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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把他撤了換個新的不就行了,你至于嗎???”希爾德微微抬眼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白征:“你想說什么。”“說你啊喂!”白征受不了了:“一來就特么一句話不說裝雕像,不就是邊境星出問題嗎?你——”“你想多了。”見白征越說越來勁,希爾德滿臉黑線打斷他:“我只是第一次坐平民列車被顛的頭疼?!?/br>白征翻了個白眼,誰信?“哎呦喂我回來了!”里昂一腳踹開不怎么堅固的房間門,扛著一大包東西大步跨進(jìn)來。三兩步走到桌前,里昂放下肩膀剛上的大袋子:“好不容易繞開那個胖子找來的東西,費(fèi)了我老大勁了?!?/br>“什么東西?”白征好奇的湊上前去看,發(fā)現(xiàn)是一袋e508最常見的礦工服。“你找這個干什么?”白征莫名其妙的看著里昂。里昂用下巴點(diǎn)點(diǎn)一邊坐著的希爾德:“殿下的意思,打入敵人基層,才能掌握最真實(shí)的情報?!?/br>……所以這貨真的不是因?yàn)樽约簢夜芾淼牟缓枚庵鞠??白征余光瞟了一眼希爾德,卻被眼尖的金發(fā)男子看見。希爾德嘴角微微勾起,稍稍歪頭好笑的看著回視白征。嘁!白征不屑的一哼,嘴角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喂!會裝深沉了不起?。?/br>中午之后,也不知道里昂和皮特說了什么,油水直冒的負(fù)責(zé)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一行人稍事休息,不久之后就從后門離開了酒店,去往e508最大的礦產(chǎn)采掘區(qū),也是這段時間發(fā)生事故最多的區(qū)域。編號fi002,年前剛剛開始開發(fā)的礦產(chǎn)區(qū),由于發(fā)現(xiàn)了大量高純度銀素礦,可以直接轉(zhuǎn)化為能源使用,所以只經(jīng)過簡單的商定計劃就開始開發(fā)。這是里昂在這里了解到的情況,在此之間,帝都沒有接到任何關(guān)于這片土地要開采的通知,顯而易見,又是一塊私自開發(fā)的地區(qū)。到達(dá)fi002的路很遠(yuǎn),一行人坐了兩三個小時的去往工地的舊式列車才到。工地的狀況遠(yuǎn)比他們剛到的地方要差得多,即使沒有什么風(fēng),也能看見漫天的漂浮在空氣里的塵埃。工地邊上的小酒館,房屋墻壁全是土黃的顏色。隨便逛了一圈,經(jīng)歷了很多次礦工失蹤的事故,大多數(shù)的工人都不再愿意繼續(xù)工作,一路上,到處都是消極罷工的工人,也有一部分個性強(qiáng)硬的,拉幫結(jié)對和工頭們爭吵,要求討一個說法,結(jié)果往往也是不盡人意,□□示威也沒能真正威脅到誰。只草草的考察了一圈,已經(jīng)臨近晚飯時間,眾人回到最開始的小飯店,找了個座位坐下了。礦工們每天辛苦的工作早就習(xí)慣了自己和周遭人的灰頭土臉,這樣的工作如何都讓人精神不起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希爾德、里昂就顯得尤其的顯眼,每個進(jìn)來的客人都不免好奇的朝白征這桌看一眼,更重要的是——“誰能告訴我,為毛我們都要穿礦工的衣服,只有這貨不用?”白征一臉憤怒的指著一邊一席黑色長風(fēng)衣的希爾德,黑色的高級衣料和出眾的身形在一眾灰頭土臉發(fā)人群中極其突出。“因?yàn)榈钕抡f這種衣服太不符合他穿衣的品味。”里昂放低了聲音告訴白征,同時無奈的聳聳肩。白征知道這種事情跟里昂說也沒用,索性直接找一邊端坐著的希爾德大爺:“你就不能合點(diǎn)群?”“如果你覺得穿著這種同樣的低品位的衣服就叫做合群,那抱歉我做不到?!毕柕履闷鹱雷由系牧淤|(zhì)茶水抿了一口,然后皺著眉頭把杯子放回桌上推出老遠(yuǎn)。白征忘了,他們倆關(guān)系再怎么改變,即使他不用像以前一樣處處忌憚希爾德,但是希爾德,他還是個大爺?shù)谋举|(zhì)。從小讀書少的白征已經(jīng)放棄和他交涉了,干脆放寬心安安靜靜的吃他的粗糧面包,姑且把手里硬的像石頭一樣的東西稱之為,面包。就在白征咬下一口面包艱難的咀嚼的時候,對面的杜錦第十二次向上拉了拉他過長同時過大的衣服袖子,里昂弄來的衣服全是成年礦工的型號,對于杜錦來說大的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由于袖子老是掉,杜錦到現(xiàn)在還沒能好好吃上幾口。里昂見縫插針揪下一小塊作勢要喂,顯然杜錦連一個余光都沒有給他。馬屁拍在了馬腿上。白征翻了翻白眼,朝杜錦招招手示意他把手伸過來。白征把杜錦的衣袖放下來捋平,然后像普通工人那樣嫻熟的一層一層卷上去,卷到稍稍露出一截手肘的地方,不會影響他吃飯,也不會露出小宅男的白胳膊顯得太招搖。兩邊都卷好了,杜錦收回手左右看了看,的確方便很多。“謝謝?!毙≌械懒寺曋x就開始啃自己的面包??醋约赫急阋瞬怀?,里昂酸溜溜的說:“沒想到你還有這技能,不知道有沒有給我們殿下做過?”酸死了你丫的。白征懶得理他,正要繼續(xù)吃晚餐卻被門口的一陣吵鬧聲打斷。☆、第六十一章六十一章白征正要繼續(xù)吃晚餐卻被門口的一陣吵鬧聲打斷。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是這里在平常不過的礦工群聚打架的情況,從為首的高大男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咒罵聲中,不難知道估計是哪個餓極了的孩子,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拿了一塊面包,然后不幸不抓住。出于好奇還是別的什么,白征叼著堅硬粗糙的面包歪頭看了看,在人群的縫隙中,白征依稀看得見一雙瘦弱發(fā),蜷在一起的雙腿。不知那個人的腳又一次踢在那孩子的身上,孩子的腿微微縮了縮,卻不敢再亂動,以防遭遇更加猛烈的打擊。“看什么?”希爾德微微仰頭,金色的瞳孔從低低的帽檐中露出一部分:“好好吃飯?!?/br>“哦——!”白征敷衍性的拖長音嗯了一聲,轉(zhuǎn)回腦袋繼續(xù)吃他的面包。天色并不是太好,吃完晚飯沒一會,外面就悠悠飄起了小雨,一時間噼里啪啦下個沒完,小飯館里礦工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一邊咒罵著鬼天氣,一邊又朝柜臺點(diǎn)了兩瓶劣質(zhì)的酒,為慶幸有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刹蝗ド瞎ぁ?/br>吃完了盤子里的食物,白征沒事干就開始無聊的拿勺子敲盤子邊,叮叮咚咚響個不停。“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希爾德受不了一時不停的碗筷碰撞聲,終于忍不住低聲呵斥了白征一句。“切!敲個盤子還不許了?”白征說著拿著手邊的背包,站起來往外面走。“你干嘛去?”“噓噓,你要過來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