對上他的眼。長臂一伸,紫淵將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某人攬進懷中,修長的手撫上男人的后頸,他對上那雙含著笑意的眼,聲音略有些低沉:“先收點利息……”鳳眸中笑意更深,葉斯年抬起下巴,主動吻住了那雙近在咫尺、幾乎能感受到溫度的唇。和昨晚帶著酒香的吻相同又不同,四下里一片靜悄悄的,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離他們遠去,身材修長的兩個男人在寂靜的室內(nèi)緊緊相擁,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在耳邊回蕩,溫度急劇攀升。葉斯年緊緊摟住男人的肩背,穿得整整齊齊的衣衫內(nèi)不知何時鉆入了一只靈活的手,順著脊線上下煽情地撫摸,他微微側(cè)著頭,衣領不知何時已被解開,男人埋首在他頸間,呼吸灼熱,炙熱的唇舌在敏.感的皮膚上滑動,葉斯年輕輕顫了顫,半是泄憤半是難耐地咬住男人的耳垂。尖銳的齒尖和柔軟的舌尖在耳垂迅速攻城略地,紫淵悶哼一聲,一雙深邃的眼更加幽深,他懲罰似的加重了啃咬的力道,手上的動作更加煽情,掌心貼合著細膩光滑的皮rou緩緩向下,大力按揉。察覺到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氓,葉斯年蹙了蹙眉心,深深喘了口氣,按住了他的手。感受著掌下的飽滿,紫淵順手捏了捏,口齒不清地模糊道:“嗯?怎么了?”葉斯年敏.感地繃緊了身上肌rou,沒好氣地道:“這里是哪?!”紫淵動作一僵,這才想起他們在這里那個啥確實不合適,抬起眼左右瞄了瞄,他輕咳一聲,又戀戀不舍地在原地摸了一把,這才將占夠了便宜的手抽了出來。葉斯年將他推開,視線掃過他被扯得有些歪的發(fā)冠和道袍,輕咳一聲,默默低頭整理同樣凌亂的衣服。紫淵瞄了眼自己精神奕奕的臍下三寸,有些哀怨地嘆了一口氣。只給摸不給吃,太痛苦了……=======昨晚有了那一出鬧劇,趙老爺一晚上都沒睡好,一大早便遮遮掩掩地摸了過去,打算確認一番自家那幾壇子寶貝酒的安全。寶貝了幾十年的東西,他只掃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居然少了一壇,這一下就仿佛心臟被捅了一刀,那股子心疼勁兒,就別提了。要不是趙夫人在一旁勸著,他甚至恨不得立刻跑去報官!即便是被攔住了,他也不打算善罷甘休,府內(nèi)家丁小廝一大早就被他從床上挖了出來,勒令他們一定要抓到那個膽敢偷酒的小毛賊!他在那邊氣得吹胡子瞪眼,正生著氣呢,就見自家溫柔嫻雅的乖女兒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看到她通紅的臉色,趙老爺心中登時一緊,慌忙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讓她停下,就見女兒雙眼一亮,高興地道:“爹!我的病能治了!”趙老爺迎上去的動作倏地一頓,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又是驚喜又是不敢相信,見女兒跑到了近前,他也顧不上其他,慌忙就將人扶住,語氣急切地道:“你說什么?!爹年紀大了,可經(jīng)不起糊弄??!”跑了一路,生平第一次做這種劇烈運動的趙菲曉雙頰通紅,她抓住自家父親的手臂,眼中激動的淚光閃爍,聲音也帶上了些許哽咽,道:“爹!哥哥請紫淵道長給我瞧了病,他說可以治好!”“真的?!”趙老爺聞言眼中浮上一陣狂喜,他扶著趙菲曉的雙手激動得微微顫抖,口中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話音剛落,他白眼一翻,直挺挺地便暈了過去。“爹?!”趙菲曉臉色刷得一片雪白,雙眼倏地睜大,她慌忙跪下身,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叫人,便聽一串呼嚕聲從倒在地上的父親口中逸出。“……”趙菲曉臉上的表情一愣,淚眼朦朧地看向他明顯處于睡夢中的笑臉,帶著哭腔的驚呼聲就這樣噎在了喉嚨里。“老爺?!”另一邊聽到響動的趙夫人掀簾進來看到的便是這個場景,她驚呼一聲,如遭雷殛地愣在原地。“娘!爹是睡著了!”趙菲曉哭笑不得地回過頭看向趙夫人,唇邊帶笑,臉上卻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趙夫人只覺被攥緊的心臟驟然一松,一片空白的大腦也緩緩恢復了清明,她沒好氣地瞪了地上打著呼嚕的趙老爺一眼,摸了摸臉,卻發(fā)現(xiàn)已是一片濕潤。走到趙菲曉身邊,趙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語氣不安又忐忑:“菲曉……你方才說……說……”對上自家娘親盈滿淚水的眼,趙菲曉心頭又是一酸,點了點頭,聲音哽咽地道:“是的,紫淵道長說可以治好……”“老天爺保佑啊!”趙夫人哭著抱住了趙菲曉,激動之下不禁老淚縱橫。趙菲曉心中酸澀難言,她抱住自家娘親,眼中再度落下淚來。一直以來,趙菲曉雖然心知父母非常愛護自己,但因為趙老爺趙夫人都不愿在她面前露出不好的情緒,于是她雖能從點點滴滴中體會到父母的拳拳愛惜,但也沒有太大的感觸。此時她見往日里穩(wěn)重的父親和雍容的母親竟激動到一個暈厥一個老淚縱橫,心中滋味簡直復雜難辨,只覺得,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順二老才對得起他們這些年來的擔憂和愛護。====這些天以來,清河鎮(zhèn)的人都知道,趙府近日有了件大喜事。雖然不知這喜事到底為何,但見那趙夫人天天帶著下人出來施粥行善,眾人都猜測這喜事必然不小。畢竟,之前趙家雖然也是這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良善人家,但因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趙夫人和趙老爺雖多行善事,卻每每都面有郁色。可是這次不一樣,這些年來眼看著就衰老下去的趙老爺和趙夫人像是忽然間返老還童一般,精神抖擻面色紅潤,施粥行善時更是滿臉滿眼都是遮不住的喜色。雖然他們不愿意多言,但鎮(zhèn)中人卻各有猜測。原本最大的可能就是趙二小姐的病治好了,但名醫(yī)斷言她活不過二十歲的話猶在耳,鎮(zhèn)中人心中都覺得根本不可能治好,于是在他們心中,這喜事就落在了大少爺趙凌秋身上。眾人皆知這趙凌秋是清河鎮(zhèn)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兒郎,但因meimei所累,一直到現(xiàn)在身邊都沒有人,也沒聽說和哪家訂了親,現(xiàn)在既然想到了他的頭上,他們自然便猜測可能是他要定親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