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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若不是他,又怎會有你今日?心底一道冷冷的嘲諷響起……慕白閉了閉眼,不自覺咬緊了牙關(guān)……沉重的氣氛充斥著不算寬暢的青轎,離傷悄悄抬眼,掃過慕白青白交錯的面龐,額上凸現(xiàn)的青筋,不由心中苦笑……當(dāng)初,不過是想要完全的得到慕白,也曾有過最壞的打算——即使是他死了,也好過被別人占了去……可誰能想到,當(dāng)他掉落山崖之后,思念與悔恨卻無時無刻不啃咽著自己的心……“過來!”淡淡的命令聲掩飾不住其中的冷意。離傷抬頭,看著慕白指示的方向與沒有表情的臉龐,微微一顫,順從地走到慕白的身前,跪下身來,伸手欲撩那下垂的紫色下擺。“誰讓你用手的?”不帶絲毫火氣的話語,不急不緩地自上方傳來。伸至半空的手僵了僵,無奈地垂下,離傷俯下身軀,張口輕咬住紫衫的下擺,盡量挺身,將它撩開。在上方陰冷的目光注視下,用牙齒咬開了腰間的束帶,柔軟的器管帶著熱氣顯露在面前。即便是在這般情形之下,離傷也忍不住有些激動,小心地伸舌,如同對待一件珍寶般的,在那柔嫩的表面舔過,張開唇,溫柔地包裹住沒精打彩的柔軟,一面回想著所知的技巧,用盡全心的挑逗著口中的事物……※※※原本凌厲的目光,漸漸地收斂。慕白倒入背后的靠椅,抽著氣,看著胯間的男人……心情極壞的情況下,竟然被挑起了興趣……原本是要以服侍不力責(zé)罰男人的自己,竟然有了感覺……可是……好舒服……濕熱的唇舌緊緊地糾纏著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柔滑的舌尖細(xì)細(xì)梳理著那里的每一分肌膚……※※※查覺到口內(nèi)的器管漸漸腫脹,原本的柔軟隨著膨脹越來越堅硬……離傷心中暗喜,悄悄抬眼,掃過慕白起伏漸劇的胸膛與神色略柔的臉龐,離傷垂了眼,更加用心的侍候起嘴里的事物來……不再整個包含,仰頭退出一些,在那膨脹完全,變得碩大的性器即將脫離的時候,舌尖快速的掃過滑嫩的頂端,在頭頂上的抽氣聲剛剛響起的時候,已再度吞入顫動的堅硬,竟管粗長的性器想要全部吞入,非常困難,但離傷依然伸直了脖頸,讓那堅硬的性器,一次一次頂入了柔嫩的喉間……※※※“呼……哈……”慕白忍不住呻吟出聲,一次次的被吸入,一次次的緊緊糾纏著退出,慕白在火熱的唇舌里與微涼的空氣間,難耐地挺了挺下身。濕熱的唇舌依然不緊不慢地吞吐著腫痛的分身,完全無視慕白在被撩撥出的yuhuo中煎熬、難受……不,也許不是無視,在每一次即將離開那柔軟的唇舌時,總是會極短暫的停一下,那帶給自己舒爽的唇舌,輕輕地覆蓋了柔嫩的頂部,然后……是舔吻與吸吮……“咝……”慕白額上青筋暴起,臉上的神色再也保持不了冷漠,那輕微的吸吮,落到正欲腫不滿的部位,便仿佛是要將自己整個吸了進(jìn)去般……慕白手臂一展,抓住了正埋頭服侍著自己的男人,扯著頭發(fā)將他的頭仰了起來:“上來。”順從地起身,正試圖向著慕白微笑的臉色,在看到那滿是欲望的紅暈間,惱怒的青白,離傷暗嘆一聲,就算是全心的服侍,依然不能將你從那矛盾的情緒中拖出來么……默默地褪去全身衣物,在慕白的示意中,跨坐到軟椅間。精致的銀鏈在透入轎內(nèi)的光線閃亮,黃金色的細(xì)鈴隨著男人的動作串出一片脆響……慕白微瞇了眼,打量著昏暗的轎內(nèi),身上的赤裸的男性軀體。長年習(xí)武的流暢線條、結(jié)實的肌rou,胸前兩枚閃著冷光的銀環(huán),極細(xì)的銀色鎖鏈在上腹交錯而過,緊貼著柔韌的腰腹繞過背后,自胯部聚攏在男人的重要部位。被金色的鈴鏈層層纏繞的分身已然昂立,金色的光澤在那頂部緊緊相貼……仿佛是被綁縛的祭品,以一種色情的暖味呈上了祭臺。慕白只覺心中的施虐欲望隨著被撩起的yuhuo熊熊燃燒了起來……勾起金色的鈴鐺下隱入密處的鏈條,順著被金鈴捆縛的徑體攀上了光潔的頂部,慕白雙目鎖住了男人的表情,手指卻在哪敏感之地來回磨研……漸漸地,由慢而快,由輕而重,時不時,按住了那塞入了金鈴的細(xì)孔,緩緩揉搓……男人死死地咬著唇,任由著慕白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動作,這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的折磨令強(qiáng)健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軟。男人伸開了雙手,盡力抓著轎頂?shù)臋M木,方才勉勵不讓自己倒跌下去……“舒服?”慕白嘲諷著問道,突地一把抓住了男人輕顫的分身,另一只手以掌心覆蓋著細(xì)嫩的頂部,快速地磨擦了起來。“嗚……”一聲似泣似爽的喉音自鼻孔中迫出,男人承受不住的挺起了胸膛,昂高了頭,卻是將自己更加靠前的送進(jìn)了慕白的掌心。“這么喜歡被男人弄?”慕白冷笑一聲,原本快速移動著的手掌變掌為握,將離傷的分身頂部整個包入掌心,然后……便是左右的轉(zhuǎn)動……“不、只有宮主……”被緊緊扣住的分身逃不開,也不想逃開,在那力道漸重的攢動中,強(qiáng)烈的刺激與略微的疼痛淹沒了理智,可——即便如此,離傷依然聽清了慕白那羞辱般的話語。“忘了你是該服侍本宮的嗎?”哼了兩聲,慕白放緩了速度,一面繼續(xù)刺激著男人的分身,一面懶散地說道:“還是你以為應(yīng)該本宮服侍你?”拼命的喘息著,離傷遲歸的神智在理解完慕白的話語后,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呆滯。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慕白,即使曾經(jīng)受到過的羞辱與折磨,也比不上慕白此時的要求來得強(qiáng)烈。一指點(diǎn)在那細(xì)小的孔隙之上,略略加力,緩緩地揉搓,聽著那清細(xì)的鈴聲在轎中傳開,慕白松開了一直被自己掌控著的徑身,勾住了男人胸前交錯的銀鏈,淡淡地口吻中帶上了些許的殘忍:“不過是讓你自己把它排出來,當(dāng)然,你不愿意,本宮也不介意和它一起cao你。”看出慕白的雙眼沒有絲毫的玩笑,離傷壓下了心中的難過,深深地吸了口氣:“是,宮主?!?/br>靠著四肢的支撐,男人抬高了下腹,分跨兩旁的雙腿令得私處的一切,盡數(shù)展現(xiàn)在慕白的眼底。呼氣,吸氣,聚力……分身頂端的手指惡意的繞著孔洞劃了一個圓圈……指甲的劃痛與指腹的揉按令得離傷一口氣梗在了喉里,方聚起的力氣頓時松了下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