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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當時針分針轉到三這個數字的時候,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就翻身坐了起來。好似做了一個噩夢,他氣喘吁吁的坐在原地愣了很久的神,然后猛地站起了身,對著床就狠狠的踢了一腳。“魏汶!給我起來!”魏汶被踢得翻身坐起,一瞬間的警戒,在看清楚站在床邊站著的人之后,又恢復成了大夢初醒的迷蒙。他揉了揉眼睛,“什么事?”“你……你……”葉書文咬牙切齒,拳頭在身側幾度捏緊,最后終于忍不住的指著魏汶的鼻子叫到,“你特么上了我?”第53章這才是直男不等魏汶有反應,葉書文一把抓住了魏汶的領子,扭曲的著一張臉瞪人,直到現在,他還隱約能夠感覺到被撕裂一般疼痛的身后某處。草!他從沒那么怒過!如果說夢里兩個人互相幫助讓他覺得不妥,現實刻意忽略疏遠了魏汶,那么今天晚上夢里的魏汶就徹底打破了自己的底線!葉書文把魏汶推倒在了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拳頭,只想狠狠的揍這個人一頓。可惡!太可惡了!羞恥,憤怒,簡單的詞匯根本無法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這一刻,他甚至有種破壞掉眼前所有一切的沖動。他被上了。就在夢里。被魏汶給上了。而且不是心甘情愿,葉書文回憶夢里不堪的畫面,他甚至覺得這可以稱之為**!**!對!是的!魏汶趁著他喝醉,把他給上了?。。。?!直到現在他都能清晰的回憶出那玩意兒捅進自己身體的感覺,好似燒紅了的鐵棍扎破了身體,撕裂一般,完全不顧自己的意愿,疼得他哆嗦。更何況他是個男人!是個男人??!憑什么你特么喜歡老子還要上老子?。?/br>而不是你躺平了讓老子上?。?!葉書文氣瘋了?。?/br>他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魏汶的臉上。“唔!”魏汶疼得悶哼,卻詭異的沒有將葉書文掀翻。以他的體力,不說和葉書文對打誰勝誰負,將葉書文掀翻并不是難事。可是在他想要動作的一瞬間,卻在黑暗中看見了葉書文那雙羞憤的紅掉的眼睛,突然一道閃光在心底劃過,所有抵抗的動作都失去了力氣。又是一拳,打在了另外一邊臉上。魏汶抬手擋住臉,感受著隱隱作痛的手臂,咬牙切齒的問:“你干什么?”“葉書文!”“住手!”“你干什么?”“你瘋了?。俊?/br>“你特么才瘋了!”葉書文咬牙切齒,拳頭還高高的抬起,破罐子破摔般的吼道:“你特么那樣我,你要不要臉你!你特么是犯罪!!犯罪!!”“我只是喜歡你?!?/br>“喜歡我也不能**我!”魏汶的眼珠子轉了轉,對上了時間段:“我沒有,我也喝了酒。文文,我只是喜歡你。”“你喜歡我你怎么不讓我上??!”葉書文徹底憤怒了,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被喜歡的是自己,為什么最后被捅的還是自己?男性的自尊像是被對方踩在了腳下,他怒不可解,一個念頭驟然升起!下一秒,葉書文就翻身從魏汶身上下去。魏汶順勢坐起身來,還沒等說話,就被葉書文抓住腿和手,翻了一個身,重重的趴在了床上。“文……”魏汶想要說什么,穿在身上的寬松短褲就被葉書文抓著褲腰,一擼到底。魏汶心里沉了一瞬,但是很快他眼底的神情決然,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后,就被葉書文捏著腰,跪在了床上。抓在腰上的手力氣很大,手指像是伸進了rou里,魏汶強忍著疼痛沒有掙開那雙手。他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了,如果抵抗,自己一定會后悔。這一切發(fā)生的很快,魏汶想的并不多,但是這一瞬間卻很清楚自己的決定。很快,葉書文也從身后貼了上來,脫下衣服的身體和自己緊密貼合,燙熱的溫度幾乎要將自己燒著。魏汶想要把自己撐起來,卻被葉書文扣住后腦勺的頭發(fā)按回到了枕頭上。于是姿勢變得愈發(fā)難堪,只有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好像是一種迫不及待的迎合。魏汶聽到身后的喘息聲,還是那緊貼著自己迫不及待的摩擦的感覺,他尷尬不已,想要再次撐起自己,可是扣在后腦勺的手卻宛如鐵臂,壓的他完全無法動彈。可是這沒有什么,隨著時間的流逝,魏汶的心沉到谷底,甚至泛起了細細密密疼痛,眼眶發(fā)熱。即便是這樣……他放棄抵抗的擺出這種屈辱的姿勢,葉書文卻沒有反應。是的。哪怕葉書文大力的與他摩擦,可那里還是軟軟的一坨rou。魏汶眼睛開始泛紅。他知道自己錯過了那個年齡的葉書文,于是注定只會喜歡女人的葉書文已經成長了起來。成長的那么成熟,那么理智,那么的明白是與非,該與不該。他無法誘惑他,自然也無法再征服他。葉書文不會喜歡男人。從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清楚的讓他意識到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可是……那些感情,那份刻骨銘心的愛,他明明也才知道??!為什么不早一點呢?早一點多好……葉書文松開了手,趴在床上的男人的姿勢刺痛了他的眼膜。憤怒如同退去的潮水一般,悉數離開。剩下的只有心虛。他將貼合的部分往后撤離,從肌膚緊密貼合的姿勢變成了兩個獨立的個體。醒了醒嗓子,沙啞著聲音說:“看到了嗎?你現在明白了吧?我不喜歡男人,以后也不會喜歡男人。不管夢里發(fā)生了什么,都和咱們兩個人沒有關系?!?/br>說完,葉書文從床上站起身,將退到膝蓋的褲子重新穿上,看著已經坐回到床上,默默穿著褲子的魏汶,幾乎逃避般的說:“我去洗手間,你睡吧?!?/br>葉書文離開了,門被輕輕關上。魏汶靠坐在墻邊,把自己蜷成一團,頭埋在了膝蓋里。夜還很黑,遠處傳來狗叫的聲音,風從窗戶吹進來,絲絲的微涼在**的肌膚上舔過。身后某處傳來麻麻的觸感,像是過電,又像是麻木。很久。葉書文都沒有回來。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魏汶動了動僵硬的脖子,默默的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最后,他在天臺找到了葉書文。幾乎融入黑暗的身影,落寞的背影,刺痛了他的眼膜。“不睡了嗎?”魏汶說。葉書文轉頭看他。他以為兩個人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