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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么奇怪的事情果然不可能批發(fā),“出國了嘛,環(huán)境改變,就有可能做些奇怪的夢?!比~書文打著哈哈想要糊弄過去。魏汶?yún)s沒有放過他,追根究底的問:“那你呢?夢見什么了?”葉書文擠眉弄眼:“金發(fā)碧眼的大美女啊,穿著比基尼在眼前走來走去的,那胸圓的,屁股翹的,性感極了!”魏汶看著他笑。葉書文突然覺得有點冷,他看了眼空調(diào),是開著的。晚上上床后,熄了燈,葉書文剛閉上眼睛,就聽見魏汶說:“今天晚上打算繼續(xù)夢到金發(fā)碧眼的比基尼美女?”“如果可以的話……”葉書文想起那糟心的夢,很認(rèn)真的回答他,“我希望夢到十個各具特色的,而不是每一個都是胸大的……呃,其實我還蠻喜歡清純的鄰家meimei那種。”“呵呵。”魏汶無限*了笑出了兩個字,“睡覺吧?!?/br>“嗯,晚安。”“晚安。”葉書文閉上眼,把被子往上拉了一點,總覺得今天空調(diào)像是沒有開一樣,身上冷冷的。第39章新的發(fā)展*********************我是【上一世】的分割線*******************魏汶眉心的疤算是徹底落實了,眼看著血痂一點點的掉了,但是沒了的那塊rou卻沒再長回來。葉書文自責(zé)極了,小心的收斂了自己的脾氣,盡量的配合的魏汶,乖巧的像個小媳婦兒一樣。葉書文想再看**,魏汶不讓看,他就點頭了。葉書文想去滑雪,魏汶說忙,他就沒再說。葉書文說想去打牙祭,魏汶說沒空,他就忍了。這天凌晨又下了一場大雪,葉書文清早醒來一看見,就興奮了!他還記得第一次下雪的時候他和魏汶一起堆了“雪狗”,他和魏汶還和那只“雪狗”合了影。跳水隊的兩個姑娘前幾天把洗的照片給他了,三張照片一共洗了兩份,遞到他手里。那相機(jī)挺貴,所以照的很清楚,他能清楚的看見自己笑開的大板牙和魏汶的彎月眼。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天魏汶說過,堆雪人有訣竅,要從小雪球開始,左邊滾一下右邊滾一下,滾出來的雪球才又大又圓,而這技巧沒有厚雪施展不了。所以從那天起,葉書文就惦記上了這場雪。葉書文迅速的起床,穿好衣服,還不忘記穿上那雙毛絨絨的大棉鞋,敲響了魏汶的房門。“下雪了!魏汶!下雪了!”好一會門那邊才傳來魏汶的答應(yīng)聲,簡簡單單的“嗯”了一下。“走??!”葉書文沒聽出來魏汶的消極應(yīng)付,或者說,他聽出來了,卻被大雪天的興奮掩蓋了。“我不太舒服,不去了。”“???”葉書文嘴角的笑容收斂了幾分,“你不舒服?哪兒不舒服?”“腦袋疼?!?/br>“又發(fā)燒了?你開門,我摸摸?!?/br>“你去玩吧,我再睡一會兒,我沒事的?!?/br>“真的沒事?”“嗯,再睡會兒就好了?!?/br>葉書文猶豫了一番,不再敲門,放輕了腳步刷牙洗臉,然后才慢悠悠的出了門。沒有魏汶陪著,其實他有點不想去玩雪了,可是都已經(jīng)起來,下去踩踩厚雪也是好的。到了樓下,果然從樓道口開始就被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有一串腳印應(yīng)該是才留下不久,走到路口的時候朝著左邊去了。環(huán)衛(wèi)工人還沒掃到這里,今天雪大,路面不好清掃,現(xiàn)在不知道還在哪里辛苦勞動著。路燈壞了一個,不過依舊很亮,照的銀白色的雪變成了橙黃色的,莫名的在心里生出了絲絲縷縷的暖意。葉書文將手放在外衣兜里,邁出腳步,踩在了雪上。像踩在棉花上,松松軟軟的,一下就沒了腳背,還有嘎吱嘎吱的聲音有點酸牙。走到路口,他選擇了右邊,正著走,倒著走,斜著走,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腳印。雖然新奇夠了,可還是開心不起來,沒有小伙伴陪著,果然沒意思。葉書文抬頭看向了自己宿舍的窗戶……視線的余光卻掃到魏汶屋里的窗簾似乎動了一下,可是仔細(xì)去看,卻連個鬼影都沒有。收回視線,低下頭,又無聊的踩了一會雪,然后慢悠悠的回了宿舍。魏汶看著葉書文走回到宿舍樓里,又聽著房門打開的聲音,他就坐在床上,看著緊貼著床的墻板,想象葉書文這個時候正在做什么。這段時間,感情和理智被迫分成了兩個部分。他的理智有多么的想要把葉書文攆走,他的心就多么的想要將葉書文留在身邊。那是一個光是看著,就讓他覺得格外美好的少年。那么開朗,又那么強(qiáng)大,好似他只是存在著,世界就格外的多彩,讓人不自覺的親近著,貪婪的汲取寒冷冬日的那一縷陽光。而且葉書文長的很好看,不會過分的陽剛,也絕不陰柔,線條分明的五官有著一種純粹東方大男孩的帥氣,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更何況因為長期的游泳,他的身材簡直是絕頂?shù)某錾?/br>自從意識到自己的渴望后,魏汶覺得自己的視線就沒辦法從葉書文的身上移開,從肩膀的寬厚,到腰身的勁瘦,再到修長的雙腿,總是讓他在腦中不停的回蕩那雙腿絞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嚇了魏汶一跳,眼底的旖旎瞬間消失,他下意識的將手按在了一處,即便隔著被子,也能夠感覺到那處的燙熱。“魏汶,你好點沒有,吃飯去了?!?/br>魏汶醒了下嗓子:“你去吧,我再睡一會?!?/br>“很嚴(yán)重嗎?你開門。”“不用管我,你去吃?!?/br>“開門?!?/br>“我不去?!蔽恒氚驯蛔永蟻?,直蓋到了脖子,閉著上了眼睛。他一想起自己每天晚上睡覺前幻想里的那些事,就焦躁的不得了。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沒有認(rèn)識葉書文。喜歡男人,多可怕的事情……葉書文在外面敲了一會兒,魏汶最終都沒有開門,他也只能無奈的走了。下了樓,樓下的雪已經(jīng)被掃過,公路的一半堆著雪,一半讓人走路,有些零散的雪球滾在路上,葉書文抬腳踢飛,雪球飛了一小段距離,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像那團(tuán)碎了的雪球,葉書文的心情也五味雜陳的難受極了。魏汶在疏遠(yuǎn)他,他能夠感覺的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魏汶。他一個人來到國家隊,在這舉目無親的地方,是魏汶讓他習(xí)慣了這個北方的城市,照顧腳上生了凍瘡的自己,還陪他訓(xùn)練,教他堆雪人。魏汶不但是他的師兄,同寢,還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那種自己一直信賴并喜歡著的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