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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征仔細(xì)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真的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跟希爾德“搞”上的,或者說希爾德是從那天開始搭錯了神經(jīng)會對這個便宜老婆產(chǎn)生利用之外的感情的?那么,問題來了,等希爾德出來要好好問問他。白征暗暗在心里記了一筆,也不知道這家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盯上自己屁股的。“不記得了?”布倫特將軍試探性的問。白征搖搖頭,盡量讓自己看著去老實(shí)又真誠。布倫特將軍看他眼神瞬間變得極其微妙且意味深長,看得白征心里發(fā)毛:“怎,怎么了?”“你是beta?!辈紓愄貙④娪玫氖顷愂鼍洹?/br>“是?!卑渍鼽c(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全帝國都知道了不是嗎?”“而且是一名男性。”老布倫特強(qiáng)調(diào):“一般情況下正常的beta男性都會選擇beta女性為伴侶,也有極少一部分會和omega結(jié)合,但是……”布倫特將軍看白征的眼神很曖昧:“和alpha還是男性的人成為伴侶,這似乎和你作為beta男性的正常取向有所違背,你這種情況在古地球有一種說法就是gay,也就是——”“同?現(xiàn)在帝國也有這種說法。”布倫特將軍投過去一個贊許的眼神。白征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當(dāng)著布倫特將軍的面,這種被當(dāng)成gay了的時候還有什么好隱藏的?之后,老布倫特還問了其他一些關(guān)于白征和希爾德之間的事情,雖然不情愿,但是白征還是盡可能的回答了。但是自始至終,布倫特將軍都沒有問到白征真實(shí)身份這件事。“你就不好奇我是誰?”白征沉默了很久,才問出來。布倫特將軍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fù)平靜:“當(dāng)然好奇,全帝國的人都在好奇?!辈紓愄貙④娬玖似饋?,雙手背在身后站在暑假前:“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會問這個問題?!?/br>白征順jian覺得背后有些涼,他并不知道布倫特將軍接下來要說什么。“但是很遺憾,我并沒有查到?!?/br>“什么?”“你沒聽錯,我沒有查到,作為軍部的五位將軍之一?!?/br>白征有些恍然。布倫特將軍笑了笑:“其實(shí),在帝國里,只要你有足夠大的權(quán)利,隱藏一個人毫無難度。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么會為你做這件事?!?/br>“……”“換句話說,你憑什么值得他為你做這些?!?/br>“……”白征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他說喜歡,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蒼白無力。“我剛才說了,殿下暫時是安全的,但是并不保證軍部不會用一些不傷到性命的手段從他嘴里撬一些新鮮東西出來。你知道,他身上背負(fù)的覺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白征微微皺眉,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地板,眼睛里卻沒有聚焦。這些問題他都明白,卻從來沒有認(rèn)真仔細(xì)的想過,一直以來,他有他的堅持和信仰,那些作為軍人必須要堅持的東西,但是他好像忘了,身居高位的希爾德,似乎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看見白征的反應(yīng),經(jīng)歷了半輩子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老人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這些話,并不是在責(zé)怪你,但是——”布倫特將軍微微湊近,靠在白征耳畔:“有些話卻不得不對你說——”“你們談好了?”里昂一個人坐在會客廳里等的煩不勝煩的時候,那兩個據(jù)說跑去講悄悄話的人終于回來了。“都聊了些什么?”里昂看見白征似乎有一些臉色不對:“老頭子問你一些不正經(jīng)的問題了?”一只手杖帶著勁風(fēng)直接敲在里昂后腦勺上:“滾你丫的死小子,你丫的才不正經(jīng)!怎么說你老子呢!”“你丫不正經(jīng)還不讓人說了?”里昂抱著被敲痛的頭,疼的齜牙咧嘴。“這兩天你也別對外跑了,多少雙眼睛盯著你?!辈紓愄貙④娬f的是白征:“鬧出這么大的事,十天半個月媒體消停不了,你就在這住在,那些煩人的家伙還不敢跑到我的府邸來?!?/br>“那我上課怎么辦?”白征難得表現(xiàn)出一副好好學(xué)習(xí)的樣子。“就你?”老布倫特嗤笑一聲,一臉鄙視的看著白征:“你知道你學(xué)的幾門課叫啥名嗎?”“……”☆、第72章即使現(xiàn)在家里窩藏了一個全帝國的禍害,布倫特老將軍依舊照樣該吃吃該喝喝,表示毫無壓力。軍部那邊有事,就各種裝病裝傻反正老子就是不出去老子就是不見你們你們能把我怎么樣?……行行行,你牛掰。白征無聊時從網(wǎng)上看見了一些對于布倫特家族的猜忌和懷疑,以及部分二殿下死忠粉表示不能承受被偶像騙了的事實(shí)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白征現(xiàn)在不用去上學(xué),有大把的時間來思考人生。他開始慢慢意識到這段時間里,自己似乎一直在不顧后果的闖禍,而希爾德就是那個回回為自己擦屁股的人。好像,真的是這樣?白征抱著腦袋窩在桌子前,有點(diǎn)不太想承認(rèn)。小宅男大概從里昂那里知道了消息,也跑來布倫特家族的府邸住下陪白征,里昂自然是屁顛屁顛的答應(yīng)了。透過杜錦,白征知道皇族正在不斷的給軍部施加壓力,畢竟希爾德在軍部待的越久,他的健康狀況越難以保證。“你說他到底什么時候能出來?他不是一向很厲害?”白征開始向杜錦念叨,希爾德不在的這段時間,他連機(jī)甲都開始不碰了,整天坐在窗戶邊思考人生。杜錦無辜的搖搖頭。白征盯著他看了半響,最后放棄的嘆了一口氣:“算了?!?/br>于是接下來的幾天,白征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正兒八經(jīng)的跟希爾德道個歉這個事情,在里昂看見白征坐在窗戶口一邊撕花瓣一邊嘴里念念有詞什么道歉不道歉的之后,他毅然決然的把杜錦從白征身邊拉走,并且特別有骨氣的明令禁止杜錦靠近白征五米范圍之內(nèi)。三天之后,白征終于不在糾結(jié),深吸了一口感覺充滿陽光味道的空氣之后,神清氣爽的決定等希爾德回來之后,跟他道歉。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去告訴里昂這件事的時候,里昂正好開門進(jìn)來了,并且?guī)砹艘粋€好消息——殿下回來了。……“怎么了?”至少里昂認(rèn)為這是個好消息,所以他有點(diǎn)不能理解白征聽完之后那一瞬間的僵直。“沒事,我就在坐累了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