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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臉色不動,卻在心中暗暗詫異,為何想通男人這妒忌心理后,卻不若想像中的暴怒了?反倒有些理所當然、稀松平常之感……剛松下的心又提緊了起來,怎的忘了當初?此時的宮主怕是被勾起了舊事……被看穿的難堪與恐懼著即將到來的折磨,令離傷低垂下了頭臉,不敢再直視慕白那淡漠的目光。“不管何時、何事,你須得先記住自己的身份。這般損人損已之事,也虧你想得出來,往日的聰明機謀都哪里去了?一遇到這種事情,便成了蠢貨!”平靜是平靜,可該有了教訓之語還是要說的,慕白可不想再來一次風鳴崖之變!伸手,直接挑開了男人的衣襟,勾住衣內(nèi)的銀鏈,緩緩扯動。“呃……”正低頭老實挨訓的男人不妨這般動作,胸前下腹被拉得生痛,可那銀鏈上拉扯的力道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離傷抬眼,瞧了瞧慕白的臉色,那上面掛著的淺淺笑容并無絲毫作偽,空氣中那淡淡的薄怒似也散去。這……應該沒有生氣罷?腦中轉著連自己也難相信的念頭,離傷還是順著銀鏈的力道,傾身倒向端坐的慕白,想到連日來的溫存,離傷大了膽子低聲說道:“以前屬下最重自家性命,可宮主卻比屬下性命更加重要……”“所以?對你來說,她們想要搶走本宮,便是舍了性命,也要將她們陷死了才好?哪怕伊拉默血流成河?哪怕碧心宮為此戰(zhàn)死無數(shù)?”扯了男人的頂頭,看著因身體前俯而令后仰的頭顱顯得有些艱難的男人,慕白突然覺得先前菲拉絲洞窟中所受的郁氣一掃而空。“是。”盡管身子因此顫了顫,宛自惶惶的男人咬咬牙,低聲承認,卻是垂了眼不敢看慕白會有何種表情。看著男人滿臉的哀傷與無奈,慕白心頭大暢,忍不住就了頭過去,在男人唇上狠狠吮了一口,道:“以你的機謀,當有更加穩(wěn)妥之法,如此方寸混亂,是因著本宮?”正惶惶等待著懲罰到來的離傷,被這突然一吻,以及那雖是責怪,卻非自己用心,而是嫌陰謀太過粗淺的問話?驚得腦中發(fā)白,混不知其所以然般,呆呆地望向了慕白,下意識地道:“伊拉默畢竟曾經(jīng)那般龐大,若是宮主瞧上了伊拉默族中的武功秘籍,以及這一支答應完全聽命的部族,就算那萊絲麗兒長像怪異,怕是也會接受……”話音突地斷落,終于反映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的離傷惱漲得一張臉通紅發(fā)紫,身為下屬,這般赤裸裸的獨占心態(tài),哪個上位者能夠接受?好不容易熬了這么些年,眼看著慕白警戒、怨恨之心漸去,日漸溫柔,自己怎的就將心底之語說了出來?這不是挑開了慕白心底的傷疤,自討苦吃么?“果然如此……”喃喃自語,慕白仔細打量著男人的眉眼,便如自己無法容忍視如腹心的男人背叛一般,男人又如何容得下付出全部身心之人另娶?一早便該察覺,男人連宮中零時招來陪侍的侍妾都不顧身份的公然忌妒,何況是有名有位的妻妾……之所以理智全無,計謀粗淺,不過是太將自己放在了心上罷……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想通了這點,慕白只覺多年來郁結的心胸為之一暢,丹田的內(nèi)力奔流洶涌,自發(fā)的涌出了丹田,繞著全身大小百脈緩緩流轉,至此,卻是再也不肯安安份份地回歸丹田,便在經(jīng)脈中循環(huán)流轉……早將師祖候無忌的筆記深刻于心的慕白大喜,深知功力再度突破,已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驹诹诵闹袩o劍之境。“宮、宮主?!”離傷愕然抬眼,不明所以的望向慕白,這個……不是應該發(fā)怒、訴責、懲治么?現(xiàn)下這算什么情況?“對那奇發(fā)異色的異族女子,本宮可沒興趣!”極為耐心的解釋了一句,慕白伸手……“宮主這是……答應了屬下?”欣喜若狂中的男人失控地抓住了慕白的雙肩,高聲詢問。……慕白輕松地笑道:“你讓本宮答應你什么?除去她們?還是……”“屬下說過了,宮主比屬下性命更加重要……屬下之心,宮主難道如今還不清楚么?”看著慕白至今也未著惱,離傷壯了壯膽子,松開右手,輕撫著慕白的臉頰,低聲說道。怎會不清楚?慕白心中一顫,男人早已將身心、性命交付已手,不過當時自己無法正視罷了……便是今日,菲拉絲洞窟中所言,既是借口,又何嘗不是自己心底所言?這般全身心的付出……除了男人,自己可能遇到……沉默一陣,慕白抽回了手,后傾背靠著浴桶,道:“本宮不知日后會如何,但本宮已不知如何與人溫柔……若是你兩個都要求,只好好的服侍好本宮,莫讓旁人勾了去……”“宮、宮主……”這……不便是答應了么……離傷激動萬分,傾身上前,正待吻上那吐出期盼多年字句的雙唇,卻聽得洞簾外極輕腳步聲響起……“誰?!”慕白一手將湊近眼前的男人推開,按在了桶壁,警覺地起身,轉眼瞧向洞口。“慕宮主,我是安迪諾,奉圣女之命,求見慕宮主。”來人止步于洞簾外,停頓了一瞬,似對慕白的警覺有些意外。“安迪諾?什么事?本宮正在沐浴,洞外講來便是?!蹦桨装櫫税櫭?,這個圣女菲拉絲當真是不教人安寧!碧血噬情106洞外安靜了一會,安迪諾那略帶著不滿與不甘的聲音響起:“慕宮主,圣女說,您是我伊拉默的貴客,安迪諾已在族中挑選出十名十五至二十八歲的青年男子,特來請慕宮主挑選幾個當作仆侍,侍候慕宮主在伊拉默時的衣食起居……”仆侍?怕是孌侍吧!聽得洞外之語,離傷羞赧之意全消,代起十二萬分的警惕與憤恨,那菲拉絲竟是聽得宮主說不喜女子便讓族中男子來么……抬眼一望,站著的慕白混似不覺自己的赤身裸體有何不對,只皺了眉宇,默默思索。離傷心中一慌一悶,那安迪諾已說得如此清楚明白,慕白豈會不知?難不成……不、不會的!想起方才慕白那婉轉的答應,離傷拼命的安慰著自己,無奈心中的恐慌會偏偏有增無減,隨著慕白的沉默越來越強烈……“若是你兩個都要求,只好好的服侍好本宮,莫讓旁人勾了去……”想起剛剛還在耳邊的話語,離傷看著面前的巨物,定了定心神,也不掙脫胸前手掌的壓制,伸舌在那兇器上舔了舔,眼前的身軀一震,那巨物彈了彈,上方傳來一聲抽氣。感覺到胸前的壓制松了松,離傷俯過身去,就著跪立在浴桶中的姿勢,張口吞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