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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話,直接便取下了那件尺寸明顯和自己不合的襯衫。月玦看著他繼續(xù)往前走的背影,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疑惑感。難道是自己理解錯了?現(xiàn)在的人其實喜歡的是寬松的衣服?但他還沒琢磨清楚,就又見葉斯年挑了一件明顯比剛才小幾號的白色襯衫。這下他就更不明白了。襯衫、外套、牛仔褲,甚至還有襪子、鞋和內(nèi)褲,葉斯年快狠準(zhǔn)地在這個大型商場內(nèi)一通狂掃,等到走出商場大門時,時間才過了兩個多小時。兩只手里提的滿滿的,好在這具身體雖然并不強壯,但這點重量還是可以hold住,葉斯年將匕首和瓷娃娃塞進(jìn)口袋里,打車便往城西公園而去。出租車司機看上去就比較健談,他樂呵呵地把著方向盤,看了后座的葉斯年一眼,疑惑地道:“小哥去城西公園干什么?那里都快荒了!半天都見不著一個人影!”要是人多我就不去了,葉斯年微微一笑,道:“學(xué)校在那里有個活動?!?/br>司機聞言詫異地睜大了眼睛,這年頭還有人去那鬼地方搞活動?“你們年輕人還真是膽大!”司機點了點頭,感慨地道:“那鬼地方都不知道發(fā)生過多少起命案了,以前還經(jīng)常有些老頭老太太去那里散散步,自從那些事兒發(fā)生之后,去的人越來越少,這兩年眼看著就荒了!”葉斯年笑了笑,裝模作樣地道:“沒關(guān)系,我們的活動沒有多長時間……”“那就好那就好!”司機看著前方的路,一邊回憶一邊道:“你是不知道呀!當(dāng)年啊那些小女生也是在那里搞一個什么活動,其中一個人說起來還和我有些淵源!結(jié)果……”=====在健談的司機先生說到第五起蹊蹺的自殺案件時,城西公園終于到了。葉斯年看著窗外不遠(yuǎn)處那略有些破敗的公園大門,如釋重負(fù)地推了推墨鏡,臉上僵硬的笑容也真實了幾分。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口味重到愛上了一只古董飄,也并不意味著他喜歡聽那些比靈異還靈異的兇殺案件。“帥哥注意安全??!”充分過了一把講故事的癮,樂呵呵的司機笑得更加開心了,大聲叮囑了一聲就調(diào)轉(zhuǎn)車頭絕塵而去。站在公園門口的葉斯年:“……”提著大包小包踏進(jìn)破敗荒涼的公園內(nèi),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司機先生繪聲繪色的殺人手法,一陣風(fēng)吹來,枯黃的落葉被風(fēng)裹挾著在青灰色的地面上滾動,看上去完全沒有初春時節(jié)該有的生機,一派蕭索、凄涼。葉斯年抽了抽嘴角,心想這還好是自己,要是換個膽子不那么大的人過來,還不得嚇出毛病來?就像名字所顯示的含義一樣,城西公園位于這座城市的西面,由于占地面積較大,規(guī)劃的也比較合理,加上還有一條很長的環(huán)湖自行車道,剛建成時也是頗受歡迎。但自從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了那幾起命案之后,愿意過來的人就越來越少了,關(guān)于這座公園的傳說也越來越朝著詭異的方向狂奔而去。剛開始時還只是在傳公園里藏著幾伙變.態(tài)殺人犯,后來就漸漸變成了那些無辜被殺的索命,公園成了鬼園……當(dāng)有人在網(wǎng)上扒出這公園底下曾經(jīng)是戰(zhàn)爭時期的焚尸坑,不知有多少冤魂在此地游蕩時,城西公園徹底地破敗了下來。很長時間沒有人踏足的緣故,湖邊的青草長得十分自然隨性,在這初春時節(jié)顯出一種生機蓬勃的姿態(tài)來。眼前是寬闊的湖面,葉斯年將手中的東西盡數(shù)放在草地上,極目遠(yuǎn)眺。天氣并不是很好,陽光也并不是很充足,空氣中混雜著草木和湖水的清新氣息,讓人從心底油然生出一種輕松和愜意來。葉斯年摘下墨鏡,唇邊勾起一個放松的笑。拜那些詭異的傳聞所賜,在這繁華的都市中,竟留下了這么一處漸漸褪去人跡的寶地。也不知是得還是失?=一陣陰冷的氣息從后方襲來,葉斯年連警惕的念頭都沒有升起,直接便靠進(jìn)了一個稍顯冰涼的懷抱中。“這個地方不錯?!痹芦i從身后摟住葉斯年的腰,抬頭打量了幾眼四周,道:“不過你來這里做什么?”“這年頭找一個沒人沒監(jiān)控的地方有多難你知道么?”葉斯年指了指地上的大包小包。月玦挑了挑眉,這和地上的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很快,他就知道葉斯年為什么這么說了。在草地上畫了一個有缺口的圓,葉斯年先掏出紙筆寫上了“月玦”兩個字,又將紙條和那件酒紅色的格子襯衫放在一起丟進(jìn)圓中,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將其點燃。一大一小兩只沒見識的阿飄蹲在火堆旁,注視著葉斯年的動作,同樣皺著眉,同樣很不解。燒衣服做什么?寫名字又是做什么?微風(fēng)助長了火勢,不過幾分鐘,一件嶄新的襯衫便在三人的注視下燒成了灰燼,火漸漸熄滅。“嗯?!”月玦猛地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盯著出現(xiàn)在自己腳邊的酒紅色襯衫,那嶄新的標(biāo)簽甚至還掛在上面。這……不是燒了嗎?!“呀!”林小北驚訝得手中的娃娃都要掉了,一雙琉璃般的眸子瞪得滾圓,滿臉詫異又驚喜地看著地上嶄新的衣服,心中對葉斯年的崇拜幾乎要溢了出來!哥哥好棒!還會魔術(shù)!兩人的反應(yīng)大大滿足了葉斯年想要顯擺的心情,唇角不自覺地上翹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他輕咳一聲,故作沒什么大不了地道:“還愣著干什么?試試看??!”月玦看了看地上的酒紅色襯衫,又抬頭看了看眼含笑意的葉斯年。“唔!”葉斯年像是被一只體溫很低的大型犬撲倒在地,猝不及防下,還沒來得及掙扎便被狠狠堵住了唇。柔軟厚實的草地上,一身黑衣體型健壯的月玦將穿著米色風(fēng)衣的葉斯年狠狠壓在身下,冰涼的舌激動地沖進(jìn)他溫暖的口腔內(nèi),纏上他溫暖的舌。那雙奇異的眼瞳泛著淺淺的金色,月玦緊緊扣住葉斯年的下巴,心中眼里,滿滿的盡是對這人深深的占有欲。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想他堂堂月朝大將軍,什么寶貝沒見過?不過是一件衣裳,能值得了什么?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心中會如此歡喜如此激動,讓他恨不得將他徹底地揉進(jìn)骨血之中,不教旁人瞧見一分一毫?月玦的唇舌依舊溫度低得驚人,但當(dāng)適應(yīng)了之后,那種由低溫引發(fā)的戰(zhàn)栗感卻讓人再也忍不住就此沉淪。“唔……”激烈的親吻像是打開了身上某個隱秘的開關(guān),葉斯年鼻端發(fā)出輕輕的呻.吟,原本被壓制的手也漸漸攀上了月玦的肩。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