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又生病了?不然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奇怪,和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激動也就罷了,為什么等到晚上回房后還是如此興奮難眠?他們二人相處的畫面就像一幅幅精心描繪的畫卷,在她腦海中盤旋,讓她心情激動難言,每每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總想偷偷執(zhí)起畫筆細(xì)細(xì)描繪出來!如果不是怕碧玉發(fā)現(xiàn),自己肯定早就那么做了吧?她想,哥哥和紫淵道長肯定是深愛著對方的吧?雖然每次都是三人坐在一起,但是不知怎的,她卻總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是容不下任何一個其他人的。連她也不可以。可奇怪的是,意識到這一點,她不僅沒有傷心失落,反而更加激動興奮!自己一定是生了奇怪的病吧?===涼亭內(nèi),趙菲曉微蹙著眉心,坐在墊了軟墊的石凳上,為自己那奇怪的病而糾結(jié)不已。天可憐見!為什么意識到生了那奇怪的病后,自己反而更加興奮了?她在這邊糾結(jié)不已,那一邊,導(dǎo)致她生了怪病的兩人又并肩而來了。葉斯年斜睨了身旁的紫淵一眼,道:“這次明明是你自己提出要幫忙的,我為什么還要付報酬?”小徑上并沒有其他人,紫淵也就沒有保持那副世外高人的表情,他捏了捏葉斯年的手,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唇,道:“看在貧道如此主動的份上,凌秋難道不該有所表示?”說起這個問題來,他簡直滿心凄楚,雖然這些天他們也經(jīng)常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yùn)動,但考慮到暫時不能暴露關(guān)系,他們再也沒有像那日一般酣暢淋漓地來一回了。每日淺嘗輒止,白日里被挑起的欲.火剛剛平息了一些些,還沒來得及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這人就將自己踹下床去了。這些已經(jīng)夠讓人難耐了,可是身旁這人每晚還喜歡光著身子睡在自己懷中,這溫香軟玉在懷,白日里眉來眼去,夜晚磨磨蹭蹭,挑起了火又不給吃個飽,哪里是人過的日子?!更可恨的是,每日清晨這人還喜歡嘲笑自己一柱擎天欲求不滿!心中欲.火一天比一天燒的更旺,這些天簡直將他憋得夠嗆!自然要想些其他的法子緩解一番。葉斯年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他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不是他故作矜持,實在是這府中人多嘴雜,這人那天直將自己折騰到第二天天亮,若不是紫玉在外面敲了門,天知道他會折騰到多久!他確實被伺候得很爽沒錯,但在床上躺了一天難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嗎?!他總不能天天“偶感不適”吧?!時間久了,總有人會看出不對勁來,到時候他又該如何解釋?況且……按照這人禽獸一般的精力,自己真的能毫無顧忌地隨他心意嗎?想到那一天自己腰軟腿軟手也軟的“凄慘”光景,葉斯年抽了抽嘴角,覺得還是保持現(xiàn)在的頻率為好。修身、養(yǎng)性。偶爾酣暢淋漓地來一回更加有益夫夫和.諧。多好。紫淵并不知道身旁愛人腦中轉(zhuǎn)著要將這種頻率保持下去的可怕心思,他四下里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臉上登時一喜,手上一個用力將葉斯年扯進(jìn)自己懷中。“干什么?!”葉斯年瞪大了一雙鳳眸,伸手很是不忿地扯了扯他的耳垂,被他這膽大包天的行為感到十分無語。“嘶!”紫淵齜牙咧嘴痛呼出聲,感受到耳朵上的力道如他所想一般松了松,他心中得意一笑,面上卻是可憐兮兮地道:“凌秋……難道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大腿上明晃晃地被某個堅硬的物事戳了戳,葉斯年簡直要被他隨時隨地發(fā).情的禽獸行為氣笑了,他左右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這才松了口氣,翻了個白眼妥協(xié)道:“就今晚!”紫淵雙眼一亮,完全順著他的話保證的意思,動作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放心!有本道在,今天一定徹底斷了她的念想!”沒羞沒臊的夫夫二人這才分開,細(xì)細(xì)整理好衣服發(fā)現(xiàn)沒有明顯的痕跡了,這才并肩往不遠(yuǎn)處的涼亭而去。======已是傍晚,夕陽溫暖的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紫淵細(xì)細(xì)把過趙菲曉的脈,嚴(yán)肅的表情這才松了松,道:“不錯,只要再堅持下去,過不了一個月就能徹底痊愈了?!?/br>雖然心知自己的身體必然比以前健康許多,但真的聽到一個月后自己就能徹底痊愈,趙菲曉還是不可抑制地滿心激動。臉上浮起健康的紅暈,她笑著對紫淵點了點頭,道:“謝道長救命之恩!”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jīng)將紫淵看成了和哥哥一樣的親人,雖然不知具體該稱呼什么,但是和他相處時已經(jīng)不會太過疏離羞澀了。紫淵對她的態(tài)度變化也挺滿意,畢竟是自家親親愛人的親meimei,雖然他其實很不在乎,但為了夫夫和.諧,為了以后性福的生活,他還是很愿意和趙家人打好交道的。腦中轉(zhuǎn)著其他的心思,紫淵忽地看向一旁正喝著茶的葉斯年,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凌秋?!?/br>葉斯年就著手中精致的瓷杯淺淺飲了一口,頭也不抬地輕輕道:“嗯?”帶著淡淡鼻音的疑問傳入耳中,紫淵指尖輕顫,心尖像是被人用羽毛輕輕撓了撓,他輕咳一聲,收回不知跑到何處的思緒,道:“你說李兄還會回來嗎?”趙菲曉也被自家兄長的聲音弄得面紅耳赤,她捏緊了手中的帕子,雖然心知這樣十分不妥,但還是忍不住豎起了耳朵,正想著又會聽到什么讓人耳熱心跳的東西呢,就聽紫淵道長問出了這樣的話。心尖一顫,趙菲曉幾乎是立刻便想到這段時間和自己幾乎徹底斷了聯(lián)系的李秉勛,她情不自禁地繃緊了心神,脫口而出道:“是哪個李兄?”話一出口她便是一愣,想到自己這個問題在旁人看來多么突兀,她心中一緊,剛想找借口將這話頭揭過去,便聽一旁的兄長道:“說起那李兄啊,話可就長了!”紫淵接收到他的眼神,頗有默契地點了點頭,十分感慨地道:“是??!說來話長!”趙菲曉見他們二人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心中一松,雖然心知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是回避開去,但還是忍不住屏息聽了下去。雖然這些天一直沒怎么想過他了,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那個可怕的猜想,但是……但是那畢竟是少女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人,而且一切尚屬于自己的猜測,于是在心中到底還是有一些分量的。葉斯年要的就是她繼續(xù)聽下去,他笑著和紫淵對視一眼,語氣贊嘆地道:“那李兄乃是我和紫淵偶然遇到的一位公子,長得那叫一個英俊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