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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已經(jīng)不再難受了,他便再次興高采烈地踏上了征途。雖然是很累,但是能夠發(fā)揮出自己的作用顧一書表示心里很滿足!他這一回一出了石室的門就往另一邊未探索的方向一頭扎了過去。莫風(fēng)燁看著好不容易洗干凈的毛團(tuán)兒再次變得臟兮兮的還一副急吼吼的樣子,不由得無奈一笑。他們已經(jīng)過了好幾間放滿東西的石室了,至于說守護(hù)靈獸什么的,除了最先遇到的那一只烈日狂獅之外倒是還沒有遇到。他們也知道,他們之所以能夠走得那么快還是多虧了在前方領(lǐng)路的顧一書,那些比他們就提早了一兩天的人說不定還被困在各種機關(guān)里,現(xiàn)在也沒走多遠(yuǎn)呢!畢竟,在這些遺跡,尤其是遠(yuǎn)古遺留下的,還是煉器師的遺跡里,機關(guān)都是防不勝防的。有時候單單是為了破解一個機關(guān),都能夠耗上整整一天。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不急著什么,那慢悠悠的腳步,就跟是在庭院里閑逛似的。雖然他們本來也不著急就對了。這通道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在這里奔跑著就只能夠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說實在的,顧一書還是對這樣的環(huán)境有些恐慌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后還有著莫風(fēng)燁呢,心就莫名地安定了。他還肩負(fù)著重任呢,不能慌。萬一出事了,受傷的絕對不止是他一只,還有身后把信任交給他的兩個人!他在心里給自己打打氣,然后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身子自動地順著潛意識里覺得最安全的路線跑去。忽然,顧一書的耳朵動了動,然后他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側(cè)了側(cè)頭,細(xì)細(xì)的傾聽著。那是輕微的說話聲響,絕對不是腳步聲的。自從變成了靈獸形態(tài),他的聽力也有了很大的進(jìn)步,往常聽不到的細(xì)微聲音他都能夠捕捉得到。“你們先停下!”顧一書在靈識中對莫風(fēng)燁道。本來和顧一書使用共感技能的莫風(fēng)燁也從他的五官之中聽到了聲音,更是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于是,沒有猶豫地,他拉著自家兄長腳步放緩,然后再用靈識傳音道:“阿書,你要小心些?!?/br>顧一書聽到這句話心里有些暖暖的,他輕聲應(yīng)道:“嗯?!?/br>然后,他輕手輕腳地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那地方大概距離顧一書有三四百米遠(yuǎn),憑借著他那四只小短腿要走過去也是十分困難的,也幸虧他的隱藏天賦技能,小跑著過去也沒人會發(fā)現(xiàn)這么點兒的聲音。那令人不自覺忽略掉的無害存在,也不是說著玩的。若是讓顧一書給自己這個技能取個名字,那絕對非“無存在感”莫屬了。這個技能也的確是這個道理,明明你能夠看到他,但是情不自禁地忽略他。因為,你的靈識,或者是說意識,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這也是遠(yuǎn)古時期明明天機鼠慷慨大方還單純無害卻令到各種靈獸又愛又恨的原因。因為,你們誰會知道自己收藏起來的寶物什么時候會被那群完全察覺不到存在的耗子給搬走了?。?!人家都不會給你打招呼的好嘛!分分鐘搬走了你也不知道他來過啊!等你啥時候回過神來要看看自己的寶庫時才發(fā)現(xiàn)最珍貴的東西早就不翼而飛的酸爽!然而,很多時候那些靈獸有難了也只有偶爾路過的天機鼠會愿意雪中送炭……那些完全沒有辦法怪罪這些又可愛又可恨的小家伙的靈獸也只能夠默默地把苦楚往肚子里吞了。誰知道自己圍攻了一只天機鼠會不會被什么鬼靈獸追殺?更何況,他們能不能找得到他還是個問題……沒錯,就是這么酸爽╮(╯▽╰)╭顧一書現(xiàn)在就把他的先輩們的光榮戰(zhàn)績完全延續(xù)了下去,他一步一蹭地終于來到了聲音傳來的石室門口,躲在了門側(cè)的陰暗地方。然而,那些明明就把靈識外放的人們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我說,我們都在這里晃悠了三天了,除了一些靈丹和靈器外就什么都沒找到啊!而且還因為這該死的機關(guān)而折損了那么多的人手,這樣真的好嗎?”其中一名大漢有些憂心忡忡地說,“就算我們能夠安全地出去了,怕也是會被首領(lǐng)責(zé)罰吧?”“嘖,阿蠻你就是愛cao心?!逼渲幸幻贻p男子有些嘲諷地開口,“我們這一路上得到的東西已經(jīng)足夠交差了,那些可是遠(yuǎn)古遺留下來的靈丹和靈器!他們那時候的等級可是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說不定最低等的都比我們的好太多了呢……而且,你怎么目光這么短淺?雖然你沒有煉器天賦,但是讓阿然得到煉器師傳承我們不是整組受益么?”然后,另一名男子柔柔的開口了,聲音帶著纏綿,“對,然哥的煉器師天賦那么好,就算和莫風(fēng)燁相比,也是不差什么的了。更何況還有著多一世的閱歷,絕對不會比今年才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差的……”聽到這個聲音的顧一書豆豆眼一瞪,更是圓溜溜的,這聲音好耳熟啊……他拼著曝光的危險,好奇地把小腦袋往里一探,在看清了說話人的面容時身子更是不自覺一頓。這個人,不是先前遇到過的朱子宣么?聽說他殺人逃脫了,原來是加入了那個組織嗎?那么,那個組織和外來者有關(guān)也是……“誰?!”朱子宣靠著的冷清青年忽而抬頭,目光銳利,看向了門口。顧一書嚇得貼著墻一動也不敢動。“然哥,怎么了?”朱子宣問道,聲音里帶著些許擔(dān)憂。那個被稱作然哥的男人先是閉目用靈識掃描了一下,然后睜開眼,搖搖頭,“不,沒什么了,是我想多了?!?/br>顧一書用小爪子按了按自己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的小心臟,松了一口氣。幸好靈師們都那么依賴靈識掃描,而他卻有了那么一個大掛呢……于是,他就這么地窩在人家的門前,把他們的計劃都聽了進(jìn)去。“但是,這么大的損耗,就算是先前襲擊四大學(xué)院的時候都沒這么大的……”先前那位大漢嘟囔道,“而且,誰知道阿然能不能成功地得到傳承哇?據(jù)說已經(jīng)到了靈宗巔峰的莫風(fēng)燁都還在這遺跡里吃了不少苦頭,更是拼著重傷才征服了那只守護(hù)靈獸呢……我們怎么能夠……”“阿蠻,你就別說什么喪氣話了行不行?”年輕的男子不滿地說,“有那么多廢話要說,倒不如快點休息夠把全身的靈力恢復(fù)好然后快點攻克這個遺跡呢!要知道醫(yī)生的實驗還需要我們?nèi)兔Φ?!?/br>聽到這句話,大漢更是不滿了,“其實我說啊,那個把人弄得人不人獸不獸的實驗,真的靠譜么?”一聽到大漢居然這么說,那名一直反駁他的話的年輕男子忍不住暴起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