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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鴻二,男丈夫能屈能伸,再說鴻二人形資本其實很好,要比電視劇里的帥哥美男強上百倍,如此自我催眠一番,又道:“入鄉(xiāng)隨俗你聽過吧?”鴻二點點頭,撐著下巴,就看小廢柴能說些什么。“既然結(jié)婚了,我又是你老、老婆。”鶴章是多大的心才能忍著沒吐到鴻二臉上,不過說了第一遍,之后再說就沒心理負擔了?!澳憧催^那么多電視劇,也知道,我們國家現(xiàn)在行情都是,老公聽老婆的話,每個月給家用工資上交,更別提家務(wù)帶孩子,咳咳,咱倆沒孩子,這項不用了。”鴻二想了想自己看到的電視劇內(nèi)容,雖然有些出入,但確實好像如此,于是點點頭意思鶴章繼續(xù)說。鶴章攤手,“可是你看,我比你有錢,你也沒個工作,都是我養(yǎng)你的,吃的喝的住的全靠我掙錢,我還聽你的話,這樣看下來,咱倆身份是不是顛倒一下?我知道你本事大,不甘當老婆,那我等你,你先掙錢,有了工資咱們再好好說說?!?/br>“狡猾?!兵櫠冻鰝€笑容,修長的食指敲了敲扶手,“你不用費盡心機的哄我?,F(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我動手腳咱們倆圓房。二,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圓房。”看了眼手表,“你只有一分鐘的選擇時間?!?/br>鶴章在心里破口大罵,為什么從刀變成人,智商也變了這么多?鴻二再也不是那個隨便哄哄就妥協(xié)的刀了,心好累。卻不想,當初鴻二是把刀,全靠著鶴章的血進補,又有血契拿捏,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現(xiàn)在鴻二功法恢復成七成,又沒了血契束縛,還不是任意妄為,這才是鴻二的本性。他想要的,別人說破了嘴,也不能改變分毫。“還有二十秒,你想的如何了?”鴻二眼角帶著笑意,果然將人拿捏在手里真是心情愉快。鶴章心想反正自己是個彎的,鴻二長得也好,就當找了個長期炮友,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喜歡的人,能爽就成,又想到自己在網(wǎng)上購得人體仿真高速運轉(zhuǎn)按摩x,再看看悠哉的鴻二,憤憤想,權(quán)當這是自己買的按摩棒好了。“成?!柄Q章想通了也就不糾結(jié)了,都是大男人的。“你跟我做了,就不能打野食。”誰知道一把yin亂的刀會不會染?。?!剛剛還高冷魅惑裝逼總裁范的鴻二,一聽,笑嘻嘻道:“時間正好,老婆你放心,小鴻二永遠都是你的了?!?/br>鶴章轉(zhuǎn)了個彎,才明白鴻二說了個葷段子。這一晚上,顧炎生是沒睡好覺,他不用偷聽在自己房間都感受到了鶴章的熱情,簡直抓心撓肺,發(fā)誓回去用盡一切手段都要把男神纏上床,抹著鼻子下的鼻血,顧炎生憤憤捶床?。。?/br>鶴章表示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鴻二這根按摩棒沒白買,伺候的他夠爽,也不再糾結(jié)老婆老公問題,愛咋咋地。鴻二開了葷就把持不住,原本還裝裝高冷,跟著鶴章玩手段,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又回到了一人一刀時的狀態(tài)了。只不過,那個時候,鴻二是沒辦法,現(xiàn)在是心甘情愿。三人在酒店住了三天,每天無所事事,鶴章跟鴻二都是開了葷的雛鳥,整天整天的待在房間里不出門,顧炎生的鼻血都流了不下幾回,覺得在這么下去,人家沒精盡人亡,他倒是血流而亡了,果斷決定出門溜達溜達。話說,鶴章覺得這樣生活太yin亂了,也能體會裴袁舟了。他這三天,每天每天的做也不見個膩味,反倒精神奕奕,腰不酸腿不痛,一點也沒有初次被做下不了床的后遺癥。鴻二摸著老婆的大長腿,表示也不看看他是誰?!有了他的x液就跟補品似得,于是再來補一回……顧炎生是不想再回去虐自己了,狗糧吃了八百回,買的再貴口味也膩了。于是一個人出門瞎溜達,在烤rou攤吃了烤串,心情回暖幾分,原本是溜達走回酒店的,結(jié)果給迷路了。明明來的時候走了二十來分鐘,可回去的時候路就有點遠了,按道理應(yīng)該是到了的------鬼打墻。顧炎生摸著口袋的符紙,最后又放了回去,有意思,他倒要看看這個鬼要把他引到哪里去。掐著時間,他是原路返回的,結(jié)果都走了四十分鐘,還沒走到,又過了十來分鐘,剛剛虛幻的繁華市中心成了寂寥的街道,路燈昏暗,還有幾個破損的,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能瞧見圍墻上那個拆字,可見這片馬上要拆了。鬼引他到這個破舊小區(qū)的大門口,里面一眼望到頭,六層樓的老小區(qū),可能因為要拆,大部分人都搬走了,黑黑暗暗的,只有一棟樓有一層亮著燈光,幽暗的處在這片黑色中,看著很是恐怖。周圍幾里地沒有一戶人家,都是廢墟。小區(qū)大門口站著個六十多歲枯瘦的婦女,仔細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一雙腳離地面有十公分,根本是飄著的。“是你引我過來的?”顧炎生問道。那枯瘦的婦女當即跪在顧炎生面前,“求高人救我外孫女一命?!?/br>“你遲遲留在陽間不去投胎就是為了你外孫女?”顧炎生眉頭一挑,“你先起來,你可知道留在陽間久了,錯過了投胎時間,你就成了這孤魂野鬼?!?/br>那婦人站起來哭,“我小女兒被人害死,托我照看外孫女,我要是去了,貝貝可怎么辦?”顧炎生這人看著毛毛躁躁的,其實骨子里還是愛打抱不平挺正義的,故作姿態(tài)的沉吟了會,想著聽完原委再說。“你先具體說說?!?/br>“我、我……”婦人卻遲遲不開口。顧炎生見了轉(zhuǎn)身就走,婦人急了,這才道:“我說就是?!笨戳搜圻h處那一抹幽幽的暖燈,嘆氣道:“兩天前,我被大外孫失手打死的。我早年守寡,一手帶大兩個女兒,大女兒嫁到城市來了,小女兒嫁到都城去了,原本什么都好好地,結(jié)果我小女兒被害死了,前段電視也播了,那個殺千刀的跟外頭養(yǎng)的小三害死了我女兒,單留一個外孫女。那晚我做了個夢,夢見女兒讓我養(yǎng)好孫女,醒了一開門外頭就是貝貝……”隨著婦人越講,顧炎生越是覺得熟悉,沒說話,只是聽婦人接著講。“……大女兒過的也辛苦,看著嫁到城市里了,其實活的也累,尤其半年前,她們兩口子住的小區(qū)要拆遷,可分得錢還不夠再買一套的……前段日子,我查出來得了絕癥,貝貝一個人我不放心,我農(nóng)村還有院子跟地,想著把這些賣了錢補貼大女兒,這樣等我死了貝貝跟著她大姨也能好過些,可沒成想,我命苦?。 庇謫鑶璧目蘖似饋?。正巧電話響了,是鶴章打過來的。顧炎生著實感動了把,沒想到鶴章啪啪啪還能想起自己,真是好基友!電話里三言兩語簡單說了這事,鶴章一聽,要過來,不放心顧炎生一個人,好歹有危險了,鴻二能幫忙。顧炎生問了婦人地址