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是皇室,但是現(xiàn)狀并不太好?,F(xiàn)任國王雖然治國有方,但是仁政之下早就已經(jīng)是暗潮涌動,不知道多少人想在下一任國王登基之前扳倒他們。”“你既不是貴族也不是權貴,成為二皇妃,無疑是給皇室增加了一個人人都看的見得弱點?!倍佩\從糖罐子里拿起一枚糖球:“稍不留神,你都可能成為別人上位的墊腳石,就像這樣?!?/br>杜錦把糖球扔進嘴里嚼了嚼:“被人拆骨入腹,卻毫無招架之力。”床上的人依舊閉著眼睛裝死。“他這是在保護你?!?/br>等了幾秒,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杜錦聳聳肩,轉回去繼續(xù)鼓搗他的光腦,該說的他都已經(jīng)說了,剩下的,只能靠兩個人自己來了。對著墻壁的那一面,白征眼睛睜得老大完全沒有要睡覺的跡象,深褐色的眼睛不知在看哪里,卻因為剛才杜錦的一句話,有些輕微的動搖。接下來的幾天,白征全程賴在宿舍里,一步都不愿意跨出去。比起杜錦安安靜靜的敲鍵盤,白征更像是被別人關起來的,東摸摸西瞅瞅一刻都不得安生。“你去打盤游戲行嗎?”杜錦實在是受不了了:“你真的很吵。”“游戲賬號被扒出來了。”白征攤手,表示我也是很無奈。“我真想代你去和希爾德道歉。”杜錦真誠的說:“然后讓他還我一個安靜的宿舍。”“你要是去的話,我就徹底拆了你的光腦,用這個?!卑渍鲹]了揮拳頭。杜錦嘆了一口氣:“我在門上安裝了反監(jiān)控裝置和隔音裝置,要不然你就算躲在宿舍里也會被弄瘋,連帶著我一起?!?/br>“所以我們是一體的?!卑渍髋呐亩佩\的肩膀:“加油吧兄弟!”里昂這兩天也沒有出現(xiàn),事情鬧到現(xiàn)在,希爾德那一邊就像消失了一樣一言不發(fā)。杜錦偶爾提起這件事,白征也只是哼了一聲就沒有了言語。雖然白征整天不出門,杜錦還是能透過網(wǎng)絡了解這件事的發(fā)展情況。先前只是在校內傳播,這兩天,已經(jīng)有校外的娛樂性報紙聞風而動,透露了有關這些的經(jīng)過。“要不要我替你發(fā)個帖子聲明一下?”杜錦問:“這兩天以訛傳訛已經(jīng)鬧得不成樣子了?!?/br>要是放在前兩天,白征絕對會硬氣的拒絕。但是經(jīng)過這長時間的轟炸,白征也開始厭煩而松動,考慮著要不要聲明否認一下。再等一天。白征咬咬牙,如果明天結束這件事繼續(xù)升溫,我就發(fā)帖回應。第二天上午十點,白征還賴在床上裝睡。杜錦用病毒破解了白征房間的密碼,進來拽白征起床。“快起來。”杜錦拍拍床上的一團,“給你看一樣東西?!?/br>“如果是新發(fā)的罵我的帖子,還是免了吧。”白征死抓著被子不愿意松手。“不是帖子,是希爾德,他開發(fā)布會做聲明了。”白征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怎么可能?光腦屏幕清晰的投影出那個白征熟悉的身影,金色的頭發(fā)和眼睛,身形高大,舉手投足間卻也不失優(yōu)雅。希爾德神色慵懶,是一貫的,白征所熟識的傲慢態(tài)度。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音響里穿出來,即使沒有提前準備稿子,他依然能做到吐字清晰,流暢而沒有停頓。“關于我和我的妻子,白征。我必須承認的是,我們的認識是一個意外,甚至在一開始,我都不敢相信是我首先因為對方而墜入愛河……”好聽的男音不斷穿進白征的耳朵里,內容是白征和希爾德,卻好像在訴說另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白征想噗之以鼻,卻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聽得認真。“我愛他,所以希望把他帶進我的世界,即使我知道這必將對他產生困擾,但是我仍然自私的選擇這么做。我想給他最好的,才會和他結婚,送他來軍校,給他我能給的最好的一切,以此來留住他。”“所以,關于這次的事,”希爾德頓了頓,微微低下頭,睫毛輕輕顫動,“我尊重他交朋友的權利,因為,我希望他能愛我更多一些?!?/br>最后的一句話,像一記重錘直擊白征的心底。他幾乎要懷疑屏幕上的這個希爾德是不是假扮的。雖然相處只有短短的幾個月,但這已經(jīng)足夠讓白征了解這個人的驕傲和榮耀。向來高人一等的人,只知道命令,而非遷就別人。怎么可能?白征怔怔的看著屏幕,即使這個故事有大量虛構的成分,但他還是不免有些動容。即使為那句愛他而產生的微微心悸,也是為希爾德堅持了二十三年卻為他放下的驕傲。“聽說,好多希爾德的腦殘粉都聽哭了?!倍佩\在一旁幽幽開口。白征回神,尷尬的轉頭假裝看窗外。“不如現(xiàn)在去找他?”杜錦給出建議。白征呼出一口氣,握了握拳頭往門口走。剛準備打開門,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剛才還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那個金發(fā)男子,帶著往日的慵懶神情,筆直的站在門口。“……”“沒什么想說的?”希爾德掃見房間里正在播放的發(fā)布會錄像,低下頭看著白征。“……”“關于上次的事,”希爾德懊惱的揉揉眉心:“我的確有些情緒失控,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忤逆我的人?!?/br>希爾德艱難的想解釋什么,關于自己的出生和成長環(huán)境,關于這二十三年的所見所聞,都不可能有這樣人,敢直截了當?shù)木芙^他,所以他才會生氣。白征明白,看著緊皺眉頭的希爾德有莫名的心疼。一句話就這樣不經(jīng)大腦的來到嘴邊:“我不怪……”“抱歉?!毕柕掠袝r候自己也弄不明白,對于面前的這個人,他給了太多太多的耐心和縱容。當初完全是圖省事而定下的荒唐婚事,他明明隨時可以反悔,卻一直沒有這樣做。白征極度懷疑自己幻聽了,這是希爾德啊喂!你拿錯劇本了吧?“你……剛才說什么”希爾德的臉色瞬間黑了:“別蹬鼻子上臉,這種話你能聽一次就已經(jīng)是你祖上積德了。”“所以你剛才說的真的是抱歉?sorry?”白征一臉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震驚表情。希爾德用更加黑的臉色給了白征肯定的回答。“其實還好啦,”白征摸摸頭:“也沒有多生氣,我原諒你了。”“……我又沒求你原諒?!?/br>“?。俊?/br>“我是說……你要搬回來住嗎?”“啊,你說這個?”白征指指杜錦,一臉為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