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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別欺負(fù)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次的抗拒喊停,不肯讓他多進(jìn)一步,全是因為橫亙在中間的這道無底深淵。

    現(xiàn)在她只想把所有給他。

    告訴他他有多重要,讓他感受她的完好,也懼怕又迫不及待的,想確定,他是真的不介意,不嫌她。

    顧承炎手心燙得她流汗,幾個字燃著火星從磨出腥氣的齒間溢出:“不是現(xiàn)在。”

    秦幼音愣了,她這樣在他懷中,他卻在抗拒。

    “為什么……”

    她忽然怕到顫栗:“為什么不要,哥,我真的沒有被他……你騙我是嗎?你其實介意的,是不是?”

    顧承炎不再說話,直接把她騰空抱起。

    酒店的被子非常松軟,她仰躺著深陷進(jìn)去,哭著剛要坐起來,就被他不由分說困住。

    他的唇覆下。

    巖漿一般流淌過她的全身。

    從額頭到腳踝,每分每寸,各個角落,全被他溫柔又狂熱地對待。

    秦幼音腦中一片空白,有極致的電光在眼前紛紛閃過,她失控發(fā)出聲音,又無措捂住嘴。

    直到雙腿密密麻麻的煙疤中間,她最不能言說的隱秘處也被打開。

    蓋上他灼燒的唇舌。

    她被刺激得徹底失聲,任他推上陌生而燦爛的云霄,墜入永無盡頭的炙熱深海。

    窗外響起悶雷,暴雨將至。

    顧承炎汗水淋漓,送她到達(dá)極致,撐起身盯著自己不肯平息的位置,脹痛到意志要爆開,他平復(fù)許久,用被子把秦幼音纏住,只露出個潮紅的小腦袋,攬到臂彎里輕輕地哄。

    他嗓子火燒火燎,喝多少水也無法澆滅。

    她身體突破限度,拍兩下就能睡著,顧承炎等她依戀地半睡半醒時,才去浴室里沖涼水。

    不是現(xiàn)在。

    小傻子,你什么也不需要向我證明。

    但我會用行動告訴你。

    我有多愛你,多么發(fā)瘋的渴望你。

    顧承炎熬到渾身燥熱消退,回到床上,擁著秦幼音,在她耳邊哼了首兒歌。

    她脫了力,睡得很沉。

    陳年的消息再次跳出來:“哥,可以了?!?/br>
    顧承炎收起手機(jī),在秦幼音額角落下輕吻,敏捷下床穿上衣服,戴口罩,把外套帽子扣住壓低,俯身在桌邊,寫了幾個字放去床頭:“乖,醒了等我,別怕。”

    他拉開窗,看了眼外面的可怖天色。

    酒店的后側(cè)面對的是一片待建廢墟,在這種天氣里等同于無人之地。

    顧承炎躬身踏上窗臺,鉆出窗口,回身把窗子別住,免得她著涼,他望向下面,有三個身影在招手示意,他略一頷首,長腿伸開,腳尖點在空調(diào)機(jī)箱上,矯健一躍,在飄搖大風(fēng)里踩住二層的窗臺。

    底下三個人憋不住驚呼。

    顧承炎毫無停頓,修長身體在暗夜里猶如蓄滿力量的弓,他拽住窗外欄桿,轉(zhuǎn)眼跳至地面,手一勾,帶人上了停在隱蔽處的車,抄早已探好的小路飛馳出去。

    砂石被風(fēng)揚起,刮得車窗砰砰作響。

    顧承炎雙手搭在膝上,漆黑雙眼直視前路。

    “炎哥,幾個人全在咱們手里了,從他們出了派出所就盯著,那個叫周嶺的挺得意啊,跟遇上啥好事兒似的居然跑酒吧里去了!”

    “女的也不是好玩楞!”

    “對了哥,其余那些花錢雇來的嘍啰,陳哥說不用你費心,該收拾的都收拾完了,絕對夠他們后悔一輩子?!?/br>
    顧承炎冷聲:“少他媽廢話,開快點。”

    “好嘞!”

    還沒到正月十五,仍在年關(guān)。

    南方冬天也要下雨,冷夜里暴雨將至,人人躲回屋檐下,更襯得假期停工的建筑現(xiàn)場暗如鬼域。

    這小鎮(zhèn)多陌生。

    卻是囚禁他愛人多年的牢籠。

    顧承炎下車,高大身影隱匿在黑暗中,緩步向深入走近。

    陳年迎上來:“哥,你躲過酒店監(jiān)控了?放心吧,這片兒哥幾個檢查過了,絕對死角,后續(xù)處理的地方也安排妥,他倆眼睛耳朵嘴全堵,你隨意?!?/br>
    顧承炎眼簾掀起,看向不遠(yuǎn)處建筑垃圾遍布的地上,被套住頭劇烈掙扎的兩個人。

    陳年低嘆:“我跟他們這大半天,也差不多整明白咋回事了,哥,你,你收著點?!?/br>
    顧承炎攤開手:“你嫂子睡會兒該醒了,我沒時間耽誤,把煙和打火機(jī)給我?!?/br>
    陳年趕緊遞上。

    顧承炎扯下女人的頭套,梁彤驚懼尖叫,聲音全被堵在喉嚨里,她手腳綁著,拼命往側(cè)面翻滾,被顧承炎一腳踢到墻邊,再也不能動彈。

    陳年說:“她還是個網(wǎng)紅呢,靠臉吃飯的?!?/br>
    “是么。”

    顧承炎嘴角翹起一絲,頭頂雷霆乍響,明晃晃割開幽黑夜幕,他站在濃云下,活脫脫索命的閻王,任何人,任何理由不能特例,他要的唯有血債血償。

    梁彤看不見,聽不到,不能說,嚇得肝膽俱裂。

    顧承炎點燃第一支煙,喃喃:“用煙頭燙人,好玩么?”

    他把亮起紅點的煙放在她臉上,踩住她的頭發(fā)。

    梁彤全身癱著。

    “不好玩?那怎么用在我老婆身上?!?/br>
    顧承炎放下第二支。

    梁彤被燙,崩潰搖頭。

    顧承炎把整盒的煙掰開兩節(jié),能點的頭全部點燃,鋪上她的五官,手臂。

    煙灰燒出落下,燙得她悶聲狂喊,卻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也發(fā)出不來。

    “打她,罵她,踢她,嚇?biāo)焱扑M(jìn)冰水里,夏天給她灌安眠藥,讓她在烈日底下待一整天?”即使她聽不見,顧承炎也一字一句淬著刀子,“用煙頭,在她皮膚上,一個一個燙出疤?!?/br>
    “其他的,你有的是時間體會。”

    “我要還的,最簡單?!?/br>
    顧承炎直起身,鞋底蓋上梁彤的臉,狠狠踩下,每個煙頭都陷進(jìn)去,燒出焦味的疤痕。

    他一眼也不再多看,一步步走向周嶺。

    他居高臨下睨著他。

    周嶺無頭蒼蠅一樣滿地打滾。

    顧承炎半個字也不說,一腳踩斷他的胯|下。

    周嶺的叫喊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