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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心底,求而不得的不甘再次浮現(xiàn)。魏汶故作平靜的仰頭躺下,在短暫的沉默之后,說道:“我覺得我還是轉(zhuǎn)簽比較好?!?/br>“沒必要?!惫?,葉書文很快給出的回答。魏汶的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聲音卻很低沉的說:“你還會做夢,以后你會更生氣的?!?/br>“應(yīng)該不會了吧,今天是我沒有準(zhǔn)備,以后就不會了。”葉書文嘆了口氣,“行了,我知道這不怪誰,我們都把夢里的當(dāng)真了。我覺得咱們只要有了心理準(zhǔn)備,肯定可以把現(xiàn)實區(qū)分開?!?/br>“我盡量,需要些時間。”安靜了一會后。葉書文忍不住好奇心的再次開口:“我們在另外一個次元真的在一起?”“如果我們做的是一個夢,那么應(yīng)該是吧?!?/br>“我為什么會喜歡你?你又沒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br>魏汶強忍疼痛的膝蓋,低落的說:“是我先喜歡你的,其實我一開始并沒打算破壞我們的關(guān)系,可能只是無意識的,我不知不覺的勾引了你?!?/br>“確實?!比~書文語氣里有著怒氣,但是又不能對現(xiàn)在的魏汶發(fā)火,只能低咒,“我就是個傻逼,一勾搭就跑了,也不完全怪你。對了,你夢到哪里了?好像很后面了?都發(fā)生什么了?”魏汶斟酌了一下用詞:“訓(xùn)練,比賽,在一起……呃,內(nèi)啥,很長時間?!?/br>“最后呢?我們在一起了嗎?”魏汶的眼眸黯淡了下來,水霧在眼底迅速的匯聚,用著平穩(wěn)到了極致的聲音說:“不知道,我還沒夢到那么遠(yuǎn)。”“哦,對了,你記得彩票號嗎?”魏汶揚眉,差異的看向葉書文:“那是過去發(fā)生的事情,記住了有什么用?”“……”“我參加當(dāng)年的世錦賽了嗎?參加奧運會了嗎?得到什么名次了?”“參加了,不過沒名次?!?/br>“哦……”葉書文失望嘆氣,“也是,二十歲左右的時候我成績確實還沒起來,典型的大器晚成?!?/br>“……”魏汶突然對葉書文的肚量產(chǎn)生了好奇,一個人到底心要有多大啊,才能夠前一刻發(fā)生差點把男人強。jian的行為,轉(zhuǎn)過頭就一臉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聊天。“我還有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問?!?/br>“……說吧?!?/br>“你把我強上之后我揍你沒有?之后我是不是上回去了?”“……”魏汶突然對葉書文的大腦絕望了,自暴自棄的點頭,“打了,也上了?!?/br>“哈!”葉書文一拍手,“我就說嘛,就算是在另外一個時空,我也不是吃虧的性格,肯定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不上回來怎么可能!”魏汶揚眉,在考慮自己把葉書文給強上了,然后再被葉書文報復(fù)回來,因此展開虐戀情深相殺相愛的幾率有多大……第二天一早,姚燁再次詢問魏汶,被魏汶拒絕了,用的也是葉書文的理由,不過他留下來的目的卻再清楚不過。葉書文則被劉陽拉到了一邊,瞪圓了眼睛驚訝的看他。劉陽和葉書文是兩種不同的類型,一個更為精致漂亮,一個更為俊朗陽光,但是不妨礙他們確實賞心悅目,讓在另外一邊說話的兩個人視線頻頻的掃過來。劉陽則扯著葉書文的衣袖問他:“姚燁說你把魏汶上了?”“……”葉書文沉默,他在猶豫自己需不需要否認(rèn),雖然和男人上床這種事是他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但是如果是他上了魏汶這種事從別人嘴里問出來的時候,竟然有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你想和他在一起?”比起葉書文的漫不經(jīng)心,劉陽就顯得急切了很多,好像有很多的話要說,就等著他一個點頭,就要脫口而出一樣。葉書文心不在焉的回答:“不想啊。”于是,所有準(zhǔn)備好的苦口婆心被劉陽卡在了喉嚨眼兒里,看著葉書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渣男,“你怎么可以……”可以什么?不可以什么?你怎么可以拋棄魏汶?你不可以喜歡上魏汶?可現(xiàn)實是葉書文不喜歡魏汶?yún)s把魏汶給上了……劉陽又郁悶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懂葉書文。兩個人沉默的對視了好一會,劉陽最終千言萬語在一嘆:“總之你自己把握吧,這件事情我相信你能處理好?!?/br>葉書文點頭,不打算解釋,他準(zhǔn)備讓這個誤會就繼續(xù)下去吧,算作魏汶在夢里把自己上了的補償。送劉陽和姚燁離開,在機場分開前,劉陽猶豫再三,再葉書文耳邊低語道:“記得一定要買套子,小心前列腺炎?!?/br>葉書文繃著臉,點了下頭。沒有等飛機起飛,將他們送進候機室,葉書文和魏汶就離開了。開的是葉書文的車,魏汶坐在副駕,車內(nèi)一片安靜,與來時的熱鬧完全不同。久久,葉書文率先醒了下嗓子,準(zhǔn)備說點什么,是他讓魏汶留下,如果繼續(xù)讓這種尷尬存在,他很擔(dān)心魏汶很快會真的轉(zhuǎn)會。魏汶?yún)s在這時說道:“暫時就先這樣吧,既然我們都很不自在,也沒必要恢復(fù)如初。放心,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過一段時間,可能不用很久,我就可以完全放下?!?/br>以退為進。示敵以弱。被完美的糅合在這句話里,而聽著的葉書文果然愧疚了起來。夢里是夢里,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這是他昨天晚上才說過的話。無法否認(rèn)的是,他在現(xiàn)實確實傷害了魏汶。接下來兩個人再沒說話,葉書文是生出了愧疚的心思,魏汶則確定見好就收。回到俱樂部,兩個人沉默的分開,在進入房門的前一刻,魏汶看向了葉書文,眼底閃過了勢在必得的光芒。不會放棄,怎么可能放棄。夢里的感情好似他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濃郁的無法脫身,上一世的遺憾這一世一定要補全,他發(fā)誓一定要將葉書文捧在手心里愛著。下午沒事,晚飯葉書文也沒出去,他在思考晚上該怎么辦。按照夢的習(xí)慣,今天晚上肯定是要接著做夢的,那么也就是說要接上昨天晚上被爆菊花的那一幕。他可不想看見夢醒后的自己一副單純小羊羔的模樣,被魏汶三兩句的忽悠后就輕易的原諒了對方。那種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兩句對不起就可以過去的,可是對方將自己的底線丟在地上狠狠的踩過,跟扇耳光有什么差別???不過話說回來,扇耳光和被男人上應(yīng)該還是后者要嚴(yán)重一些吧?葉書文揉了揉眉心,心累。真心不想睡覺。晚上睡覺前,他喝下去了三瓶啤酒,硬著頭皮躺在了床上數(shù)綿羊。既然沒辦法躲避,就只能去正面面對,只希望這個夢快一點。酒精麻痹了大腦,夢境很快來臨,讓葉書文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