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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罵自己發(fā)什么神經(jīng)要跟那個呆木頭做朋友。老師說什么渾渾噩噩的沒聽見,不妨被叫到:“季飛揚,季飛揚,這道題怎么選擇?”啊了一聲站起來,看著黑板,原來是英語課啊,可是,問的是哪題?。堪?,真是霉運連連,這時卻瞥見陳默寫了個“A”在紙上推到自己前面。季飛揚心中有氣,不去看他,硬是挨了訓。下了課,覺得不值得餓自己一上午,準備去買些東西。卻被陳默拉住,從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給他。季飛揚看的很清楚,是一個雞蛋,兩個包子。一個人只能領一份免費早餐,這么說,他只喝了白粥。季飛揚動搖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順口罵了幾句:呆木頭啊,呆木頭!作者有話要說:☆、高分低能兒第三章高分低能兒直到晚上回到宿舍,季飛揚簡單洗漱后就準備上床忘掉這倒霉的一天。卻看見陳默的桌子上還放著那兩個包子,一個雞蛋。想起他拿給自己時的神情,可憐兮兮的,像犯了錯的小狗。自己走掉后不知是什么表情,這包子一直給自己留著嗎?陳默洗漱出來后看見季飛揚拿著包子,直接愣在那里,呆呆看著季飛揚。“嗯,哦,這個再不吃就會壞了,快過來吃掉吧!”說著給陳默也塞了一個包子,自己硬是一口一口塞進去那冰涼的包子。好不容易吃完了,季飛揚想起自己晚上因為心情不爽吃了兩個牛rou卷,一大碗魚香面,并著二十幾個炸香菇雞rou丸子,還能塞下這個涼到縫里的包子!真是佩服自己,正得意之時,看陳默將那個雞蛋仔細剝好皮遞給自己——“這個,你吃吧。”陳默維持那個姿勢,剛洗過臉沒戴眼鏡,那雙眼睛竟然格外清澈明朗,閃耀著水光一樣,季飛揚鬼使神差的接了過去。夜里季飛揚肚子鬧的厲害,起來上衛(wèi)生間。出來后,看見陳默開著燈,坐在床頭,端了一杯溫水給他。靜謐的夜里,只看見彼此的眼睛,不知名的夏蟲不安分的絲絲低鳴,每當想起這個畫面,季飛揚都會想起當時的想法:是真的,要跟這個人做朋友的。第二天班上一早就議論紛紛,一打聽原來年級排名也下來了。他們這個班是明顯的尖子班,基本上都在百名以內(nèi),但是其他班的競爭力也不容小覷,半分之內(nèi)都急死人。季飛揚年級排名二十五,可年級排名第十的也只比自己多了五分,學校甚至連0.5的分數(shù)都算進去,真是精細到邊邊角角??墒墙衲旰苁且瞬毮康倪€是他們班的前兩名,首先是陳默比第二名竟然超了二十四分,而第二名是他們班的李如非,也比第三名多了十幾分。之后的分數(shù)就咬得很緊了,這樣的差距可以預想以后第一第二的寶座要長時間不易主了。雖然不認同分高代表一切的理念,但是考試畢竟也檢測出一些能力。季飛揚始終認為考試對他來說是一場游戲一樣的存在,雖然不是必要的,但是分數(shù)就像級數(shù)可以帶給自己成就感和快感。季飛揚從小到大都喜歡挑戰(zhàn)性的游戲,這也注定了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人。他下了課仔細研究了一下陳默的卷子,明白了為什么他失分如此少。不僅是數(shù)理化一步一奏準確無誤,語文、政治歷史等后面基本每題都難以得滿分的大題也條理分明,切中要點,往往都能答全覆蓋的點。作文的字跡工整的賞心悅目,題目,開頭,結尾都算新穎獨特,內(nèi)容嘛,明顯不是會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可是單看起來很是積極向上。陳默,陳默,你這完美到令人發(fā)指的試卷下究竟隱藏著怎樣一副面孔?“嗨,想什么呢?”歐陽少華看著發(fā)呆的季飛揚比起小時候的冷面更加的……嗯,迷人吧,可憐文辭不通的歐陽也只能想到這個詞了。“哦,沒什么?!奔撅w揚連忙將陳默的卷子收好放在他桌子上,歐陽隨意的翻了翻,咂舌嚷道:“他真不是人,英語作文滿分!我這個留洋歸來的海龜才得了一半的分好不好!”“嗬,你也算海龜,讓我看看海龜寫的英文,嘖嘖,語法使用混亂,俚語使用過多,文章中心不明……還真是留過洋的風格!”季飛揚說著將此大作拍在了某?!酢跎?,并戲謔道:“海龜海龜,搖個短尾巴舞給哥哥看!”歐陽也不以為意,真的脫了校服外套甩了起來。二人自小就相識,如今又混在一起無比自然。歐陽耍夠了,又小聲對季飛揚說:“哎,這個陳默跟你住在一起時正不正常???我們私底下都叫他高分低能兒,成績考得好可是又傻又呆的……”“他怎么不正常了,你們別亂說話!”季飛揚生氣的為陳默反駁,陳默是有點呆,但是做事很勤快人也是不錯的,怎么會不正常?歐陽看他這么激動有些奇怪,他努了努嘴,示意季飛揚看過去,陳默剛給一個人買完東西回來,又被叫去擦黑板,高高的個頭垂拉著,一副跑腿的樣子。季飛揚心里一陣氣惱,歐陽這時候又說:“你別看這些貧困生這時成績好很神氣,將來還不是要給我們打工?像他這樣只會讀書沒有一點應對外界能力的呆子,也就只能做個出力不討好的苦工,哎,你!”季飛揚快步走上前拉起又要給人擦桌子的陳默,厲聲呵斥道:“給我起來!你就這樣任人欺負!”旁邊幾個拿陳默取樂的富家學生聽了,笑聲立馬淡了下去,嬉鬧的教室也冷了起來,為首的江別天冷冷盯著季飛揚,斜斜笑道:“不是欺負哦,同學之間變相資助嘛!我給錢的,不信,你問問他。”陳默底下頭,掙脫季飛揚,又仔細的擦起了桌子。季飛揚看著他整張臉被厚厚的頭發(fā)和大大的眼鏡覆蓋,微微能看見臉色潮紅,脖勁處有些微的碎汗,不知道此時那雙盯著自己清澈透底的眼睛會是什么樣子。“你給多少錢我給你,以后的我買下了。”季飛揚鄭重的掏出錢包,口氣不容商榷,他真恨自己怎么這么大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江別天聞言仰頭笑了,他的家境比之季飛揚更甚,其父黑白兩道都很暢達,因為在別校惹事過多才來到校風較好的明一,沒想到還是有事可做啊。“你買也得我想賣啊,一個月給他兩千塊也不算少了,再說我也沒讓他累著。算起來,還是他一開始見我給小費給的大方主動來的呢,怎么,季少心疼了?”江別天說著嗖的一下甩出一個飛鏢,剛好穿過季飛揚和陳默中間定在了黑板上,班上發(fā)出一片驚叫。“進行勞資交易,損壞教室用具,江別天你犯了兩條大校規(guī)?!苯锹淅飩鱽硪粋€陰冷的聲音,原來是一向冷硬的李如非,年級第二名,家境一般,平素非常瞧不起在班里橫行的有錢學生,但只是冷著一張臉,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多管閑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