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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渣攻也是有傳統(tǒng)的!第十四章渣攻也是有傳統(tǒng)的!第二天季飛揚一早起來兩個眼皮就輪流的跳啊跳啊,登臺打鼓似的你番唱罷我登場,季飛揚弄不清哪只眼掌管著財、災(zāi),只知道兩只眼一起跳肯定是好事壞事少不了。本準備窩在家里避一避,順便享受一下陳默的吹眼睛,誰想陳默翻出一瓶滴眼液大力的給他灌了兩下,就把他趕走了,自己風雨無阻的去上會計班。一路上接到秘書的電話,可是一接通那邊就掛了,蔣穎從不會這樣。季飛揚想了想,還是飛快趕到了公司。到了公司才知道,果然先來的是壞事??!“公司做的不錯嘛!差一點就到了——借錢的地步?!奔撅w揚的父親季白端端正正的坐在季飛揚的總裁位子上,隨手翻著公司的賬目,然后隨意的扔在桌子上,大老板氣派十足。如果不是被他全身散發(fā)的威嚴之感催逼的低下了頭,你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個很英俊儒雅的男人,雖然已是不惑之年,但他的年齡似乎只在于增長周身的氣場,而未顯現(xiàn)在臉上。他的五官和季飛揚很相似,但是兩種不同的氣質(zhì)讓人難以覺得兩人像。季飛揚掃了一眼站在旁邊努力鎮(zhèn)定下來的小秘書蔣穎,沒有接父親的話,而是冷著臉問她:“怎么回事?”蔣穎心里急得嗞嗞冒火,還能平靜的回話:“我攔不住,保險系統(tǒng)和應(yīng)急系統(tǒng)被季老總帶來的人破壞了。”季飛揚公司的賬目都有高級防護,被非法拿出也會啟動應(yīng)急破壞,若是還不行現(xiàn)在警察就該來了,但是,面對商界的不倒帝王,季飛揚的親生父親誰敢?季飛揚點了點頭,給了蔣穎一個眼神讓她出去了。他緩緩走到沙發(fā)上隨意舒適的坐著,在氣勢上竟然毫不遜色,“爸爸,即便我是你兒子,你也無權(quán)過問我公司的事情?!奔撅w揚面帶不悅的對抗者面前驕傲如帝王一般的男人。季白抿著嘴笑了笑,弧度和季飛揚驚人的相似,但是如果說季飛揚的笑容如金色陽光讓人溫暖,那么季白的笑就像是九天寒月,讓人膽寒。“不錯,我季白的兒子是該有幾分性子,不過要說你這公司跟我毫無關(guān)系,怎么也說不過去吧?一個剛起步兩年的公司順風順水到這種地步,堪比別人幾十年的成果,你以為真是你天命不凡嗎!”最后一句明顯的質(zhì)問語氣咄咄逼人。“沒錯,剛開始的很多事確是有些人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但是這是建立在我實力的基礎(chǔ)上。沒有人會白白投資,就算沒有您的影響我最多也是耗時長一些而已。再說——”季飛揚停頓了一下,直盯著自己父親的眸子,“現(xiàn)在看來,您對我不好的影響已經(jīng)超過了先前的蔭蔽不是嗎?”季白看著自己的兒子突然賞識的大笑出來,“好!不錯,你公司的這次危機是我授意的,難為你竟然能看出來,沒有傻乎乎的問我借錢消災(zāi)?,F(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說一句話別人能賣你三分薄面,我動動小手指也能讓你的公司消失的天衣無縫?!奔景鬃哌M季飛揚小聲而沉穩(wěn)的說道:“要想讓自己獲得自由,保護身邊的人不受傷害,最好還是在婚事聽我的安排。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答應(yīng)這件事,你的生活我可以不再過問。”說完也不等季飛揚作答,就大步從容的走了出去。他自信自己的兒子會跟他一樣明智。季飛揚待父親走遠后,立馬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人沒事吧?”“沒有,季總放心,對方只是拍了幾張照片,并沒有抓人的意思?!?/br>“好,你不要放松警惕,有事立馬聯(lián)絡(luò)我?!眲倰炝穗娫捤闪艘豢跉猓Y穎就一路驚喜的跑來傳話:“季總,我們的資金鏈恢復正常了!真是太神奇了,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么多資金竟然一步到齊!”季飛揚點點頭,毫無喜悅之感,反而更添煩躁,他父親這雙商界的金手指可以如此快的點石成金,也可以瞬間毀滅很多人,比如他,比如陳默。之前的危機本來以為通過向蘭氏和江別天求救會熬過來,現(xiàn)在看來是父親故意放慢手腳,手下留情的,這一招先放后收比起千萬威脅恐嚇更讓人膽寒。可以預想,如果父親真的對付自己,只怕一天、一小時我都守不了。真的要像父親那樣,娶個有身價的女人走走過場,一輩子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更何況,還有陳默——“季總,這就是那人的全部資料?!?/br>“嗯,經(jīng)歷還算干凈?!奔景纂S手翻著眼前薄薄的幾張資料,忽而看到“其父——陳良”,心下一顫問道:“怎么沒有他母親的名字?”“回季總,他母親據(jù)說是個精神病患者,他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唯一有可能知道的陳良還在三月前出事死了。綜合推測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和公子有了某種金錢協(xié)議才在一起的?!敝硪贿呎f一邊不住的想:你們父子真是作孽?。?/br>“嗯,那么他是在今年才和小揚在一起的?”助理楊山愣了一下,自己的老板從來不會親切的稱自己的兒子為“小揚”,一時間他還以為是叫自己的呢,可能是今天對兒子的感覺不錯吧!他這邊一發(fā)呆,就被季白斜盯了一眼,趕緊收回思索說:“哦,不是,在那孩子高二那年他母親曾突然發(fā)狂不止,需要他在身邊照看才不至于自殘。他因此報考了當?shù)氐膸煼秾W校,但是因為家里別的原因還是交不起學費,就……”“好了,我明白了,楊,辛苦了,回季節(jié)山莊吧!”季白疲憊的揉了揉腦袋,助理楊為他遞上冰好的毛巾,覺得面色如玉的老板此刻突然顯出幾分滄桑,但他不知道是因為山莊里的那個人還是因為少爺。而季白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原來自己的兒子在和自己現(xiàn)在做同樣的事情,自以為擁有了一切后,卻還要費盡心思的留住一個人在身邊。但是顯然,兒子比自己醒悟的早。回到了風景明媚的季節(jié)山莊,季白的心情好了一些,這座四季風景如畫的山莊在建成時就幻想著能和他一起住進來,但是現(xiàn)在人是來了,可是心卻飄忽在莊園外的四季之中。走過草木扶疏的曲折長廊,驀然發(fā)現(xiàn)園子里沉浸在一片金紅交錯的輝煌之中,紅的楓葉,黃的銀杏,亂舞在漫天霞光之中,吹起又落下,落下再飛揚,不知疲憊,永無休止的風成就了這金秋的美麗動態(tài)畫面。不知是心中的愛人,還是這動人的景色,觸動了久違的柔情呢?季白小心翼翼的走到臥室里,生怕驚擾了什么,和白天全身強烈王者氣息的霸道不同,他這時更像一個丈夫,來偷看熟睡中的妻子。但屋里的人是醒著的,李知節(jié)依舊坐在窗前,好像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竟然也有畫面般的美感。也是,如今散漫頹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