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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成績必然有一個大的突破。明年從一月份開始,就可以參加環(huán)地中海游泳比賽,歐洲游泳錦標賽,世界大學(xué)生錦標賽雖然參加不了,但是可以參加泛太平洋游泳比賽,接連比賽之后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就可以參加十月份的全國游泳錦標賽和第27界奧運會達標賽,一旦拿到名額,又是一個奧運會的選手。當然,黃教對葉書文說了,那些比賽都是世界大賽,他一個初來國家隊的新人拿個名額肯定要靠自己拼,今年年底國家隊隊里有個排名賽,春節(jié)后還有個大慶的游泳比賽,他只要在這兩個比賽里拿到任一的獎牌,就可以去國際上比賽。葉書文狂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努力,不辜負黃教的期望,巴拉巴拉……黃教看著葉書文笑,雖然小伙子看著年輕,但是絕對是一員虎將,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葉書文絕對是游泳方面的天才。只要在國家隊適應(yīng)良好,去奧運會掙個獎牌還是有機會的。因為被黃教單獨留下來談話,所以和黃教分開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天都黑完了,路燈卻還沒亮起來,這個時間段是入夜后最黑的時候。葉書文沒有手表,也不知道具體時間,眼看著天黑了,就急急忙忙的往食堂趕。剛剛拐個彎走上食堂的小路,就和魏汶迎面撞上了。“談完了?”魏汶一開口說話,路燈就亮了。光明驅(qū)逐了黑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笑得溫暖如春,彎彎的眼睛像是承載了無數(shù)的星月,專注的看著自己。葉書文只覺得視覺上受到的沖擊格外的強烈,強烈的他甚至覺得胸口重重的跳了一下,聲音卡在喉嚨眼兒里,無法言語。魏汶將手抬起來,露出手上提著的飯盒,說:“聽說你被黃教留下來談話,我怕你趕不及回來吃飯,就打了一盒,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菜,看著打的,你要是不喜歡,咱們再去食堂吧?!?/br>一通簡簡單單的話,說的葉書文胸口暖暖的。如果說黃教的話讓他的血液在沸騰,那么魏汶的話就暖了他的心。只覺得來到北方的第一個冬天,格外的好過。葉書文接過飯盒,即便是他大大咧咧的性格,也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聲謝謝。魏汶歪頭看著他笑:“不用和我客氣。”“沒和你客氣,但就是想說?!?/br>葉書文說的是實話,倒是魏汶不知道說什么了。入了夜的國家隊很安靜,這個時間大多數(shù)都在食堂里吃飯,不想吃的自然也不會出門吹冷風(fēng)。明亮的路燈下,兩個高挑的年輕人并肩前行,神態(tài)親密,喁喁私語。魏汶問黃教練找葉書文是什么事。葉書文巴拉巴拉把事說了。魏汶點頭,確認道:“隊排名和大慶比賽確實很重要。一個是在隊里確定你的位置,一個算是在全國確定,所以你得加緊了,不然一旦錯過,就會錯過很多的國際大賽,缺少了適應(yīng)的機會,哪怕最后能上奧運會,怕是狀態(tài)也會有些問題?!?/br>葉書文點頭:“那我現(xiàn)在干什么?等著長高時間也來不及啊,難道加訓(xùn)?”“加訓(xùn)……”魏汶想了想,“我回頭問問黃教吧,咱們不能亂訓(xùn)練,尤其你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塑行的時候,別好心做壞事?!?/br>葉書文狂點頭。接下來魏汶又說了下隊排名的細節(jié),葉書文都認真的聽著,轉(zhuǎn)眼就到了寢室門口。就見到一團白色的毛球蹲在寢室門外,遠遠的就對著他們搖尾巴。“美人兒?”葉書文揚眉。“美人。”魏汶這是在喊小京巴,不高不低的聲音,京巴搖著尾巴就沖了過來,那熟稔諂媚的模樣,眼熟的不得了。這狗還真是個不怕人的。葉書文又做賊心虛的想起了那坨狗屎。“它可能餓了?!蔽恒肟聪蛘媚_尖逗狗的葉書文,眼神里有著詢問。他看的出來葉書文并不是很喜歡狗,更何況美人還隔三差五的尿在他的床上。所以喂狗這件事他還得請示一下。不是在走廊上,是在屋里,大冬天的看著美人蜷在走廊上,再想想當初良哥在的時候不說高床軟枕,也是冷暖不懼,想著也確實怪可憐的。“不是帶了飯回來,分出一些喂它唄?!比~書文沒魏汶那些心思,一聽狗餓了,那就喂。所以掏出鑰匙就開了門,把狗給放進了屋。美人一進屋就像是撒歡了一樣,直接就沖進了葉書文的臥室。葉書文怕它又往自己屋里尿,急急忙忙的就追了進去。正好美人準備往他的床上跳,葉書文一聲大吼,嚇的美人夾著尾巴就鉆進了桌子下面,不敢出來了。魏汶隨后進來,看美人窩在桌子下面對著葉書文齜牙,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就開始笑。也不知道是笑葉書文一臉的無奈,還是笑美人的兇悍。葉書文瞪魏汶:“快幫我整出來啊,笑什么,它這樣,這樣,牙都露出來了,是不是要咬人啊?”魏汶抓著葉書文的手往外拉:“飯拿出來它就出來了,你硬拉它它肯定咬你,別看美人干凈,實際也是只流浪狗,估計沒少受欺負,不是誰都那么好心的照顧它?!?/br>葉書文被拉出門后不放心的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時不時還往屋里看,就怕美人報復(fù)他又往床上尿。不過他多慮了,等魏汶把裝著飯菜的口袋擺在地上后,沒等十秒鐘,美人就邁著小碎步優(yōu)雅的走出來。葉書文急忙起身關(guān)了臥室門,期間美人抬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美人在腳邊吃飯,葉書文和魏汶坐在沙發(fā)上捧著自己的飯盒,桌上還擺了三盒菜,基本都是葷菜。電視頻道停在中央三臺,正播放著電視青年歌手大賽,用高亢嘹亮的歌聲下著飯,兩人一狗吃的津津有味。葉書文問美人現(xiàn)在誰在養(yǎng)。魏汶說是三樓的女花在養(yǎng)。葉書文說那等會兒咱們把狗送回去。魏汶頓了頓,說,好。男女大防,宿舍的二樓和三樓有扇大鐵門,到了晚上九點半就要鎖門,再加上隊里除了極個別的小盆友外,大多數(shù)都十五六歲了,正是對**充滿了期待,卻又格外青澀的年紀。所以反倒男女隊員很少竄寢室,尤其是二十歲以下的,無論男女,走的近了,都會被傳閑話。當然,這種閑話男生是不大在意的,可是為了人姑娘的清譽,但凡懂點禮的,也不會胡亂的跑到別人的寢室玩。魏汶和葉書文領(lǐng)著美人跨過那扇門的時候,都有些小小的不自在,那種感覺要用葉書文說,就像是豬八戒進了盤絲洞,既期待著和美人的親密接觸,又怕對方一口吞了自己。站在三樓,兩人一狗都很茫然,走道兩邊的宿舍都大開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往里面走,就怕看見什么不應(yīng)該看見的。葉書文戳了戳魏汶的手臂:“她們寢室在哪兒?”魏汶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