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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頓了頓,臉上的表情開始凝重。等到一整篇帖子看完,白征有一瞬間的恍惚,發(fā)帖人就好像在白征身上裝了一臺微型攝像頭,事無巨細的把白征服用信息素改變試劑的全經(jīng)過描述了出來,并對白征如何得到最開始的試劑表示了懷疑,矛頭直指帝國omega培育中心。“型號發(fā)帖的那位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里昂走過來拍了拍白征的肩膀。“現(xiàn)在還不能這么說?!毕柕伦谧紊?,金色的眼眸里一片冰冷。“里面提到的軍部知情人,你知不知道是誰?”白征很快恢復(fù)了震驚,轉(zhuǎn)過頭來問希爾德。沉默了半天,希爾德閉上眼睛:“目前來說,并不知道。”……兩人相顧無言,里昂在一邊補充:“不過的確有著這個人,這個帖子不僅是在夜光論壇上發(fā)表出來了,而且帝國的各大媒體,都在這幾個小時里得到了情報?!?/br>暴露了。白征說不上來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感覺,雖然早知道自己的身份遲早要暴露,甚至幾個月之前,他還在千方百計的計劃怎么從這里偷溜出去。但是現(xiàn)在,白征余光瞟了瞟專心看著屏幕的希爾德,才緩慢意識到早就已經(jīng)被這家伙綁定了。靠!白征翻了個白眼,獵豹不小心被養(yǎng)成了家貓。“你最好不要有逃跑的想法。”注意到白征的視線,希爾德眼神冷冷的看著他。嘁,低俗!白征懶得跟他解釋,剛想開口,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破開,一些身穿海藍色軍裝的人魚貫而入,很快在門邊排成兩排。白征敏銳的看見這些人的制服上印有軍部的特別徽章,顯然是軍部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希爾德依舊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里昂上前一步,嚴肅的質(zhì)問最前面的軍士,在沒有得到許可的情況下為什么敢直接沖進來。“這已經(jīng)輪不到你來管了,布倫特家的小子!”一聲渾厚蒼勁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兩排的軍士齊刷刷的靠腿站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下一秒,一個軍裝筆挺的中年男子踏著鏗鏘的步子邁進來,那人眼光如炬,一看就知道是軍人出生。他進來之后眼光直視希爾德,卻沒有任何要行禮的意思。徑直走到離希爾德辦公桌十步遠的位置,那人雙手背到身后,嘴角扯起一絲笑:“二殿下,好久不見?!?/br>鄧普斯蓋爾,軍部現(xiàn)任五位將軍之一,戰(zhàn)功赫赫,滿身功勛,然而卻有著和自身戰(zhàn)功一樣的傲慢脾氣。有傳言說,一旦維布倫家族倒臺,他必然是第一個要爭皇室地位的人。在場的都知道,又是一個麻煩的人物。“別來無恙,蓋爾將軍。”希爾德淡淡的回應(yīng),并沒有因為他的無理而面有慍色。“無恙?”鄧普斯輕蔑的反問:“拖您的福,軍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團糟。二皇子好手段,竟然能瞞著整個帝國的人把這種身份不明的人帶進皇宮?!?/br>他余光掃了一眼一邊的白征,不屑的嗤笑:“我當時怎么傾國傾城的樣子才能讓殿下你不惜花這么高的代價留在身邊,現(xiàn)在看來,宮廷利的禮儀官真的要換人了?!?/br>就是拐彎抹角說我丑唄!白征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娘胎里出來就長這樣真是對不起?。「魑?!希爾德微微頷首:“拖格【莫名躺槍的禮儀官】也快到六十歲了,是該換了?!?/br>……靠!你真他么要這么胳膊肘往外拐嗎?白征瞬間覺得不能再愛了。沒想到希爾德話鋒一轉(zhuǎn),金色的眸子犀利的射向鄧普斯:“但是將軍這次親自過來,應(yīng)該不是為了我宮里禮儀官這種小事吧?!?/br>鄧普斯大笑一聲:“殿下還是這么直白,那,我就不客氣了。”鄧普斯揮了揮手,身后的軍士立刻沖上來把希爾德坐在的地方圍成一個圈,他站在圈外語氣懶懶:“二皇子希爾德維布倫漠視儀法,利用皇室身份欺騙軍部,威脅到了整個帝國的安危,所以現(xiàn)在——”鄧普斯小指的戒指上投射出一道光束,映射出一張許可令:“我經(jīng)過軍部五位將軍的認可,暫時拘留您,去軍部把這件事情說清楚?!?/br>他話音剛落,必要時候還是很忠犬的里昂立即炸毛了:“你們說逮捕就逮捕?陛下同意了嗎?”“陛下現(xiàn)在正忙著為自家不聽話的孩子擦屁股!”鄧普斯斜眼睨著里昂:“你應(yīng)該知道帝國的媒體有多厲害,說到底,不還是你主子惹出來的事?”“你!”糙漢子的里昂當然說不過這個在軍部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的老油條,撩著袖子就準備硬拼。希爾德擺了擺手示意他退后,里昂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忍下去了。“將軍說的沒錯,這次的確是我的過失,接受審查是應(yīng)該的。”希爾德慢慢起身:“我再怎么不計好歹頂著維布倫家頭銜,軍部歷來惟命于皇室,絕對不會做威脅到皇室成員的事,你說是吧,蓋爾將軍?”鄧普斯輕哼了一聲,沒有直接回答希爾德的問題。希爾德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我會答應(yīng)跟你去軍部把事情說清楚,但是,請注意,只是我一個人,而我身邊的人——”希爾德目光一轉(zhuǎn),威懾力十足的看著不斷靠近白征身后的軍士:“你們一個都不許動!”聽見希爾德的話,白征猛然回頭才看見自己身后不知不覺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手里拿著注滿瑩綠色液體的注射器。要不是希爾德提醒,或許下一秒,白征已經(jīng)中招了。那名軍士被希爾德銳利如刀鋒的眼神嚇住,站在原地看著鄧普斯。鄧普斯煩躁的揮揮手,那人才慢慢退回他身邊。“人,我找您的意思留下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希爾德往外走,第一步還沒有跨出去,就已經(jīng)被人拽住了衣袖。“真的要跟他們?nèi)??”白征猶豫了半響,還是問了出來。從認識到現(xiàn)在,白征見到的希爾德,是什么都可以辦到的,什么人都不能褻瀆的。“恩?!毕柕禄卮鸬暮茌p,像是一句夢囈。白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松開的希爾德,看著他在一群人的看守下離開。當那抹耀眼的金色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的時候,白征恍惚之中看見了自己還在gj5269部隊服役的時候,那些蠢部下的臉,以及,那些早已經(jīng)積上一層厚厚灰塵的,分別前的記憶。靠!里昂狠狠的踢了一下桌角,細微的木質(zhì)的摩擦的聲音表明它又離報廢的時間近了一點。紅發(fā)男子急忙掏出電話,一邊走一邊撥號:“軍部那邊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