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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成莫名覺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被這孩子看得特重要,有點開心,板著臉揮揮手:“行行行,你先把腿弄好,真拿著冠軍再說!藥效該過了吧?趕緊去醫(yī)院!” 說完把名片塞給他,交代他隨時準備去北京辦理預備隊員的手續(xù),末了又說:“兩年可不短,到時候分沒分手都不一定,小年輕別那么早下定論。” 秦幼音聽著,心在簌簌地抖。 顧承炎沒生氣,反倒笑了笑。 “分手?”他說,“這輩子也沒可能。” 顧承炎轉過身,右腿上猶如扎滿了細小的刀片,一下下刮骨割rou,他不愿失態(tài),慢慢朝外走,心不禁沉下去。 看來真要去醫(yī)院了…… 到底幾點才能結束,幾點才能見著音音。 他眉心擰緊,雙手拉開辦公室的大門,被外面白亮光線刺得瞇了瞇眼,錯落睫毛間,恍然看到跟前有個瘦弱的影子。 顧承炎不敢置信。 女孩歪歪扭扭套著米色羽絨服,長到鎖骨的細軟發(fā)絲有些凌亂,杏仁眼里汪著水,也像汪著漫天的云霞月色,無所保留地傾倒向他。 顧承炎低喃:“音音……” 秦幼音不想再哭了,可一面對他,太多酸軟甜澀一起攪上來,眼底燙得無能為力。 顧承炎顧不上腿,大步上前把她抱?。骸澳阍趺磥砹?,我……” 時隔三天,秦幼音再次貼上他砰砰震動的胸口,告訴他:“我全看到了?!?/br> 你的苦,你的疼,你的心,還有無人能及的出色,都看到了。 顧承炎幾天來 苦思冥想的說辭一下子作廢,他舔了舔干澀的唇,一時手足無措,揉著她后背求情:“不生氣好不好?” 他應對敵人和教練那么四平八穩(wěn)。 換成她,卻仿佛成了做錯事唯恐被責怪的小孩。 他不怕其他的,怕的是她不理他,躲開他。 秦幼音的心太漲太酸了,可又滿得盡是甜軟,她哽咽說:“不生氣。” “也不要再自責。” 她點著腦袋:“不自責!” “哭也不行?!?/br> “不讓哭的話,那……”她輕聲問,“這樣呢?” 她掙開顧承炎的懷抱,拽住他領口拉低,努力踮起腳,閉起氤氳的眼睛,主動貼上他的唇。 舌尖怯怯探出,潤濕他的干渴,觸到他微涼的牙關,勇敢探入最溫暖的禁地。 顧承炎愣了片刻,一把摟緊她,扣著她的后腦深深吻下去,隨即分開,左臂把她往起一抱,徑直走向不遠處空無一人的更衣區(qū)。 秦幼音推他:“放我下來!你腿別再吃重了!” 顧承炎充耳不聞,簾子嘩一聲拉緊,把她放到換衣服的矮凳上,推在儲物柜的門前,掐著她小巧的下巴覆上去,跟她唇齒熱烈交纏。 秦幼音無法抵擋,摟著他的脖頸任由他欺壓索取,縱情放任滿腔灼燒的愛意泛濫。 顧承炎吮著她的舌尖,抓住她手放在自己比賽服的拉鏈上,引導她拉下,幫他褪掉衣服。 她的指尖觸到他guntang的皮膚,底下蓬勃的肌理帶著烘人熱氣,烤得她理智全無。 “小炎哥……” 他聲音暗?。骸肮?,幫我換衣服,趁藥效還剩一點,讓我好好欺負欺負?!?/br> 秦幼音睫毛間掛著水霧,聽話替他把比賽服的上身拉掉,環(huán)住他光裸的肩膀。 他喟嘆著:“想我么?” “想……” “有沒有像我這么想?” 顧承炎按著她的腰貼向自己,腿的支撐力在飛速消失,倒計時般點滴流逝。 趁著還能站得住,他盡情親她揉弄她,指尖掠過她前胸脊背的凹凸起伏,勾得小姑娘無力地喘。 陳年在外頭抓耳撓腮,看時間實在超出藥效有一段了,憋不住叫:“哥,小嫂子,陳醫(yī)生帶救護車來了,都在外頭呢!” 隔了半晌,傳出一聲暗啞的:“等著!” 緊接著是女孩要哭不哭的反對:“等什么,現在馬上走。” 陳醫(yī)生黑沉著臉,抱胸等著換上常服的顧承炎走出更衣室,和陳年一人一邊,把他扶上救護車。 秦幼音跑得快,先爬上去,坐在最前面,臉紅要求:“讓他枕著我的腿……” 不然的話,怕他路上會亂動。 顧承炎本來抗拒地要求坐自己車去,一見這樣,立刻乖乖躺下,墊在媳婦兒腿上。 陳年去開越野,陳醫(yī)生隨救護車同行。 車子啟動,滑入黑夜的車海里。 元旦,新年的第一天,是團聚熱鬧,幸福美滿的時刻,夜空不時有煙花綻開,五光十色墜落。 顧承炎唇上的血色褪得干凈,一手扎入輸液針頭,一手尋到秦幼音,濕涼地跟她十指緊扣。 疼痛鉆進骨髓,層層沁出的汗把他的厚衛(wèi)衣浸透。 秦幼音眼淚悄無聲息的掉,感覺到他在打冷顫,無措低下身,把臉貼在他額頭上。 陳醫(yī)生嘆息,拿出病歷本發(fā)問:“什么時候疼的?” 顧承炎勉強挑開眼,低聲說:“比賽中途。” 秦幼音惶恐問:“是不是用力過度了?!會,會骨折嗎!” 陳醫(yī)生沒好氣:“是第一針他非得按著我,可能扎偏了,膝蓋那塊兒的藥效沒 完全發(fā)揮!” 顧承炎彎出一點笑痕:“宋哲明知道藥效時長,專門把我安排在最后一組,為了讓我堅持不住?!?/br> 本來就處在藥效末尾,再加上第一針位置不準,以及被夾擊的壓力,痛感自然明顯。 秦幼音這才了解,他取得那樣的成績,居然是在忍著疼。 “顧承炎,這回作死作夠了吧?是不是該全力恢復了?你得堅持打七天吊瓶,吃一個月提升免疫力的藥,把后續(xù)副作用盡可能壓下去?!?/br> 顧承炎艱澀呼吸著,流下的汗把秦幼音的長筒襪潤濕一小圈。 “聽到沒有,還不當回事?” 顧承炎疼到不想搭理他。 陳醫(yī)生覺得他必須拿出殺手锏了。 這位小閻王,天不怕地不怕,不祭出點狠的嚇唬嚇唬,等他疼勁兒過了,不可能乖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