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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低了頭,答道:“是?!?/br>管他那么許多,不是還有宮主在上面頂著么?反正青城被宮主血洗,也不見五派如何……許松如此一想,立時輕松了不少,轉(zhuǎn)身便想出去安排:“屬下這便去安排人手?!?/br>“慢著!”慕白懶洋洋地喚住有些激動的許松,眼角留意著一旁的‘老實’男人,道:“這幾日,本宮也有些無聊,甚是無趣,你且尋些樂子送來這里,也好讓本宮多些趣味!”無聊?無趣?樂子?難道宮主是想要……可是離護法不是就在此處么?許松愕然回首,瞧見離傷瞬間有些兒猙獰的溫柔笑臉,與慕白突然擴大了百倍的笑容……許松頓時覺得頭痛如麻,這個……只要宮主開心,花些銀子,買幾個美人倒也無妨,可離護法會不會將這筆帳算到自己的頭上……這個……“怎么?有問題?”心情大暢的慕白惡質(zhì)的火上澆著滾油,只可憐了對手掌一宮刑律的左護法恐畏備至的許松!“不、不敢!”許松額間冒汗,這宮主的問話不能不答,宮主的要求不能不應(yīng)……可左護法……那可是宮中傳遍的心狠手辣以及愛慕宮主、嫉妒成性啊……自己的前程啊……心中哀嚎,暗認倒霉,嘴里卻不敢有絲毫異樣:“屬下這便去辦……”“嗯……慢著!”看著逃也似的,要沖出廳室去的許松,慕白不緊不慢又開了口:“你急什么?讓人去查一查,絕谷谷主到了何處?自從第一把假刀現(xiàn)世,便不見了他的行蹤,想是藏在了某處。”“是?!甭牭胶魡?,還以為又有什么悲慘的事情落到頭上的許松,聞言暗松口氣,答應(yīng)一聲,也不敢再走了,便停在原處,頂著一旁某位左護法陰森森的目光,靜等命令。“唔……”張張嘴,自有一塊桃rou喂入嘴里,慕白詫異地瞧瞧廳中許松:“還不去辦事?有事要稟?”“???!”許松一驚,瞧眼興致高昂的宮主,忙低了頭,不敢再看那一臉陰冷,轉(zhuǎn)臉微笑的左護法:“是,屬下這便就去。”佯作不知廳中詭異,慕白呵呵笑著,轉(zhuǎn)頭看著男人,道:“久聞南方多美人,這次可要仔細瞧瞧……”“是?!背冻蹲旖?,笑得勉強,努力安撫著胸口暴氣,離傷垂著眼,喂出手中桃rou——不是……兩情相悅么……難道……又是我自作多情?可那日……你未出口之言……分明便是……???是?高昂的興致立時少去一大半,慕白不滿地掃掃低頭隱忍的男人,目光落到男人手中無辜被捏成桃泥的鮮桃,立時又恢復(fù)了過來:“呵呵,本宮先休息一會,讓人勿來打繞?!?/br>“是?!弊砸詾殡[秘的將一手桃rou汁水藏于身后,離傷起身應(yīng)了,退出廳去。會怎么做呢?還真是期待哪!慕白望著男人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樂呵呵地躺回軟椅之中。該怎么辦呢?殺了?好不容易宮主解開了心結(jié),若如此,豈不是一切回到了從前?不殺?送進去?怎么甘心……離傷默默地站在廳門外,可是,這一次……若是沒什么背景,殺了也不會有什么麻煩吧?只是……會不會勾起宮主心頭對以前幾次的怒氣?猶豫不決,左右為難,離傷也不知自己在此站了多久,眼見著那許松引了兩男兩女,四名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少年男女行了進來,不由眼中怒火一閃。方一進院,便瞧見廳門前那臉色不善的左護法冷冷地打量著自己,許松不由脖子一縮……這被人挑選著何處下刀的感覺,著實不妙……挺挺背脊,許松回頭令身邊四名男女停下腳步,自己卻快步迎上前來……“屬下許松,見過左護法。今日之事,還請左護法多多包含。宮中律令,上職命令,只要不與更上一職沖突,只要不對宮中不利,下屬必須遵行。這宮主吩咐,屬下不敢不依……”壓低了聲音,低聲下氣地解釋著,許松吞了吞唾沫,又討好地道:“左護法,這四個,屬下可都仔細查過,身子清白,無依無靠……”正說間,離傷一道陰狠目光射來,許松驚嚇一跳,只覺心臟差點蹦了出來,趕忙接著道:“嗯……左護法乃是宮主貼身之人,屬下便不進去打繞宮主,這四人……可否麻煩左護法?”還算識相……不過,這許松之前所言……豈不是自己殺了這四人也沒人知曉?離傷對許松的怒氣頓時減去不少,方一點頭,手中一緊,那許松塞進一個木盒子來,離傷也不客氣,順手打了開來一看。“這是百年山參,屬下一向在外,不太知曉宮主好惡,還望左護法在停留期間,多多指點包含……”許松略低了身子,笑著道。百年山參?雖然宮中不缺此物,但宮主為了自己常年在外,身子又有些怕冷,給他補補倒也正好!離傷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許舵主太過客氣,且先出去罷,此處自有我照料!”許松大喜,自知自身危機解除,哪里還管得了那四個尚左顧右盼的美人死活?!匆匆謝過離傷,一揮手,竟是將此院四周守衛(wèi)盡數(shù)撤了出去。收起手中木盒,瞧著院中見勢不對,個個乖巧的四名美艷男女,離傷心中殺機漸盛……是殺?還是送進去?“宮主吩咐,屬下不敢不依……”躊躇良久,許松的一句話突然回響腦中……深深吸了口氣,既打定了主意,要好生做好下屬本份,也不枉宮主費盡心血保著自己……如今,卻又為何猶豫?離傷垂了眼,向院中四人招招手,令乖巧上前的四人自行進入那一直安靜得詭異的大廳。再是心如刀攪,亦是得等到宮主玩樂過后……離傷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得不住安慰著自己:無妨、無妨……許松既已查清,這四人無依無靠,只等宮主玩樂過后,暗中將這四人除去……只是卻要親自動手,將這四人沾染宮主之處一寸寸刮來切碎……生怕再留下去,會忍不住一劍劈向那四名男女,離傷只能忍著胸口千針椎刺的痛楚,捏緊雙拳,大步離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步入大廳,身后的陰冷之意隨著廳外那男人的離去而消失。四名男女各自暗中松氣,瞧瞧軟椅間閉目熟睡的青年,對視一眼,不由紛紛浮起歡喜之色——這南昌府城中,最大的玉石店主人要招待的朋友,竟是如此一個俊美儒雅的年青公子?而且,還為此替自己四人贖了身?只要好生侍候得這位公子開心,便可得到五百兩賞銀,離開此地另謀生路,再不必賣笑輕賤了自己……四人相互重重點頭,齊齊展露出各自最美的笑容,輕輕走到軟椅旁邊,也不試圖喚醒椅間青年,只各自伸手,分守著青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