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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要顧承炎一周后到國家隊報道,以正式隊員身份入隊,腿傷后續(xù)的治療康復(fù),在隊里邊訓(xùn)練邊進行。 秦幼音摳著日歷睡不著,一周以后,醫(yī)大也快要開學(xué)了。 他去北京,她還只是個大一學(xué)生,必須留在學(xué)校把專業(yè)學(xué)好,才能盡早有資格以合格隊醫(yī)的身份站去他的身邊。 距離再遠,再久見不到,她都必須忍住。 難過不舍得要窒息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讓小炎哥擔(dān)心…… 在城東別墅過完了正月十五,顧承炎就帶著秦幼音回到出租房,過了七天沒人干涉的小日子,如膠似漆恨不能長在一起。 秦幼音趁著唯一一個顧承炎外出的機會,跑去商場挑了個跟她手上那枚相配的戒指,款式簡潔的男款素面戒圈,買回來藏著掖著,等到了他出發(fā)的前一晚。 顧承炎如常下廚做菜,把她抱腿上一口一口喂著吃飯。 “哥……等下我給你收拾行李?!?/br> 顧承炎點點她額頭,看不出低落或者不舍,表情很淡定:“好,我洗完碗幫你。” 秦幼音委屈巴巴跑進臥室,把藏到快長蘑菇的戒指盒找出來,端端正正擺在床尾,他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她攤開旅行箱,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折好放進去,越弄越想哭,干脆坐在地板上耍賴不干了,把衣服都拿開,蜷起身鉆進大箱子里,拉著蓋子扣上。 哥哥都沒有舍不得她…… 那么平靜地就要把她自己放下了。 秦幼音再多的懂事在這時候也不管用,悶在黑漆漆的箱子里沒力氣動彈,只想變成一件上衣一包藥算了,能跟他一起走就好。 顧承炎在廚房里跟姜成做最后的交涉。 姜成被他搞崩潰,放棄掙扎:“行行行帶她來吧,我是磨不過你,但是說好了不能長待啊,開學(xué)就得回去,大三才能考慮隊醫(yī)的事兒。” 顧承炎目的達成,嘴角一彎,回他一個字:“好?!?/br> 他又看了眼早早預(yù)備好的明天雙人份航程,心總算落定,迫不及待進臥室要跟悶了滿腹心事的小可憐說,萬萬沒想到,小可憐憑空失蹤了。 臥室空空蕩蕩,行李箱在地上躺著,根本沒她的影子。 “媳婦兒!” 顧承炎真的嚇?biāo)溃D(zhuǎn)念意識到不可能有事,再仔細一看,一抹奶黃色裙角從箱子邊邊溢出來,蔫蔫耷拉著。 他驚嚇是退了,心率又飆升,放輕聲音朝行李箱過去,沿途被床尾的小巧首飾盒吸引了視線。 盒子下面壓著一張心形卡片,他展開,上面是她親手畫的小豬崽,手捧戒指,附著一句話:“哥,我也想把你套牢?!?/br> 他攥緊盒子,大步走到箱子旁蹲跪下去,屏住呼吸掀開。 臥室里光很暗,朦朧的紗一般覆蓋著里面嬌小幼白的女孩。 她委屈蜷成一小團,細細手臂攬著如玉般滑潤纖長的腿,墨色頭發(fā)有些黏在臉頰上,把勾人的一張臉半遮半掩住。 顧承炎看呆,心跳停滯。 秦幼音感覺到他來了,含屈帶澀地幽幽看他一眼,眼尾還有絲純潔無瑕的媚。 顧承炎口干舌燥,忍無可忍地一把將她撈出來用力扣到胸前,嗓音里揉了沙:“誰讓我家寶寶難過了?!” 秦幼音膩在他懷里,慢吞吞搖頭:“沒有難過……” “說實話?!?/br> “真的沒……” 顧承炎捧起她的臉,在她眼簾眉心依次吻過,熱切落到唇上,輕輕掐著她下巴要求:“不許一個人悶著,跟哥說實話,說心里話?!?/br> 秦幼音瞪著他,想到明晚這個時候就見不到他了,情緒一下子沖破閘門。 “說……說就說!我不舍得你走!不想和你分開!我想——” 顧承炎胸口炙燙:“想什么?” 秦幼音閉著眼一口氣說。 “我想跟你撒嬌,纏著你不讓走?!?/br> “我想你多陪著我!” “想跟你去吃很多好吃的,咸的辣的我都不怕,還想跟你去游樂場,去看電影,逛街,試漂亮的小裙子給你看,讓你喜歡——” “還,還想——” 顧承炎半跪著推她靠在床沿,壓上去咬住,把首飾盒塞她手里,不容拒絕說:“戒指放盒里不算,自己給我戴上?!?/br> 他低喃:“你想的每件事,咱們都做,明天去北京做?!?/br> 秦幼音感受著他灼熱的身體,腦筋轉(zhuǎn)過來,理解了話中的意思,隨即呆住。 顧承炎吐息發(fā)沉,把她抱到床上。 “不用躲進箱子,那里面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不帶。” “但你……” “是唯一的生命必需品?!?/br> 第66章 欺負66下 秦幼音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暈。 小炎哥是要帶她一起走?! 她黯然的眼里頓時有了光, 乖順由他推倒, 急切問:“哥,我也能跟你去嗎?” 顧承炎撐在她身上, 扣著她纖薄細膩的肩, 女孩的皮膚在他指腹下像奶油一樣潤開, 吸著人反復(fù)揉捏,根本停不下來。 她還那么亮晶晶地望著他, 因為他一句話開心得不知所措, 眸中的依戀和愛意藏都藏不住。 顧承炎怕理智失守,把手蓋在她眼前:“給我戴戒指就告訴你。” 秦幼音忙不迭照做, 舉著戒圈鄭重套在他中指上, 主動跟他十指相扣, 糯糯拖著調(diào)子撒嬌:“哥,你說啊——” 顧承炎骨頭酥透了,低頭親吻她耳垂:“帶你,怎么可能不帶, 雖然時間不能太長, 但也要讓你知道我去的地方在哪,每天做什么。” 秦幼音得到肯定答復(fù), 激動到安分不下來, 在他的壓制底下胡亂蹭動。 越動他越僵, 喘聲越沉。 直到瀕臨極限, 顧承炎不得不咬牙按住她。 秦幼音后知后覺變老實, 看到他額角沁出的汗, 不安問:“哥,你怎么——” 剛問半句,她就僵住,血液停滯一下,轟的撞上頭頂。 某個輪廓可觀的龐然大物,正隔著薄薄布料抵在她腿根。 耳邊是男人極力克制的沉沉呼吸聲,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